33.第三十三章 是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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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enus？”金硕珍惊讶的出声，还在忙活的其他人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金南俊看着俩人，觉得一会儿可能又会出事，这种感觉从来没有错过。

    幸好，经纪人哥不在，但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你们好。”她小声的说道，将闵玧其拉的紧紧的。

    “没事了，我们都到家了。”这句话说得……让她惊讶的看了一眼。

    也就只有他们把宿舍当家了。

    “你们这是？”金南俊看着剩下的人，尤其是号锡，没什么反应，但是却知道对方心情肯定跌宕起伏。

    “她刚刚被那个KASTE堵住了，于是我把她先带回来了。”闵玧其拉着她走进来，手一直在她的腰间，没有下来。

    “那个跟踪狂？你没事吧？”郑号锡担心的问，走过来看她的情况。

    金玉心摇摇头，不过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她现在有点不舒服。

    “脸色怎么这么差？”郑号锡俯身看，模样认真。

    金南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都带来了，还能让回去不成，再说自己也有些放心不下，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

    “哥，还是先让努那坐下来吧。”田柾国和金泰亨对视一眼说道。

    朴智旻一直背对着他们没有回头。

    抱着她来到沙发坐下，她脸色真的不好。

    闵玧其亲亲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没有发烧，手怎么这么凉？”

    “我没事，能喝点水吗？”她感觉嘴巴干干的。

    “热水好吗？”郑号锡说着就走进了厨房，金硕珍和金南俊面面相觑。

    难得……这俩人在一起了？

    还是……她失忆以后又爱上了对方？

    郑号锡端来了热水，小心的放在面前，“不是很烫，但也要小心。”

    “谢谢。”金玉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稍微松开了眉头。

    想了想，决定坦白。

    “我其实全都想起来了。”

    气氛一滞，朴智旻的后背僵硬了。

    “号锡哥是第一个想起的，玧其智旻，还有你们，我都记起来了。”

    闵玧其握紧了她的手没说话。

    “我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一疼。

    “啊……”她捂着脑袋，差点没坐稳。

    吓得闵玧其连忙扶着她，“怎么了？头疼吗？”

    郑号锡一下子想起了那天，于是脸色也不好了，想要打急救电话，却被她拦了下来。

    “没关系，可能是我没有休息好。”

    朴智旻在她喊疼的时候就已经回头了，不过没出声。

    “我觉得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说不定是惊吓过度。”金硕珍建议。

    “其实，硕珍哥说的没错，还是去一下医院吧。”金南俊可没忘记对方的病情。

    田柾国和金泰亨没出声，不过……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我想躺一下可以吗？”她握着闵玧其的手祈求。

    闵玧其二话不说就抱起她来到自己的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告诉你的经纪人让他不用来了。”摸了摸她的脸颊，闵玧其低声说。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对方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门外站着神情各异的成员。

    尤其是郑号锡，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又发病了？”

    “不知道，她不愿意去医院。”潜意识还在认为没有病，这是闵玧其这几天接触下来得出的结论。

    “那……这样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朴智旻有些说不下去，还没有从对方想起自己的事情回过神，这时候又得知可能复发。

    “现在还是稳定一下情绪吧。”金南俊建议的说，拍了拍闵玧其的肩膀。

    突然，他的房间门被打开。

    金玉心手里拿着几张纸，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是她在玧其的枕头下找到了，他竟然一直放在那里，是不是每天夜里都会拿出来看一看？

    她心里想道。

    几个人听到声音看了过去。

    “怎么了？”闵玧其刚抬起腿，就看见她手里的病历，顿时愣住了。

    金玉心慢慢的走进他们，举起了病历：“你们都看过了？”

    几人不说话，田柾国被她这个样子吓得脸色都白了，没有经历过那天的人，无法想象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其实……”闵玧其刚想抬手，就被她阻止了。

    “别碰我！”

    她眼睛有些红红的，看着几个人，嘴里轻声说：“你们觉得我有精神分裂？”

    金硕珍搞不清楚状况，于是直接脱口而出：“这不是医生下的诊断吗？”

    “哥！”金南俊拉住了他，示意现在不要刺激对方。

    金玉心当然知道自己每次去医院，他们总会拿这个理由敷衍自己。

    但是，她真的没有病，看心理医生也是为了疏导紧张的压力。

    她真的没病！那些都是真的，因为他们不了解，所以以为自己有精神分裂。

    她不言不语，看着几人。

    “全都知道了？”本来，以为他们都不清楚，医生说过要保密的，就连父母她都瞒着，这么说醒来以后大家都知道了？

    她就像一个拼命捂住大开的水龙头的傻子，不管怎么样，水还是会流出来。

    闵玧其沉默了，他们都没有说话。

    “我没病！”她突然声音有些大的说。

    “那些事情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我真的没病！”她猛地喊道，将几个人吓得不轻。

    “努那。”田柾国害怕的叫了她一声，金泰亨面无表情的站着。

    “没有，你没有病。”郑号锡上前抱着她赶紧安慰。

    她猛地推开了对方，这几天好像有预兆似的，难得平静的日子要结束了吗？

    不行！

    “你在骗我，你们都认为我有病！”似乎想要竭力的证明自己。

    她猛地跑到闵玧其的身边，抓着他的胳膊说：“我刚刚真的有听见声音，真的，它还在那里，还没有走……”

    闵玧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真的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怎么好好的又突然……

    “你没有……”话没说完，她不相信的推开了对方。

    来到了朴智旻的身边，睁大眼睛对他说，声音有些哀求。

    “智旻，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朴智旻惊慌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反握住她的手回答：“记得。”

    “我当时是不是在跳芭蕾？”她神情认真，不相信这世界真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朴智旻点点头，眼神里是全部的担忧和感情。

    “我跳完以后，你很喜欢是不是？”她继续问道。

    其他人不知所措，金南俊和金泰亨也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相遇的情况。

    “是的，我很喜欢，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朴智旻直截了当的说，毫不隐瞒，不知道是在说舞还是她。

    她松了一口气，于是更加凑近了对方，扶着朴智旻的脑袋，像是哄孩子一样小声的问：“跳完之后，我坐在你身边时，你应该能听见吧？”

    “什么？”朴智旻摸向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那个声音！”她神情激动了起来，“当时我们两个人离的那么近，你肯定会听见的！”

    “是真的，你会听见的。”金玉心脸色苍白，俩人鼻尖对鼻尖。

    可是，朴智旻脸色痛苦的回答：“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听见。”

    “不会的！”

    闵玧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可是对方根本听不见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突然跑到了金南俊的身边，拉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南俊哥，你这么聪明一定会发现的，你肯定能听见对不对？在工作室的时候，有那个声音的！”

    金硕珍对眼前的情况简直要尖叫出声，他真的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看着这孩子痛苦的模样，真的很心疼。

    金南俊不想她这么痛苦，于是安慰道：“不要想了，我们先休息好不好？”

    “南俊哥，你听见了！你告诉我你能听见的！”

    金南俊深呼吸一口，握住她抓住衣摆的手给与力量，“我们先……”

    话没说完，她要一个一个找人求证，只要有一个人认同，她就能打败对方，不再让它出现。

    “泰亨，泰亨啊！你最诚实了，烤肉店里，你肯定记得，所以你能听见那个声音的对吧？”

    金泰亨动了动嘴唇，想要承认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有些绝望，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于是看向身边的田柾国，他是个好孩子，不会骗她的。

    金玉心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无比的冷静正常，只是这幅样子，在其它人眼里就是一个哭哭哀求的孩子。

    她拿起了柾国的手，放在了嘴边，样子无比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田柾国已经成年，眼睛里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我在窗户前吓你的时候，完了吗？我让你别说出去的，是我威胁你的，你不可能忘记的，你当时那么害怕……”

    “所以，告诉我，你会听见的。”她的呼吸喷洒在田柾国的手上，但是对方只感觉到一片冰凉。

    “嗯，我听见了。”田柾国毫不犹豫的说，就算是欺骗又怎么样。

    她一愣，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

    突然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猛地撒开了田柾国的手，身子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你骗我，你根本听不见的，只有我能听见……”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擦了擦眼泪。

    “我这是在干什么，你们当然听不见了，真是可笑……”还在求证什么？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精神病人。

    突然，脑袋里有种嗡嗡声，仿佛要重新开始。

    她害怕的抱住了脑袋，大喊道：“不要来！我求求你不要来，我不想在听你的话！”

    吓得几个人围了上来，闵玧其动作迅速的抱着她，惊慌失措的说：“不会了，你不会听见那个声音的，它再也不会来的。”

    郑号锡就像当初她对恐惧的自己所做的那样，捂住了她的耳朵，微笑安慰道：“你看，我捂住了耳朵，你不会听见了。”

    朴智旻摸了摸眼睛，怎么又开始了呢？

    就不能放过她吗？

    她又哭又笑，情绪到达崩溃，身体在猛烈的只能挣扎。

    田柾国看见后立马上前蹲下按住了她的胳膊，让哥哥们安慰她。

    “不会的，没有声音的，没有的。”闵玧其吻了她的额头，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悔闭上了眼睛。

    金硕珍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甚至都忘了拨打急救号码。

    金玉心还在猛烈的挣扎，她的脑袋突然疼了起来，无法忍受。

    “我的……我的头好疼啊，我受不了了。”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好像完全放弃了抵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求求你了，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痛苦了，太疼了。”她嘴唇慢慢的张开，说着这句话。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郑号锡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凉凉的，差点忘了呼吸。

    “努那，你不要听，没有人的。”

    “我真的好痛苦啊，求求你杀了我吧，不要让我再疼了，我受不了……”她闭着眼睛，猛烈的摇着脑袋，想要将那个东西甩出来。

    “快！叫救护车！”闵玧其转头大喊，金南俊快速的掏出手机。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没有病！”她猛地抓着闵玧其的手，祈求道。

    金南俊非常为难，不过还是放下了手机。

    她强忍着这种痛意，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

    不过，最终还是问向了闵玧其。

    “你是因为同情吗？”她出声，然后看着大家说：“你们在可怜我吗？”

    闵玧其一愣，然后听着她继续说：“玧其，你是在可怜我，所以才这样子的吗？”

    “不是。”他坚决的否定。

    她突然挣脱开田柾国的控制，扑向了闵玧其，狠狠的吻了他说：“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吗？”

    “是，是因为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每天想你想的快要死掉了，吃不好睡不好，梦里都是你，谁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

    闵玧其眼泪流了下来。

    金硕珍不忍的转头擦了擦眼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要是，有一天我又变了呢？”

    “不会，不会改变，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喜欢的快死了。”闵玧其能感觉到对方抱着自己像抱着最后的浮木。

    她像突然有了勇气振作了起来，“我一定可以的，我不会再让它出现的，我不会再让它伤害我的。”她低声喃喃的说。

    “是的，不会再伤害你。”郑号锡立刻说道。

    “啊……真的好疼啊，我坚持不下去了……号锡哥！”她突然喊道，感觉真的快死了，于是伸出手去摸。

    郑号锡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我在，我在。”

    “对不起，号锡哥，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怪物，只要有人喜欢我，我才能活下去，不然它会杀了我的，还有我的父母……”

    她嘴里不停的说着，想要将内心的秘密全部暴露出来，这样会好受一点。

    “我不想欺骗任何人了，智旻……我错了。”她躺在闵玧其的怀里寻找着朴智旻的身影。

    朴智旻就在她身后，郑号锡移动了身体，让她能看见。

    看见朴智旻红着眼睛，她开口道歉：“智旻，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待你的，那是不对的，你也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会忍受呢？”

    “我真的错了，不该那样对大家的，智旻，你很优秀，不该遇上我这样的人。”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红润。

    朴智旻心里从来没有怪过她，眼睛痛痛的说：“不，你是个好女孩，我很幸运在那时候遇见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最开心的，真的是最开心的，你没有错。”

    “你没有错，真的没错。”郑号锡眼睛也是红红的，不过没有哭，忍着泪水。

    “不，我害怕死亡，害怕父母出事，于是服从了它。”

    “没有，你哪里骗我了？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吗？”郑号锡打断了她，认真的说。

    “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对错的，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谁想喜欢谁，谁想和谁在一起都是可以的，因为没有黑白，没有对错，我的感情是我的事情，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金硕珍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号锡说过如此深刻的话。

    “我愿意对谁好就对谁好，不是强迫就可以做到的，我觉得我对她好的时候，不管回不回应，我都是非常开心的，这种心情不亲自体会的话，是无法理解的。”

    “不要求回报听起来可笑，可这不才是真正的喜欢吗？如果要求对方必须做出回应，那只是占有欲，不是爱。”

    郑号锡好像在教育小孩子，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有些不明白没关系，慢慢会懂得，玧其哥不也是这样吗？”

    她看向了闵玧其，脑袋还是一阵一阵的疼，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闵玧其点点头，脸上还有微笑，像郑号锡似的，仿佛帮助不会解题的孩子，让她一点一点的明白。

    “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有负担呢？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推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喜欢，不管那个人做什么都无法让我心动，不是你有我喜欢的样子，而是我喜欢的恰恰是你。”

    “明白了吗？”不想她再有心理负担，不管它究竟是什么，活的轻松点吧。

    “头还疼吗？”金南俊出声问道。

    她点点头，仿佛要爆炸一样。

    “我去拧个毛巾。”

    金硕珍忽然出声，去了洗手间拿了新的毛巾。

    闵玧其将她抱着坐在了沙发，大家围成了一团。

    接过金硕珍的毛巾，给她细心的擦了擦脸，今天是素颜，所以不必要担心。

    金南俊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她的对面，好像在谈论什么学术性的问题。

    就连田柾国和金泰亨也没有离去，大家坐在一起抱着双腿，认真的听着。

    “呐，不管它是谁，有什么要求，想让你怎么做……”金南俊想了想又再加上一句。

    “除了关于你的个人生命问题，不管它有什么命令，答应它。”金南俊坚定的说。

    脑子还嗡嗡只响的她有些听不懂。

    金泰亨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南俊哥要说什么，这次是要彻底的克服。

    好几次，他都在南俊哥房间里看见了关于心理方面的书，估计为今天做了很多的准备。

    闵玧其一直握着她的手，表示她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依靠，所以不要害怕。

    “可是……”她没想到金南俊会这么说。

    接下来，金南俊神情严肃认真。

    “记着，这在医学生虽然是精神分裂，不过，我们先不要害怕，你也觉得自己没有病不是吗？”他言语很是直白，如果连这句话都承受不了，那么接下来更是听不进去的。

    大家都看着她，不过眼里都充满了信心。

    “是，我没有。”她点点头，很肯定。

    “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不是吗？这只是你的心魔，你越是反抗，你的身体就会受到损害，听它的，无所谓。”

    金南俊已经大概知道它究竟想要什么了，所以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心跳慢慢加快，脑子里却越来越冷静。

    “它一般的要求不会让你去死或者毁掉事业之类的吧？”金南俊问道，最后要确定一下。

    “是。”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方面。

    “那就听它的，让你怎么做怎么做，不要当成负担，这跟当艺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什么？”她有些听不懂，脸上的神色有些错愕，不过依然苍白。

    田柾国听得有些入神了。

    “艺人不就是让粉丝喜欢自己吗？所以，有区别吗？对象都是人不是吗？”

    “害怕什么呢？当成粉丝对待就可以了，你也付出了真感情不是吗？这是人生的经历啊，所以都是美好的，没有痛苦。”

    金南俊没有停止继续他的概念。

    “不管友情也好爱情也好，不可能只经历一段吧？感情都是复杂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明白，这不是对方的单向付出，你也是真心的啊。”

    “所以，有什么错。”

    金硕珍猛地呼吸，刚刚差点窒息，被南俊的一番演讲所震撼。

    “可以吗？”

    她在慢慢的思考，从来都只是站在对立的一面想问题，可是南俊哥的这种思考方式太过新奇，一时之间……

    “我可以听它的吗？”

    “对，不是跟它对着干，而是要变成你的意志，那是你自己的行为方式，你所想要做的事情。”

    “到时候，它会无法控制你，再也不会听见莫名其妙的声音了。”

    “所以，第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忘掉恐惧，不要害怕，它无法伤害你啊，”

    “别人的喜爱，是错吗？是你的错误吗？”金南俊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望进心灵深处。

    “如果是错误的话，不是那人的错吗？”

    “你强逼着对方发生感情了？不是他们自己身体里的多巴胺、降肾上腺素和苯/乙/胺发生化学反应的吗？”

    “他们不快乐吗？当然是快乐的，快乐难道可以强迫发生的吗？我来解释一下，快乐在生理上被称为兴奋，就是动作电位，是怎么发生的呢？”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金南俊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继续解释：“兴奋是离子通道的控制，人的末梢神经冲动的时候，神经里的钾离子会随之流出细胞外，细胞外的钠离子会流进去，形成膜电位变化，发生变化的地方会马上恢复平静，这样两边的膜发生了电位变化。”

    “这就是兴奋，也就是快乐这一感情。”

    金硕珍目瞪口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想站起来为对方鼓掌。

    金泰亨彻底的服气了，这哥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书真的没白看。

    田柾国学习不太好，听不太懂，不过还是明白了大概意思，目光崇拜的看着对方。

    就连闵玧其和郑号锡也没想到的对方会来这一招，简直杀人于无形。

    金玉心连头疼都忘了，感觉哪里不太对，可是南俊哥说的太有道理了，自己无法反驳。

    “可是我会愧疚。”

    “为什么？你问问玧其哥他埋怨过吗？你情我愿不要这么复杂。”

    金南俊的脸上有着大家看不懂的深意，仿佛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朴智旻张着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你带去的是快乐不是吗？真实存在的对吧，所以，他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世界上免费的东西有什么？你付出真实的感情让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开心，这难道不应该感激你吗？”

    “所以，愧疚什么？你亏欠了什么？没有亏欠反而赠予了对方不可多得的感情，是他们赚了啊，这笔账都不会算吗？”

    最后，金南俊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你一直在吃亏啊，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