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这首曲子,定让它誉满常安!”
“那光景,的确叫人期待。”能有人喜欢,陆葭柒自然开心,也不算辱没了文化。
“刚刚你还唱了一句词,平仄挺奇怪的,这首曲子还配了唱词么?”
……,你这耳朵怎么这么灵,我只是轻声哼哼了两下啊!
曲子改编过来还能解释,这唱词,估计要被指离经叛道了,完全跟这个时代合不上,况且,自个儿也唱不上这调子啊,就含糊道:“并无唱词,只是小子心中有感,随口碎念了一下。”
“左手拈花,右手舞剑……倒是像弟弟你的风格,刚柔并济,不浪不羁~”
“……无病呻吟的拙笔浅词罢了。”
“你这要是拙笔浅词,那我那些纸张都可以去烧了,省的留下来日日夜夜提醒我周研是一个痴傻之人!”
“……”
对对对,你都对,一个两个的小东西,都这么会夸人,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到了下午,雨停,天气放阴,略有潮闷。
陆葭柒在木桩上扎马步,丁椿湫充当教官,拿着根树枝在他跟前踱步,稍有懈怠,那树枝就落到小腿上。
雷声大雨点小,倒是不疼……,估计这个小姐姐还存了怜香惜玉的心。
等到锻炼完了,落了身汗,两人坐在院子门口的木桩子上,看着下方的两位道长和少女们在田地里排泥放水忙活。
“陆小弟日后可有什么打算?有无想过以后过常安城来定居?”
“能做何打算,你们皆有豪门家室做倚仗,我于常安无亲无故,飘萍无依,与几位姨娘奶奶在此也乐得逍遥。”
“毕竟是修道出家人,再有十年,你在道观住着不是长久之计。”见陆葭柒似乎疑惑自己这么问,又豪爽笑道:
“姐姐我这么问也是为你担忧,你这性子确与我投缘,常安里那些小公子,小的跟麦芽糖一样,大的跟大麦芽糖一样。我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很,交流起来费劲,不自如。”
“你这比喻,清丽脱俗……,我嘛——,说不准往后做个乾道,做些为人解签卜卦的生计也未尝不可,哈哈!”
“那我可得多多捧场了!”打趣了一下,接着道:“也不知这次离去,何时能再见,此次回了常安,家母要送我入军营,这一入,便要三五年!”
“如鲸向海,似鸟投林!”陆葭柒赞道。丁椿湫这个丫头,若在军营里闯荡,是再合适不过。
“借你吉言!”
“于军中磨练长意志,我也有过军人的愿景,可惜,这个世道男子并不如意。”
“战场拼杀,不似过家家,小瑾子家满门英烈,可见残酷。”
“小瑾子……不是商贾之家么?”陆葭柒虽然探了底,但是丁椿湫突然这么说还是有点疑惑,对于公孙瑾家里的状况也是头一次知晓。
“你不是早就起疑了么!?我们这几人,哪个像出身商贾!随口胡诌而已!过两日也就回城了,待你得空来了常安,再与你细说不迟!”丁椿湫倒也光棍,自己就交代了。
她来之前,家里的母亲是要让她与大皇女亲近的,已经有消息年后要立皇女军,都是要她这般的少年人,入了皇女军营,自然随风而起!
女帝正直壮年,大皇女年岁还小,不参政事,目前虽游离在朝堂之外,但是身份摆在那,这支常青股常安里多的是人想把自家适龄子女往里塞!丁椿湫外在表现的粗放,心思有她细腻之处。
“你倒是坦诚!”陆葭柒笑道。
“这是自然,行之坦荡,才能结交志同道合之人,行事磊落,自然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