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是具有一往无前气势的!”
“你,需要,也必须自信起来,不然……”陆葭柒眯着眼,嘻笑着举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然,你这傻丫头,也太令人操心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竹苑门口,两人脚步也停了,陆葭柒双手背在腰后回身说道:
“刚才呢,是作为朋友,离别之前给你的最后一段演讲,若是讲的不对,你也别恼~好了,我到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嗯……,谢谢……非常感谢……真的!”
“矫情啥,看着怪怪的!”
“葭柒!”
“还有何事?”
“可不可以,抱你一下……”
陆葭柒在门前笑笑,走到公孙瑾面前,踮起脚,拥抱了一下,耳语道:“加油,朋友!相信自己。”
短暂的拥抱一触即离,让公孙瑾还未来得及回味,那个男孩就已经飘走。
“回去吧!”
“嗯……,晚安。”
“晚安!”
慢慢的下山回前院,途中又回头望了下竹苑门前的黑影,对方朝自己摆了摆手,进了院子,消失在了视线里。
自信……,不禁挺了挺胸脯,似乎从这一刻起,她的精气神有所改变。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原来如此……
次日一早。
宿醉的姑娘们一早起来清理了满身酒气污秽,匆匆检查了细软,再食过了早饭,山下的仆从也正好上了山,要接人下去了。
周研一路挽着陆葭柒的手臂出来,后者虽然有点不适,不过也不好明说,只好任其挽着。周研只比陆葭柒稍高半个头,想来以后也是个娇小的身板,陆葭柒再有几年,身高上是会超过他的。
仆从家将们扛着行李,忠贰老道和陆葭柒则随这群孩子们一路漫步下山,给她们送上马车。
周研一路上拉着陆葭柒碎念,说自己以后定会常来白云观坐坐,下回来,再给带些他以前小时候的衣服,不然看他一年四季都是这一身旧袍子看着无趣。
陆葭柒心不在焉基本都应了,心里还在考虑的是,这群孩子回去之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奇怪事情出现。
上次是贵人拜山门,这次是孩子借宿清修,说不准下次就变成周老板本人借宿清修,再带着几个‘生意’朋友,如果说这次让周建虹带回去打草惊蛇的信笺有效,那么应该就此而止了。
周老板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会多想,多疑,扯着忠贰老道的纸做虎皮大旗,告诉她棋盘摆在白云观,掀不掀桌子,那就是白云观里人的权利,想继续跟其他棋手周旋,就该换个棋盘。
总之,剩下就是静观其变了。
一番周折,都装好了马车,几个孩子也上了车,并不是生离死别,气氛也没有过于沉闷,有些不舍,就站路边上多聊了一会,直到那宦官催促了,周建虹才一脸不豫之色的摆摆手。
随着车夫一声喝,车轱辘开始转动,马车向前方行驶而去。
公孙瑾从马车后方的窗户里探出头,喊着:“再见!后会有期!”
“再见。”陆葭柒摇着手臂,低喃着。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他轻声跟甄忠贰道了声:我们也回吧。掺着老道缓步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