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自己不是陈潇的对手,可也不想丢了面子。
“呵!”
陈潇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说道,“既往不咎?我可没打算和你既往不咎!”
“你想干什么?”谢天狼如临大敌,他此刻只想快些送走陈潇这尊瘟神。”
“即便此事不是你的主谋,却也和你息息相关。做人的走狗也要擦亮了眼睛看看有没有跟对人!你事情已经做了,还想如此轻易离开不成!”
“想要走,也容易。只要你和你这帮喽啰都断一条手臂,再也不回东海!今日之事,我便既往不咎!”
陈潇的话语净是不可置疑,此话一出,让在座的人都抖了一抖。
“你在说什么?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了!”
“还断一条手臂,滚出东海,真是可笑!”
“别以为我们就怕了你了,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狼哥,咱把这小子打死,他就一把手枪,算的上什么!”
.....
喧嚣,客套,繁华,都与李牧的淡然形成鲜明对比。
李牧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一双眸子如同黑夜一般沉寂,冷静的看着周遭众人。
在三年前,不管是这里的任何一人,都是高高在上仰视着李牧的。
而现在,李牧却是他们不可企及的存在......
“李牧?这个废物怎么会在这里!”
一旁,刺耳的女声响起,语气之中的刻薄和嘲讽不言而喻。李牧愣住,面色倏地一沉。
女人身着华服,一席抹胸艳红遮不住身上的肥肉,即便是上了浓厚的妆底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细纹。
这人名为黄莹,李家的太太,入赘三年来,最看不起李牧的人便是她。
越过黄莹,李牧看向她身后的赵勤岱。
玲珑的身材包裹在礼服之内,露出雪白的美背。
一头黑色卷发妩媚的搭在锁骨上,妆容精致而高贵。仅仅是站在这里,赵钦贷也是极为耀眼的存在。
三年的朝朝暮暮,如今却各奔天涯。
在黄莹说话之时,赵钦贷便望向李牧的方向,此刻二人四目相对,李牧心中却毫无波澜。
“你这个废物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吗!今天还有脸来这个聚会?”黄莹的声音越发洪亮,周遭的人已经开始望向二人所在之处。
“一则有事被邀而来,二则为祭奠爷爷。”
说到爷爷这二字,李牧的脸上有了些许波动,竟流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打的伤感。
当年,李牧家破人亡,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身受重伤。
如若不是赵家老爷子赵烈耗尽心血将李牧救治回来,只怕他现在也是一缕冤魂了。
李牧之所以能在当时的地位?入赘到赵家,皆是托了赵烈的福。
这样的恩情,即便是让他献出生命也不可或非。
如若不是惦记这段情,赵家对他的百般羞辱岂能忍受!
不过还有一周的时间,便是老爷子的忌日了。
闻言,黄莹更是怒不可遏,“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高高兴兴的日子,非得提那些个死人来寻晦气!我算是知道了,你今日便是想要让我赵家丢脸所以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