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威戈的专业度来讲,她的心里面已经有些数了,威戈绝对不简单,而盛寒深可以和这样一个男人打成平手。
那么许长青绝对不可能是盛寒深的对手,更不用说啊,在校园里面的时候,许长江一直都是那样一种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白面书生。若是在古代,许长青一定是一个文弱的秀才书生。
“夏夏,这一次,不要再阻止我好么?”
许长青自然是明白孟初夏的担心,他紧紧地握着孟初夏的手,看向孟初夏。
而孟初夏看到许长青这样的眼神,犹豫了良久,最后手终于一点一点的松开了。
因为许长青这样的眼神想要表达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知道这五年来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接受过许长青的感情,而每一次许长青一旦要提及这方面的事情,她自己就躲躲闪闪的。
在许长青的眼神里面,孟初夏看到了疼痛。看到了不甘,看到了无法言语的悲伤,就像是一个人处在地狱,想要放手,但再怎么也放不了。并不是有人压着他不让他出去了地狱,而是他自己没有放过自己出不去。
许长青那样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孟初夏:夏夏,这五年来你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我,你的心里面也一直住着盛寒深这个男人,我现在都不多求什么?只求你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好吗?哪怕最后我伤的遍体鳞伤,我也终于有了可以和这个男人公平较量的机会。虽然我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输了。他有你的爱,我怎么样都不会赢,但是就当是我最后给自己的心里安慰了好吗?
这些话在许长青的眼神里面是那么的浓烈,就像是许长青真的在这样对她说一样。
“好。”
孟初夏终于说了一声好。她的心里面本来想要再多说些什么,想要对许昌晶说一定不要勉强自己。但是这些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孟初夏知道现在许长青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也许真的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个男人才会真正的彻底的放手吧。而这样的头破血流一次真的够了。
孟初夏拉过乐乐的手退后了一步,站在一边。乐乐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很是懂事的,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虽然小小的孩子的心中也很是担心,只是看到孟初夏怎么做,他也就怎么做了。自己的妈咪都没有阻止。他也学着妈咪一样。
因为乐乐知道,自己的妈咪从来都是一个理智的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来吧。”
许长青一步一步走到盛寒深的面前,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在接受最神圣的洗礼一样,对他自己对孟初夏的这段感情做一个最后最神圣的一场告别。虽然他无法确定在经过此事之后自己会那么干净利落的放手,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想要这么做。
“”
盛寒深一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等待着许长青下一步的动力。
就好像是在他和许长晶还有孟初夏这段这么多年来三人一直纠扯的关系里面,盛寒深一直都是稳操胜券,高高在上,丝毫都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
但其实盛寒深那隐隐抖动的时候还有额头上微微渗出的汗意,早就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就如同。五年前,许长青把孟初夏带离她的身边的时候,他真的彻底的慌了,乱的一塌糊涂。
终于,两个人在短暂的对峙之后动手了。
最后的结果已然像是孟初夏想的那样。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盛寒深,我跟你回西郊别墅。”
终于,孟初夏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狠心,她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对着盛寒深歇斯底里的大吼。
眼中的滚烫,一滴一滴的,无法控制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