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所杀。”敏贵妃突然冒出一句,众人没有接话,心中暗道:如果是女子,哪还会强行小怜……
“陆先生,你有玛瑙核桃之事,有几人知道?”陆皓文的玛瑙核桃一直放的很是严密,总是贴身戴着,若非有一次,线松了,掉落在地,沈卿晚也不会看到。
陆皓文在京城认识的人并不多,知道他有玛瑙核桃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在京城不认识什么人,有玛瑙核桃之事,应该没人知道。”陆皓文思索片刻:“不过,在扬州,随身佩戴玛瑙核桃是习俗,据说可以避邪……”
沈卿晚勾唇一笑,果然不出所料:“除了陆先生外,这里还有扬州人吗?”若陆皓文是冤枉的,那另外的扬州人,就有很大嫌疑……
一客人犹豫片刻:“新科状元秦以寒,好像也是扬州人……”
“确定?”太妃眼眸微闪:事情倒是有些复杂。
“无意中听他提起过。”客人回答的没棱两可,这滩混水不好趟,若真出了事,自己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刘玉情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沈卿晚关切道:“玉情可是身体不舒服?”
水池边正静着,众人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沈卿晚的话,成功将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刘玉情身上:刚才明明好好的,一提秦以寒,她面色就苍白了,难道事情另有蹊跷……
刘玉情淡淡笑笑,笑容有些不自然:“站的久,有些累了,没什么大碍。”沈卿晚在试探自己。
沈卿晚笑的格外温暖:“那就好,玉情,你也喜欢蝴蝶饰品吗?你发簪是的装饰,可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刘玉情心中一惊,糟糕,自己怎么这么大意,戴了蝴蝶发簪来赴宴:“一时兴起,我对蝴蝶不是特别偏爱…”
“不对吧,我记得在相府花园里,见到蝴蝶时,你是第一个跑过去捉的……”有些事情,解释就是掩饰,听到别人耳中,就是欲盖弥彰,现在沈卿晚基本可以确定,是刘侍郎在设计她和陆皓文。
难怪自己刚进花厅时,刘玉情热情的邀请自己去她身边坐,想来是准备借机拿自己身上的东西,却不料自己拒绝了她,她无法下手,就让小怜来……
“禀太妃,门口守卫都说客人们只进未出过。”也就是说,沈卿晚及其丫鬟绝对没有出过府。
太妃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秦状元现在何处?”居然以豫王府为介,对别人栽赃陷害,当我府里都是死人吗?
“回太妃,秦状元也喝多了酒,正在客房醒酒…”一侍卫小声回答着,不时偷看太妃的脸色:太妃待人和蔼可亲,极少发怒的……
“去请他前来。”别人醉酒,他也醉酒,说他心里没鬼,谁信:“刘小姐认识秦状元吗?”太妃的话虽和蔼,却带着公式化的询问,不似对沈卿晚那般亲切,柔和。
刘玉情原本心里就有鬼,太妃的话,更给她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心中暗暗告戒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平复半晌,刘玉情恢复正常:“回太妃,我不认识秦状元,只是听人提起过。”秦以寒有了嫌疑,自己当然要和他撇的干干净净。
“可我怎么听说,刘侍郎好像和秦状元走的很近呢。”豫王府毕竟是皇室之家,在京城里,消息还算灵通。
“他们可能是在谈公事吧,我久居内院,不曾见过秦状元。”刘玉情回答的滴水不漏。
“刘小姐可曾买过玉蝴蝶佩饰?”
“没有!”要推就要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若自己说有,他们少不得要怀疑。
“不对吧刘小姐,半个月前我去宝斋行,亲眼看到掌柜的账册上记着刘小姐定制了成套的蝴蝶饰品,包括耳环,发簪,手镯等等。”李妙盈悠然开口:“你发上戴的发簪,就是那时定制的吧,这么快就打造好了……”
若说刚才只是有些怀疑,那现在众人几乎可以肯定刘玉情是杀人案的知情人,若她真是无辜,大可像沈卿晚一样实话实话,没必要撒谎,急着撇清。
“难怪刚才咱们怪罪沈小姐时,刘小姐急着帮倒忙,想来是准备让沈小姐替她背黑锅……”一千金反应过来,小声嘀咕。
“是啊,见过黑心的,没见过这么卑鄙的,自己做错了事还不承认,想千方设百计的让别人替她承担……”还堂堂侍郎千金呢,就知道陷害别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连街上的泼妇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