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拉关系的,再进入正题比较好点。
可两个人之间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沈卿晚明显油盐不进,沈易佳也懒得去费什么口舌。
直奔正题,果然大家都好。
要不然,沈易佳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沈卿晚的话中带刺戳死?
沈卿晚转头看着她,似笑非笑:“最后一次?沈易佳,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在秦王府的事情?若非有老夫人帮忙,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招?现在你还敢说看在姐妹一场,最后一次?”
“呵呵……其实忘了告诉你,你现在还活着,就已经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了,你还敢找上门来讨要好处?”
话中的干脆凌厉,让沈易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蝉,黑眸中闪过一抹惊惧。
因为她莫名的感觉到了沈卿晚心中那明显的杀意,就好像下一秒她一定会
跌入陷阱,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面对沈卿晚时,无论她多么愤怒和不耐烦,沈易佳都没有感受过的气息。
正是如此,而沈易佳一直以为沈卿晚再怎么都不会对她出手,她肆无忌惮,她验证过这种底气。
可现在,到底是哪里不对,沈卿晚的态度终于突破了那条线,真的是她要求太多了吗?
沈易佳迷惑,却不认为自己要求太过,仅仅是出个主意而已,又不需要她帮忙做什么?这不是最轻最省事儿的了么?
沈易佳完全是将事情分开看的,觉得上次的事情过了就过了,这次简单,就不要牵扯到以前。
殊不知,有些东西是会积累的。
沈卿晚的确一直在忍,就是想多了,昨晚上被段钰远一开解,真的是呼吸之间就想弄死面前这只。
以前总有一条底线死死的压着她,让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越过去了,段钰远却一把将那条线给抹掉,沈卿晚瞬间感到轻松之余,也肆无忌惮起来。
这样一来,沈易佳就别想占好处。
“一边陷害我,一边要好处,你们三个,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们了?”沈卿晚忍不住笑:“你真当我不敢动你们,丞相府已经没了这么久,出点意外不稀奇啊!”
谁会想到是她出手?沈易佳敢当面指证吗?
现在这情况,只怕到时候她要说沈易佳诬陷,都可以将她一起拉下马。
弱点那么明显的人,不过仗着她的心软和克制,倒是越发无法无天起来了。
你们三个?沈易佳愣了愣,瞬间意识到沈卿晚指的谁:“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何必牵扯上别人?”
沈卿晚神色间有些玩味:“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没有发现什么吗?刘姨娘和沈家大少爷也是本事,一边对我不屑,一边打着我的旗号去赚钱,是他们有多缺钱呢?还是你在这皇宫缺银子?”
“不知道刘姨娘关心你,给你送了多少银子打点?”
沈易佳当初只要了老夫人的箱子,里面的首饰跟她前世得到的比起来,差远了好吗?
属于顾阳汐的那些,沈卿晚是变着法子要了回来。
同时,沈城给老夫人的银子,可没有给首饰放在一起。
最后自然是落到了沈卿晚手里。
所以说,没有了丞相府之后,沈易佳反而是前世今生过得最拮据的时候,偏偏有很多必须要打点的地方。
以前的沈易佳就没有穷过,圈内有名的出手大方,现在嘛,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由奢入俭难,沈卿晚信这个道理。
沈易佳脸色微微有些黑,这事儿她真的不知道,老夫人的箱子,比她前世拿到的差多了,气得她想要杀人。
后来想想,觉得可能是因为今生的丞相府出过几笔大钱,让老夫人将好的东西都折现了。
一想到那些钱都是她给出的,沈易佳就忍不住吐血。
老夫人的首饰,她早已经当成了囊中之物。
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肯定就不仅仅只是询问而已。
如今没事,自然要给个甜枣。
沈卿晚只是莫名其妙,她就算表现得再聪慧,那也是女人,跟朝堂能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朝廷女官。
皇帝何必忌讳成这样,还想杀了她?
什么理由都不至于啊!
心下有了梗,沈卿晚难免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如果皇帝要出手,可就不是静宜这样小打小闹,漏洞百出了。
别的不说,只要皇帝吩咐,根本都不用收买,很多人都会站在皇帝那边吧!
办起事情来,肯定容易很多,想要陷害某个人,根本就很难躲开,一如当年的顾家,整个家族都扛不住,何况她个人?
当然,有可能也是她想多了,皇帝还不至于全心全意的对付她这么个女人,最多就是偶尔顺手,那她就还有生机。
出宫可就没有马车坐了,沈卿晚跟段钰远只能走到宫门口,这才上了马车。
“皇上的事情,你知道吗?”沈卿晚忍不住问道,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不太清楚,似乎很突然,没有预兆。”段钰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阿远去看看太后吧,说不定太后能知道什么……”沈卿晚提了个建议,不搞清楚他们俩都别想睡着了,太后经历得多,看问题自然不一样。
段钰远点了点头:“等送你回去,我就去看
看皇祖母。”
“你等一下,我给皇祖母做了一个暖手的棉袖,你帮我拿去,昨天太多人,我这么送礼不太好。”沈卿晚想起这茬。
这种单独的棉袖,不过是两端都开口的袖筒,因为有棉花,布料也保暖,所以双手往里面一放,就显得很暖和。
段钰远点头,喊着笑看她进府。
原本相府还有些气氛怪异,沈卿晚一回府,倒是没那么凝重了。
将所有人送出了凤栖宫,良妃喝了口茶,感叹的说道:“没想到,楚王还是很有眼光的,运气不错。”
习嬷嬷点头:“这六小姐,倒是个不肯吃亏的。”
“这个亏她要是吃了,这辈子都得带着这个污点,肯定不能忍。”良妃眼神一闪:“可惜,刚过则易,楚王本身就不是个软的,两个人在一起,一时新鲜,楚王能宠她多久?”
良妃说到最后,有些惆怅,她在沈卿晚和楚王的身上,看到了她当年和皇帝的影子。
德妃领着静宜公主回宫,进殿就甩了她一巴掌:“蠢,这件事情,是你提议的还是那个沈易佳提议的?”
静宜公主捂住脸,似乎也知道自己会挨骂:“一起商量的,说是有机会就弄死那个贱人。”
德妃气得扬起手,看静宜缩着脖子,一脸畏惧,又落不下去,最后变成一根手指戳着静宜:“你这蠢货,你被当枪使了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沈易佳见面的?还商量了这些东西?”
静宜有点懵:“九月九登高之后,见过三次,她在相府被沈卿晚欺压,沈卿晚还坏我好事儿,这不是刚好?若不是沈易佳,我也拿不到沈卿晚的绣品。”
静宜公主对德妃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先前虽然没有提前知会,可这会儿一问便吐了出来。
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已经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她能依靠的只有德妃。
德妃眸子一瞪:“沈卿晚坏你什么好事儿了?顾辞吗?你觉得沈卿晚能够做顾辞的主,让他娶谁就娶谁?沈卿晚是他表妹,不是他娘。”
静宜公主一顿:“可是,她从中阻扰就是不对。”
德妃闪过一抹狠厉,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沈易佳说了什么挑拨的,才会让静宜公主这么认为:“她阻扰了你什么?你倒是说说看?顾辞从救了皇上,到受官出京,都没怎么去见过沈卿晚,她能说你什么?”
最重要的是,人家两兄妹难得相认,难不成见面就说你公主的事儿?那未免也太没话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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