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一定能遇见水流就是同一个方向,所以说,需要被的方法来加速,若是弄不好,方向反了,距离终点会越来越远的。”段钰远嘿嘿一笑,那种手忙脚乱的场面才叫好玩呢!
沈卿晚眼睛一亮,拉着段钰远快走几步:“那我们去看看,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段钰远仍由沈卿晚拉着跑:“别急,还没开始呢,那场面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心急如焚,看着跳脚,干瞪眼……”
沈卿晚嘿嘿一笑,觉得很新鲜。
跟沈卿晚觉得一样新鲜的,还有很多人。
行脚商人,外来的书生学子等等,据说这种事情,只有京城才有。
天时地利人和,别的地方很少有土豪能舍得一掷千金,不管是奖品送出来热闹,还是扎花灯船只为这么一次。
所以说,就算是看过的,也会凑这个热闹。
沈卿晚来得算早的,此地已经有不少人在占位置了,人气相当高。
整条河在城内是没有河滩这种东西的,而是修建了很好走路的青石板路,河边都是很整齐的石板堆砌,若非冬天,可以靠近了玩水。
现在的河面水位是最高的,进入
冬天都在蓄水,等待春耕夏季,河水会放出去浇灌,或者做其他用处,那时候水位没这么高,还没这么看着舒服。
所以,靠近河边,都有不少小摊,还有很多的座位茶棚。
沈卿晚选了个还能看见终点线的位置坐下:“真厉害,居然还有这么热闹的事情,难怪你早上说游湖还不如游河。”
终点线的位置已经被占满了,只剩下这类稍微远点的。
所幸沈卿晚也不介意,只要能看到就行了。
“是啊,越来越热闹,参加的人一年比一年多,说起来,第一名可是一千两黄金,每年都一定会有一个第一的。”段钰远啧啧了一声,感叹易家的大方。
“咳咳……”沈卿晚刚喝了一口热茶就被呛到:“一万两银子?”
这第一的奖励真是太吓人了,若是能侥幸得到第一,对有些人来说不等于一夜暴富吗?
怎么看都是一笔横财。
“是啊,一个花灯船,花个上百两估计就很豪华很吓人了,若是赢了……”段钰远顿了顿。
“如果是冲金子去的,得有赌徒心理吧,若是不能得到前三,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沈卿晚感叹:“易家还是这么厉害,花这么多银子,就当是宣传了。”
“不会花这么多的。”段钰远流转,看了看比较遥远的对岸,依旧人潮涌动,越来越多:“两岸的茶棚,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黄金位置都是易家的,剩下的两成才是各商家竞争,价高者得。”
“你没发现这些茶棚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而且宽窄还差不多吗?何况,不只是喝茶,还有其他的东西卖,有贵有便宜,这一天一晚上下来,收入不会低。”
沈卿晚前后看了看:“原来如此,易家这是将比赛这一段的两岸都给承包下来了啊!”
“易家好歹是最大的皇商,只要价格好,官家不会不同意。”段钰远抿了一口茶,有些意外这里还能喝到不错的茶,当然,价格也非常不错。
“奖品自己出了,维护自己做了,一切事情都易家做完了,官家就坐着白得一点租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沈卿晚呵呵一笑:“说起茶,那天在皇宫是什么事儿?”
刘妃小产那天,她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是茶有问题的事情她插不上手。
段钰远领会:“我的人去晚了,茶水已经处理了,器具都已经清洗完毕,动作出乎意料的快,所以,除了我们俩那一壶茶,其他茶有没有问题,没法查明。”
“至于我们那一壶,我留了一点在手帕上,可惜等我拿去给师父看的时候,已经挥发干净,查不出痕迹。”
段钰远说着有些凝重,从药物上来看,幕后真是小心到了极点。
尾巴处理得快,药物还是那种一挥发就看不出破绽来的,白夜说了,一般这种药都很难得,而且价值很高。
沈卿晚也发现了这点,眯了眯眼:“关于药物,我知道一点,好像是混合药物,长期服用,会导致人体虚弱,就算是没命了也是病死的。”
又不是及时杀人,肯定不会用很猛的药,润物细无声才是正道,而且不容易查出来。
一般刚猛的药,味道都很难处理的,也就更加难以无声无息。
段钰远若有所思:“可惜,这种手段以前就算喝了也不知道,不知道幕后到底针对的是谁?”
“算了,这种药需要长期服用才有用,幕后下一次肯定还会出手,敢在凤栖宫做这种事情,除了良妃自己,那幕后更加可怕,手伸得太长了。”沈卿晚轻笑:“你有发现良妃的身体虚弱吗?”
段钰远摇头:“看起来是健康得很,你这么说,不是我父皇吧,那天我看了父皇也喝了不少茶水,只是无法证明那茶水都干净不?”
沈卿晚一噎,她没有点名,就是给段钰远留了余地,那毕竟是他父亲。
谁知道段钰远自己点破了,还提出了证据,说白了,什么线索都不清楚。
“不能断定,先看着吧!”沈卿晚摊手,眼神放到了波光淋漓的河面上,心下却想开了,如果真是皇帝对良妃下毒,却波及到了其他人,只能说,这个良妃做得也太悲哀了,比她还惨。
当然,同情归同情,上次良妃派人追杀段钰远的事情,她早说过不会善了的。
天色慢慢暗下来,整个京城的花灯开始陆续点亮,很快就在这历史悠久的都城中,布满了漫天星火,明明灭灭,煞是好看。
上元节虽然已经立春了,可气温还不够暖,本来是看不见星月地方,出乎
意料的在今天晚上有了些许隐若的星光。
入夜,天上还有不好星火出现,便是有人在放孔明灯,又叫许愿灯。
“孔明灯?说起来,当年那个说故事的女皇,只说孔明灯来源于一个战场典故,因为那军师变态得简直不是人,以此命名,不过,虚构的人物到底是虚构的,历史上可从来没出现过叫诸葛孔明的人。”段钰远抬头看着,有些感叹。
有些遗憾这样惊世之才的人物是虚构出来的,为将者,只怕都很期待这样的军师吧!
沈卿晚也抬头看着,没有点亮自己手里的花灯:“华女皇可说了很多的故事,有男人喜欢的,也有女人喜欢的,老人小孩,一网打尽,还都有些教育意义,真是厉害。”
“治国之策也厉害,几百年过去了,也没见哪任皇帝能够做到她那种地步的,特别是沿用到如今的一些思想和政策,都是她独创的。”段钰远眼中也有一丝敬佩。
虽然很多男人皇帝都对女皇不屑一顾,可是谁都不能否认,华女皇举世无双的才华,前无古人,至少到现在还后无来者。
“称号也挺与众不同的,别人都是什么明,真,宗之类的,她就一个华字。”沈卿晚说着则是有些崇拜了。
废除女诫之类的书籍最狠的就是这位了。
要不然,女人的地位还发展不到今天这么高呢!
“而且,在驾崩之前,她将自己的谥号都选好了,一个‘夏’字,其他都不要。本来追封先皇这种事情是新皇帝的事情,她倒是比谁都想得明白。”段钰远见沈卿晚了解,忍不住说出来探讨一番。
这些都是关于华女皇的无数个不解谜之一。
几百年过去了,很多都只知道华女皇十分厉害,但是具体的很少有人去了解,何况还是封号这种蛋疼的事情,当年都没被人研究清楚,何况是现在?
“华女皇想来喜欢简单直接,难不成是觉得那些追封什么的其实很长很复杂?”沈卿晚轻笑,说不定根本没有太过复杂的意义,只是怀念着什么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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