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说道。
萧衍愣了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连你都不见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只让我妈靠近,其他人一旦靠近他的情绪就会不稳。可能是早年受到过刺激吧!”姬无月情绪低落的说道。
萧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我主要是想要在你爸爸的身上看到点痕迹。这样我们也不至于毫无头绪。”
“老板,我会跟着你去西北,这些年我也有悄悄的调查619,或许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姬无月希冀的看着。
“我当然愿意带着你,可这种情况下,我总要保护烈士之后啊。你去西北可以,但是不准你下矿。”萧衍犹豫了下,还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姬无月一愣,眼中开始酝酿雾气,她坚定的说道:“你必须带我下矿,哪怕我死在那里也甘心。我想知道,当年矿洞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调查的事情交给我,如果我还能返回地面,我就能把答案带给你。你难道连我都不相信吗?”萧衍看着姬无月的眼睛说道。
后者也直视着他,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但我也相信,如果你能返回,我就能返回。如果你回不来,我就跟你死在一起。”
这话有点
萧衍不敢看她的灼灼眼神,赶紧挪开脸,不自然的说道:“先去西北吧,到时候再说。”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姬无月点了点头,有可能是今天家里只有她跟萧衍,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略有点灼热的看着他。
萧衍很不自在,他往沙发上一靠,说道:“我躺会儿,你给我倒杯水,中午的酒有点烈,口渴了。”
姬无月应了声,赶紧去倒了杯水,还从冰箱拿了酸奶出来。
“别睡在这里,去我房间吧!小心着凉!”姬无月把他扶起来,把水递给了他。
萧衍摇了摇头,说道:“给我拿条毯子就行,不用太麻烦的。”
姬无月也不好强求,去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出来的时候,萧衍已经睡着了。
昨天熬夜,今天上午做了一上午的报告,中午还陪霍炳坤喝了那么多酒,他确实有点累了。
坐在他身边,姬无月的眼神在他面颊上流转,人生能得一知己,虽死无憾。
想当初,在郭公岭的时候,要不是萧衍坚持把她带出来,她早就已经死在那里了。
所以,这次去西北,任何人都没有她清楚那地方有多凶险,可她却坚持要去。
大不了死在一起,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心思。
如果大难不死的话,当初父亲的遭遇,就能够完全想明白了。
武家大宅,摘星楼上,武九思带着几个人正在观看风水,因为黑袍长老说着阳宅灰蒙蒙的,一点生气都没。
这几乎不可能啊,武家可是经过多年的布置,尤其那九宫八卦阵,那是黑袍长老的师父所建,绝对的大阵。
黑袍长老当初跟着师父打下手,所以也知道这个大阵,但是他今天刚到武家,就觉得不对劲。
过去那九宫八卦聚气阵之下,整个武家都显得生机勃勃,人也精神,草木也绿油油的。
可今天武家的人都垂头丧气的,仿佛霜打的茄子似得。
大阵也有坏处,一旦阵破,一定的反噬,会让宅子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好在这黑袍长老有点这本事,于是就观察了起来。
可他到底不是他师父,当初布置阵心石的时候,他师父也都是瞒着他的。
虽然他看出不对劲,却是找不到问题。毕竟那九宫阵的其他阵势,都是没有改变。
旁边戴着假鼻子的罗贝勒一转身,大声的说道:“如果出问题的话,肯定是四马拖车阵出了问题,我罗东耀虽然不怎么懂风水,但这都是可以算出来的”
罗东耀是什么人?他是个商人,是个攻于算计,善于钻营的人。
他在风水之上本来没什么,可他却吃的就是这口饭。
过去是因为他手底下招揽了岳无忧,后来闹崩了之后,他又招揽了不少神棍跟风水相师。
虽然没几个有真本事的,但岳无忧已经打开了局面,靠着忽悠也能维持下去。
今天他敢放眼四马拖车有问题,就是刚才问过了武九思,最近生意有点不顺。
生意不顺自然就是破财,而跟钱有关系的阵势,罗贝勒只知道武家有个四马拖车,所以他才敢断言。
武九思这才想到,他原来还在家里埋过青铜马。
“我觉得不是,如今这阴云笼罩阳宅,正是正气不足的样子。一定是大阵破了,可我又找不到大阵哪里缺了东西,真是奇怪啊”黑袍长老在旁边摇头不断。
罗贝勒一声冷哼,说道:“黑袍长老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既然是破财,那肯定是财位上出了问题,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这宅子不能住人了,要出大事的。”黑袍长老神神叨叨的说道。
罗贝勒骂道:“你个老黑驴,你咒东家呢?要是四马拖车进宝阵没破,我他妈跟你姓。”
“两位两位,先别吵,我们看过之后就知道谁对谁错了。”武九思阻止了快起冲突的两人。
于是按照罗贝勒的说法,派人去四个角落挖。
这他妈绝对事笨办法,如果岳无忧在的话,他一眼就能看过哪里被动过。
不过笨办法也很容易就找到了西面墙角下的问题,青铜马被拉出来,方向不对,进门变成出门了。
罗贝勒看到这里,啪的一拍大腿,得意的对黑袍长老说道:“怎么样?我罗东耀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吧?”
黑袍长老仰头看了看天,最后依旧是摇了摇头,只是什么话都没说。
武九思倒是松了口气,冲着罗东耀说道:“贝勒爷今天可是大展身手,不过咱这出了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我听岳我听我师父说,只要把马匹的朝向换一下,就恢复阵势了。只不过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那接下来可要多注意才行。”罗贝勒笑着应道。
武九思点了点头,吩咐让人把马口的方向重新埋回去。这个方向早已经选好了,也不需要多做矫正。
刚布置完,武九思的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等铃声响了好久才接起来。
“萧公子?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通知我法院下传票吗?”武九思阴恻着说道。
对面的萧彻嗯哼了声,说道:“武公子误会了,我想我们有必要坐下来谈谈了。今天我做的是有点过,但那不是你不理我嘛。”
“好,我们约个地方谈谈。”武九思心里一阵欣喜,这个阵势果然管用,那马匹这才刚转头,就来好事了。
挂断电话后,他一拍罗东耀的肩膀,高兴的说道:“贝勒爷,今天重重有赏!”
“谢东家!”罗东耀一拱手,做了个老式的礼仪。
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唯有黑袍长老满面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