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看来今天晚饭不用自己做了。
“胖子,下午不用去上课?跑我这一呆一下午,就忙些琐事?”
黄贯笑了笑。
“小夫子,我已经跟以前的夫子商量过了,以后就转到你这了!再说今日才回来,上课也没必要赶的这么急吧?”
说的也是,谁会像老湿这样,一会来就撵着自己学生去上课升为?是有些不近人情!
“胖子!你可想好了,我是真不会教什么四书五经的,到了我这里,一辈子和功名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胖子好像看开了许多。
“考啥功名啊!?现在算是明白了,我这人看到书头就疼。是即受不了头悬梁,锥刺股的痛;又没有对诗书的理解能力。便是十年寒窗,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是不切实际之事。”
难得活个明白。
林牧之与黄贯聊没多长时间就有小厮拿食盒来了。有是一顿不劳而获,开心!
饭后,林牧之下了逐客令,赶走了胖子。总赖在着也不是事,天都黑了,要休息了!提心吊胆的几天下来,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烧了热水,跟妹妹洗漱一下,放松了身心,一夜香甜。
第二日一早,给哥哥留了早餐后,叫起了哥哥,小吉祥就去上课了。林牧之有些犯难,昨天晚上他是休息好了,小吉祥却未必,估计是离乡之后第一次晚上一个人。这可让老湿技穷了,都是一些没办法的事,现在可请不来人陪小吉祥了。总共书院就认识三个女子,两个得罪的死死的,就算可以请也不能请啊!他这里是男子的院落,沾亲的女子可以留宿,带故的女性都不可能来。真当礼教这玩意是闹着玩的?犹其这里还是书院!
早饭还没吃完,黄贯再次登门造访,手里还拎着早餐。看见林牧之已经吃上了,也不客气,将早餐摊在桌上就和林牧之一起吃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黄贯。
“真就这么坠落了?”
黄贯还是有些心结,说出来总归好受一些。
“怎么说呢?!要一点不介意还真没那回事。我想不明白的倒不是读书读的好不好,而是我爹为什么让我来书院?本来就不是一个读书的种子,非得把我扔到书院来。你就说我每次买诗,我爹知道了,不仅没有打骂过我,还要给我钱,问我够不够?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强扭的瓜不甜,我爹还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小夫子,你给说道说道呗!”
扒拉干净碗里最后一口饭,林牧之说道:
“了解那么一点,过会再说,赶紧吃完收拾一下。话说书院图书管在那?”
黄贯吃着饭,一脸疑惑。
“图书管是什么?”
呃…没图书管吗?
“就是藏书楼!”
黄贯努力想了想。
“藏书楼?书院有这玩意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会吧?这可算是全大华最高等学府了,连个图书馆都没有。这也太假了吧?!
“那一般要看书怎么办?”
吃完最后一口饭,胖子回答道:
“还能怎么办?!借呗!要是想看书就借书,同窗可以借,地方豪绅可以借,夫子也可以借,总之谁有问谁借,借不借的到那就不好说了。小夫子你该不会昨天晚上睡觉,枕头把脑袋压坏了吧?!这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奶奶个腿!没网络也就不说了,连个图书馆都没有!难怪这世界上的读书人这么少!限制这么大,多的起来才出鬼了!
“胖子,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溜溜,视察一下工作环境。”
回了句好嘞,黄贯麻利的收拾了碗筷。二人栓了院门出门而去。
已是江南的三月,暮色沉沉。不知什么时候又飘起毛毛细雨,在这样的细雨中漫步,感受柔雨的清新和细腻。细雨的丝丝清新和丝丝缠绵让人感觉到自然,纯真和透明。在这样细雨的日子漫步欣赏风卷雨绵。潇潇洒洒如一幅雅致飘逸的画卷。
如饮醇酒,不醉人,却让人自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