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里的大街小巷,我们经常来玩。”
盛临圣一边走一边指给晏滋看,这里的铺子有新开张的也有百年不倒的。不过在皇城脚下的变化,晏滋却不曾见过,明明从小在此长大却陌生得恍如隔了一世。
“算卦算卦,不准不要钱,算卦了!”沿途某地,又是一位神棍在街摆摊,还是这句高傲自信满满的话。
听到这些,晏滋忽然勾唇邪笑,眼底露出一抹玩味。因为隐约之间又想起当日遇到的端木神算,他的字句又在耳边响起。
“女子戴冠,牝鸡司晨。只要应运而生顺时而动也不是不可,姑娘若是乐于助人造福百姓定会博得个好前程。”
“在下端木,人称神算。这些钱你先拿去,我说过不准不给钱,日后真如所言再给也不迟。”
当时晏滋有些纳闷,从没见过不要钱的,看来这个端木神算真的与众不同“先生如此大方,就不怕日后见不着面吃亏了?”
“哈哈!”端木先生笑得淡然,如山中仙人般出尘不俗“有缘自会相见。若是不见也只当是我开张大吉免费算命,权当赠吉言与有缘人。”
这些都是当初与端木先生的一番谈话。之前还不明白什么牝鸡司晨,女子戴冠,原来他早有预感,而且言语之间是支持自己的。想想这笔算命钱还未曾付过,不知今日可否有缘,且去看看。
晏滋听到声音,立刻移步过去,盛临圣也跟着过去。
果真看见端木神算在此摆摊测字,不过生意好像不太好,至少从他们过去的一路上不见过任何人过去测字。
晏滋忍不住调侃“哈哈,端木先生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端木神算见晏滋来此,立刻站起身上前行礼“草民参见女皇陛下。”
“快请起,端木先生不必多礼。”晏滋亲自上前搀扶,随后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摊子和与此完全不符的端木神算的招牌。
“哈哈,端木先生既然是神算为何摊前毫无生意,看来神算也难以糊口啊。”
面对晏滋的嘲笑,端木神算不以为然,反而淡定接话“如此甚好,若是天下百姓皆来寻神问佛天下就会危险。百姓不来占卜问卦说明人人安康没有压迫,反以那些长期遭受压迫的人因为无处诉说才会寄希望与鬼神。所以这是极好的现象,女皇应该感到高兴。”
“哈哈”晏滋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全天下只有他一人看好自己,更多的则是流言蜚语。
端木神算似乎也看出来,这满城的风风雨雨都在这里听了清楚,举国皆知还有何人不知。其实他在此处摆摊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背靠的这堵墙的前面是一个戏园子。在这里清楚的听到各种闲言碎语也能洞悉一切国家大事,简直比四面封闭的皇宫更多是非。
“陛下要不要今日再测一字?”端木神算一边言语一边铺纸研磨,然后对着晏滋做了个请的手势。晏滋做到椅子上,顺手又写了个“滋”字,之后欲开口解释。
端木神算立刻摆手阻止“嘘,陛下这一次草民不问你,而是猜。草民要猜猜陛下写这个字想测什么。陛下已经拥有世上至高无上的权利以及地位,现在只差一位枕边人了。‘滋’三滴水,三足鼎立平衡大局,但是缘分这东西三人喝是毒药两人喝才是甘露,陛下应该慎重考虑。”
端木神算严肃而认真的解析,晏滋听的纳闷,总觉着他是多虑了,身边只有一位男人就是盛临圣,何来的三足鼎立。晏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盛临圣,他还是这般温暖亲切,给人安全感。
端木神算一边端详着晏滋的表情同时也顺着目光看向盛临圣,之后又转移话题“陛下可知草民是如何测出陛下的前程的?”
晏滋好奇。
端木神算再一次写下“晏”字,解释道“女子戴冠,所戴的并非普通之冠而是帝王之帽。”他又写下一个皇字,将上面的白与晏字的上半部对比。“陛下可有发现?”端木神算神秘一笑,看向晏滋。
晏滋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不屑一笑,随后也是神秘的探寻端木先生“端木先生果真是高人,单单从两个相近的字便知人的未来。倘若朕不姓晏,你又如何应对?先生的这番解释是否草率了些?”
晏滋不信,但从几个字便能测出未来,她总觉得这位仙风道骨的高人还是有些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