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不放过,让他们这么小就要杀人,真是令人发指。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般人,为何没个消息,如此敌在明我在暗的着实没有防备。我想他们应该是借着贫民毁坏我的名声,就好像禁母一样。人言可畏,人言可畏,我不得不提防着。你说他们的头目会不会是前朝皇帝?”
晏滋这样猜想着,在她心中始终有一个疙瘩,就是当初登基之时没能除掉皇帝,所以一直心有余悸担心他会私下做什么秘密行动。
但是盛临圣反而不认为“他不会了,一个砍断手脚挖去眼睛的人彘还有威胁性吗?”
“什,什么!”晏滋很吃惊,为何会变成这样,何人所为。明明记得当初可是文武百官下跪逼迫自己放了前朝皇帝,为何他还是难逃一劫,莫不是在江湖上还有某种讨厌他的势力?不对不对,即便是讨厌乃至憎恨也不该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步,何况人家已然一介布衣又有何仇可以报的,实在解释不通。
关于这一点,盛临圣也解释不了,反正他去看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现在可能饿死了吧,反正他没再多看,想来即便不死也难以立足的。
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即便是没有亲眼瞧上一瞧也能想象出场景是多么的恐怖。晏滋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尽量用冷漠的表情掩盖内心的作呕,她可不想被这种势力打败。既然已经坐拥江山就该接受一切未知。
没错,也只能如此想了,如此才能觉得心情平复些,安全感再次回来。
但无论如何,不管是退缩也罢迎面之上也好,第二日的阳光总是回到来的,日月轮回不会因为谁的一颦一笑而改变,所有的一切该面对的都要面对,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晏滋这么觉着,所以还是决定从床上爬起,去感受今日要发生的事,新的一天什么都是新的,就连淡淡的湿润的空气都是新的,深吸一口便是精神百倍即便是有什么困难也能一一扛过去。
“客观行行好,给点吃的吧,行行好。”客栈楼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佝偻着被,伸出破碎的碗向吃饭的食客讨要钱财。
食客们好心的便打伤几些,不想理会的也自由法子无视。晏滋正好下楼,眼尖的老人家立刻将碗伸向晏滋,晏滋微微愣了愣显得有些尴尬。
因为从小到大她都习惯性不去向别人讨要什么也不希望别人想自己讨厌,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女帝自然该有忧国忧民的胸襟,何况是人家上来讨钱不能不给。
所以学着别人的模样别别扭扭的逃出钱两递上去,大爷连忙道谢“谢谢,谢谢,姑娘真是好人。好人必有好报!”
说到后面,语气忽然变得强硬冰冷,随即大爷快速逃出匕首刺上去,速度之快以及伪装之好都交晏滋防不胜防。手上冷不丁的被划出一道大大的口子,紧接着鲜血迸发,将身上的嫩黄色纱裙沾染。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晏滋自己都惊呆了,她来不及防备,怪自己不该如此亲信。那大爷忽然变得身手矫健再一次想要向晏滋刺去,没想到盛临圣忽然腾空出现狠狠打落手上的匕首。
大爷忽然没了兵器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冷下脸决定赤手空拳也要决一死战。
盛临圣冷冷一笑,看着不自量力想来一决高下的老头子,随即又是腾空而起一脚踹在对方腹部,整个人忽如大球飞射出去,直接装在对面铺子的柱子上。掉下来之时已然身受重伤,口吐鲜血。晏滋快步上前捏住大爷的下巴追问何人指使,没想到对方居然咬舌自尽,这叫人气愤。
盛临圣也觉得气愤同时又有些担忧“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组织居然将人训练到这种程度。他们宁愿死也不肯出卖组织,这种超常的忠诚度叫人可怕。”
晏滋也深有同感“没错,我想他们的背后可能是受了某种威胁吧,不管怎么说这个组织是不能小瞧的。我泱泱大国的百姓若都成了这般模样国家就岌岌可危了。看来此次出宫见到的果真比听到的多,走,我们再去贫民区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准备过去,谁知半路上见到一帮子人朝这边过来,这些人四个并肩当做一排然后粗粗一看又有好几排,数量衡多都是贫困人民。他们嘴里都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距离太远听不真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从口音听来绝对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