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两个字也是盛临圣头一次这么叫,似乎比你我之称来的更加生疏,叫晏滋听了心头一紧,有些慌了。她慌盛临圣会离开自己,也慌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会与自己产生隔阂。
“为,为什么?难道我这么做不对吗?这四位掌门本就无心治理军心,还想朕的庞大军队搞得松垮不堪,朕不应该教训教训吗?”
晏滋说的振振有词,的确从大局考虑也从她这个女帝的角度考虑没有错。自古以来哪位君王不为自己考虑。
“这些我可以理解,但不能理解的是你居然叫一个男宠来倒酒,这是什么意思,是在侮辱姓叶的还是侮辱我?”
盛临圣有些气愤,感觉冥冥之中自己也不过是晏滋手里的一颗棋子,不对比棋子更糟糕的是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男宠。
他不过是冠上了将军之名罢了,实际与上官锦重的身份并无异议。不过晏滋并不这么想,她之所以邀请盛临圣一同前来只是因为他是最信任的人,所以才叫到身边,没曾想盛临圣会如此认为。好像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些,没想到会如此的。
的确她叫上官锦重过来就想一石二鸟,但隐隐间又好像一石三鸟了。
“好了,不论此事。若是有空不如出去走走可好?”晏滋已然放下身段试图向盛临圣道歉,像她这等高傲之人从不低头,这是她所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但是盛临圣也是真的生气了,没打算下台阶,一把推开晏滋搭上来的手,冷冷回应“府里还有事。”然后顺手拿起宝剑朝外头走去。
步子那么的沉稳有利,背影那么的冷漠生疏,明明是一墙之隔为什么有种隔了生生世世的感觉。罢了罢了,或许明日之后就好了吧。晏滋苦苦的冲着烛光下的影子傻笑,随后也学起叶庄主的模样,将酒杯中残留的酒一饮而尽。
烛光摇曳下,女帝威严霸气的身影被拖得很长很长,一个人的背影显得孤单落寞了不少。可即便如此晏滋也是冷笑着试图掩藏内心的苦涩。若是能看见自己的笑容,她一定被自己这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累倒。
也许已经累得不知疲倦了,每日都要带着这张鬼魅的容颜面对世人早已累得没了知觉了,哪还有轻松可言。或许轻松二字在她登基为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吧。
呵呵,晏滋傻笑着又忽然站起身子,想往外出走走,她倒是想看看上官锦重此时会在干什么。但很意外,不,应该是早有所料,师焰裳对上官锦重果然有些意思。瞧两人并肩而坐赏月而谈,别有一番滋味。
“啪啪,上官公子当真是受欢迎至极啊。”晏滋缓步走到两人面前,邪笑着鼓掌,掌声带着浓浓的鄙视之味。精明的上官锦重又怎么会不知道,从宴席上出来她就一直这副捉摸不透的表情看着自己。
“女皇陛下谬赞了。在下不过是借了陛下的光才得幸得到师掌事的帮助,宫里头众姐妹对在下的照顾都是沾了陛下的光。说来惭愧在下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真正受欢迎的当然是女皇陛下。”
上官锦重花言巧语,假意谦虚实意夸赞晏滋,叫人骂也不是应也不是,倒是挺厉害的一招棋。
晏滋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偏生出几许欣赏,感觉这样的敌手倒也是不错的。
“好,上官公子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这般大气宽容倒真是成大事者,朕很是欣赏。可有兴趣一同赏月?”晏滋忽然收敛邪笑,一本正经的看着上官锦重邀请一同赏月。
上官锦重倒是吃惊不小,若是这女人一直以变幻莫测的神情对付自己,倒是习惯了没什么好在意的。但忽然之间退去所有的诡秘变得严肃一本正经倒真是吃不消,有些难以适应。
“陛,陛下何以今夜独与在下赏月,莫不是有何心事?”上官锦重直截了当的发问,一点也不顾及任何身份,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普通女子而非一代女帝。
晏滋倒是不这般认为,应着对方正是说到心坎,警觉性上来所以忍不住要质疑一下“上官公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女帝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君心不可测,如此直言不讳的揣测朕的心意不怕朕杀了你吗?”
女王的霸气再次提上嗓门,威严不容置喙的气息直接压迫着底下人的每一根神经。连师焰裳听了都有些惊悚,毕竟如今是君无戏言,她的一句话都可以是圣旨所以不敢随便挑战晏滋的底线,只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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