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里可是朕的芳华殿,朕叫你来不过是打扫这里,说白了你就是个下人的命。谁给你的权利敢在这里自由出行当茶馆了!”
面对晏滋的责问,上官锦重倒是显得特别轻松,把君言当戏言了。“陛下如此仁德宽厚应该不会介意在下的过分之举吧,何况不知者不罪,在下不知如此行为惹了圣意。还请陛下再给一个恕罪的机会。”
“你这是在求饶吗,何以朕一点都听不出任何诚意?”晏滋冷笑,心中的厌恶感更加明显了。
上官锦重浅笑,不解释,双手温婉的勾住晏滋的脖子,身体也渐渐贴近。晏滋冷眼一笑,静观其变,看看他能玩到什么程度。
两人越来越近,几乎是身贴着身,温润暧昧的鼻息来回徘徊打湿了修长的睫毛。乌黑妖媚的睫毛衬托的眼睛圆润有神,更是带着浓浓的勾人的魅力将上官锦重的心勾的死死的,本想好好教训这个臭丫头不想反被诱惑还难以抽身,更是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
越来越入迷就越来越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是一个劲的往晏滋身上倾倒,头不由自主的微册,两人越来越近,距离逐渐缩小为一根手指的距离。
此时的晏滋才一点点伸出匕首朝着他的心口对齐,感觉到有硬物抵着自己,上官锦重才停下动作低头看去竟然是一把匕首,这个女人防人之心太厉害了。上官锦重不得不放弃,放开手抽离。
但是随即而来的是晏滋狠狠的揪住他的手,宽大的袖子下滑,光秃秃的臂膀显露无疑。清晰的发现手臂上光滑毫无痕迹,真是奇怪之前自己可是刺了不少刀的,伤口极深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莫不是有什么更好的膏药能够消除疤痕?
晏滋有些想不明白,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是合理的,但是还有什么膏药是皇宫里没有的呢,皇宫的太医院可是集聚了尚好的药材。可即便如此特别深的伤口还是会留下疤痕的,又或者需要好长时间才能无痕,总之上官锦重的伤口好的太意外了让人浮想联翩。
晏滋忽然没了兴趣耍弄这个男人,收回匕首,言语变得冷淡“时候不早了,好生歇息吧,朕回去了。”
“皇上不想让在下伺候吗?皇上既然不想男人伺候为何还要广收美男?”上官锦重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叫晏滋无言以对,当初做出这些荒唐的行为不过是想验证自己在母亲心中是否还是那么重要的人,只可惜太过荒唐惹恼了母亲,如今再想和好恐怕难于登天了。
既然无法再与母亲和好,要这些酒囊饭袋有何用,在晏滋看来男人都好色,即便是颇有些欣赏的上官锦重也免不了这样的俗套更别说是别人了,所以对这些男人更是没有任何好感。
晏滋不回答,只是冷冷一笑,出去了。
原来找上官锦重也是担心他的伤口,因为盛临圣的一番话忽然觉得心中有愧所以想来看看宽慰几句,但没想到他的伤口竟然好的这么神气许是不需要自己宽慰了,既然如此留下来也是厌恶,何必给自己增添烦恼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晏滋出了芳华殿,又忍不住想看看这个殿的全貌,曾几何时这里可是皇后的寝宫,如今旧物不改人事皆非。今夜显得有些凉意,偶有微风吹过落下片片绿叶。
想起与盛临圣在外头看风景的场面,就忍不住捡起叶片观赏了一阵,试图从温当日的回忆。只是不知怎的脑海中奔出另一个场景,自己曾发现即便是同一棵树上的叶子也有不相同的时候。而手里的两片叶子再一次的证明了这个道理。
忽然之间眼前一亮,好像参透了什么。顿然困意全消,晏滋匆匆跑去御书房翻查档案。对就是档案,当初竞选出的美男信息都在书卷里,而这些东西都被暂时的存放在御书房,因为女帝还未批阅,这些人还未得册封。
晏滋急匆匆翻开上官锦重的资料,里面确实记载了他的出生家世背景却不曾提过有任何的亲人,似乎只有他一人,那么可有同胞兄弟另外这些信息可是真实?
晏滋仔细回忆刚才的上官锦重和以往的他似乎真的截然不同,曾经也不止一次的有过独处机会,但都是止于礼,但今日似乎格外的主动,难道真是换了人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如果真是换了人,那么真正的他会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