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事关紧急,前面之人走的十分匆忙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一双脚紧紧跟着。
一路绕过荆棘丛才总算看见一个山洞,漆黑的很,可想而知有多深了。身后之人还想靠近些再看个仔细,谁知道脚底一粘竟被人发现了。
“谁!”身前之人忽然听到有声音迅速警觉起来展露杀气。
晏滋迅速抬起脚看了看是烂泥,这里地处偏僻极少见到阳光难免湿气重也难怪一堆烂泥。不过这么一些也正常,那么之前在师焰裳房门口见到的泥脚印也就得到了证实,他的确是来过这里。
这里有一个山洞,山洞又这么黑一定是藏了什么重要的人或物。晏滋还没来得及多思考一股杀气已经袭来。晏滋一个转身躲开对方刺过来的兵器,随即也飞快的抽出碎月剑与其拼斗,谁知碎月剑主人武功极其厉害,三下两下已然叫自己处于弱势。
再下去真担心会路出马脚,对方不得不收回宝剑离开不利之地。碎月剑主人本想追上去可是这里环境不熟,又烂泥很多很担心入了沼泽之地不得不放弃追赶。
揭开面纱,收回碎月剑朝洞口走去,果然漆黑的很。晏滋拿起匕首柄对着洞壁敲了敲,听声音好像里面有东西。更加促使自己往里头走,没走几步发现有亮光,朝着亮光走才发现是篝火,篝火旁侧躺着的正是上官锦重。
今日的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与以往的红光满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是那双苍白无力的眼睛在见到自己那一刻略显的焦躁和不安之时更是叫人看了心疼不已。
晏滋走到上官锦重面前抓起他的手看了看,果真有明显的疤痕,由于恶劣的环境潮湿的空气所致,疤痕偏深,伤口浅的已经结疤,伤口深的已经腐烂。看到这么明显的伤口,晏滋也内心隐隐的有些愧疚,看来没猜错那个根本不是上官锦重,而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借着幽暗的篝火,上官锦重也看清来人是晏滋,第一眼显得有些诧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浑身破烂发臭的自己眼底流露出几分自嘲和自卑之味,但随即又很快的勾起平时常有的桀骜不驯的弧度,只是这一次显得有些苍白酸涩。
晏滋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搀扶着离开这里。上官锦重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救自己的居然是这个女人,更没想到的是她还有这么一面,竟然如此的让人安心。
上官锦重悄悄的用余光打量着晏滋,也没说话只是心里忽然起伏不定,欲言又止。出气的气息沉浮不定长短不一,晏滋还是注意到了这点,好奇道“怎么?你是有话要跟我说?”
被这么一问,忽然有些心虚,上官锦重竟不知如何回答,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不知道往哪看。晏滋嗤笑不已,当真是第一次见伶牙俐齿的上官锦重这么窘迫过,挺好玩的。但是嗤笑之余也预感到他有什么话要说,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定要他张嘴说清楚,不说个明白自己是不会罢休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中的那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上官锦重是谁?”晏滋带着受伤的上官锦重离开这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追问此事。
上官锦重早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下去,迟早是要被知道的,所以不得不说出真相“他是我孪生弟弟。其实我一开始就骗了你,我根本不是本国人,我们是朝恒国的子民。大皇子蒙傲虬抓了我弟弟逼迫我来这里刺杀你。可惜迟迟没有动作,大皇子等的心急了吧就派了别人接替,只是没想到那个人是我弟弟,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被蒙傲虬的几些银子收买了。”
朝恒国?蒙傲虬?念到这些词的时候,晏滋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偏偏的又不能怎么样。好久没听到这两个词了,本以为再也与那里脱离了关系没曾想这个蒙傲虬居然派人找上门来。
“那你现在作何打算,帮着蒙傲虬做事还是跟着我?”晏滋直截了当毫不掩饰的问。
上官锦重摇头,不太清楚该怎么做“我本就是普普通通的子民,不想卷入是非当中,但是也知道这一切根本回不起了,只有向前没有退路。如果陛下还信任在下的话就留在下一片容身之所吧,哪怕一辈子打扫芳华殿也是可以的。至少每日无忧无虑的打扫生活要比阴谋诡计更惬意些。”
上官锦重感概万千,这种背着别人的生活过日子实在太痛苦了,现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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