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蹙“朝恒国派了你弟弟前来刺杀朕,如今事情败露,以蒙傲虬的性子根本不会罢休的,定是会再来闹事。所以朕想想法子把此事解决了,况且你们行刺失败,蒙傲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的弟弟可能已经遭遇了什么。”
晏滋分析着可能发生的情况随后又看向上官锦重,问问他的意思。上官锦重忽然低垂着脑袋无言以对,晏滋觉着奇怪,死死的盯着好奇道“你为何低垂着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怎么平日里那个高傲自满的你忽然就不见了,你很怕你的弟弟吗?”
“不,不是。”这件事相当复杂,并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有些话有些事很难言语,所以上官锦重不能跟晏滋讲明,但现在要如何解释。
“陛下打算如何呢?”
“朕觉着与其被动着被人牵制不如主动出击,痛击朝恒国,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看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晏滋态度坚决眼神坚定,上官锦重看的出来她已然做了打算。
“陛下如此行为是否草率了些,师出无名容易授人以柄,到时候反被牵制可就不好了。”
这个晏滋当然知道,不过她也清楚蒙傲虬是个脾气暴躁之徒,只要善加利用定能演绎一出好戏。谈及此事,寒光炸现杀气四射,叫人毛骨悚然。
上官锦重不决定再问下去,想来她已经有了看法,而且绝对是阴毒的手段,所以还是别问了。
晏滋本想找他商量,没想到聊着聊着忽然就有了主意所以没必要再商量下去,只是忽然想看看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你手上的伤痕好些了吗?”
说着抬起上官锦重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果真好些了,涂抹了药膏之后已经好很多,只是还未痊愈还需要时间。
晏滋看的入神,同时也眉头紧锁,想起当日疯狂的自己就好像恶魔附身一样。她自己都出乎意料没想到为了一件小事几近疯狂,看来自己的确需要克制一番。盛临圣说的没错,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当真是过分了些。
晏滋看了看桌上的药膏,顺手拿起轻轻涂抹了些,这个举动既轻微又温柔像极了贤惠小媳妇,上官锦重看的惊讶,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会给自己涂抹药膏。
而这个举动也恰恰的落入门口盛临圣的眼中,今日听说册封一事所以过来看看,听闻路上的公子提起女皇陛下单独见上官锦重就忽然紧张不已,脑海浮想联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紧张很害怕。
然后步子就情不自禁的往晋华点走,但走到一半还是没勇气进去,只能委屈一下往偏缝里看。看见两人手拉着手还是晏滋主动拿起对方的手,顿然怒火中烧。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吧,明明眼前看到的就是很普通的擦药场景可是流入心中竟然变成了牵手,而且越是这么想越是怒不可遏。
盛临圣看的眉头紧锁,但自尊心作祟始终没袒露心声,而是看到此处怒气冲冲的跑开了。屋内的人都没注意到,晏滋涂抹完伤口也没再多逗留直接从晋升殿出去了。路过大门口附近的窗口,忽然发现一个爪印十分熟悉,看爪印的模样便明白了。
连忙前往盛将军府解释“你刚才来过?找我有事?”
盛临圣被简单直白的问话问的有些窘迫,强忍着将怒火吞下去却又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是碰巧路过,听说陛下册封了皇贵夫便过来瞧瞧,怎的难道还不让我瞧了?”
虽然极力忍着怒火,但言语间还是充满了醋意,听的晏滋一阵发笑“哦哦,原来如此啊。好吧好吧那就这样吧。不过朕今日来是有要事要说,你且贴耳过来。”晏滋勾手示意。
盛临圣很疑惑,不过正经事面前还是收敛了小脾气乖乖低头听晏滋吩咐。
之后便急匆匆的带着斩星剑出去了,晏滋邪笑着站起身出大堂,正巧琉珠端着好茶过来,没曾想看见将军急冲冲的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茶端回厨房,一转身又碰到了晏滋,差点打翻茶水。
“陛,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琉珠吓得脸色惨白,没曾想晏滋就在身后差点就以下犯上了。
晏滋倒也没怎么在意,搀扶起本人“无妨,不过是些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