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意。
老鸨拿着手帕遮挡,娇羞的看着,但笑容里又充满了浓浓的鄙夷“哎呦,妈妈我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像你们这些人早就见惯不怪了。不就是男人出来寻花问柳你这个当婆娘的追出来捉奸吗?那那那,这里就这么大,男人女人都在,要是还找不到人就到楼上去看看。”
老鸨伸开双臂十分宽大的让晏滋到处搜人,晏滋转身巡视了一圈发现并无那个官员的身影正欲转身忽然一股杀气袭来,十分敏感的抽出匕首遮挡。
没曾想胳膊粗的棍子瞬间变成两截,哐当掉地,背后偷袭的家丁和老鸨吓坏了,没想过这个女人如此警觉而且她手里的匕首这么锋利。
看来事情败露就不得不硬上了,老鸨冷着脸立刻往后退然后命令家丁大手上棍。
晏滋冷冷一笑眸子中放射的寒光冷眸犹如一把银针狠狠朝他们刺去,随即一个快步飞上柱子然后又飞快的俯下身夺过桌上筷子当飞镖飞射出去。
筷子借着内力直冲过去,准确无误的打在大手的关键部位,如脚踝心脏还有死穴。只是轻轻一用力,再大的力气他们都提不起来了,高举着的木棍瞬间落地,差点扭断了手臂。
这边还没解决完,另一边又有事情发生,一位姑娘急匆匆跑过来想要禀告,谁知道大门忽然被踢开,紧接着一位打扮十分华贵但是模样特别凶悍的妇人领着一帮家丁过来。
怒冲冲的,还没到里头就已经杀气腾腾,看情形不知内情的人都能猜到是来捉奸的。看女人应该是大官夫人,也不知道是谁。
晏滋好奇的看着老鸨,老鸨虽然是阅人无数不过当官的姨娘夫人这么多,谁知道来者究竟是谁,所以也疑惑着究竟是谁家的女人。
先不冲突,毕竟是官宦人家弄得不好整个青楼都要垮台,所以老鸨只能先笑脸相迎“这位夫人不知道这里哪里得罪了你,还请明示。”
“得罪!”那夫人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两只眼睛直冒大火只需一眼便有种被烧尽的感觉。
老鸨忍不住闭了闭嘴,心想着此人来势汹汹非富即贵得罪不得只好忍下了。
但刚要开口细问,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喉咙“哼,多嘴多舌的女人。本夫人今日来找的是聂天元,闲杂人等都给我离开!”
聂天元?是当朝聂大人的内人,看来她的确是抓奸来了。众人一听这三个名字早就闻风丧胆,仓皇逃窜而去。
呼,青楼内忽然安静的让人害怕,老鸨不由自主抓抓脖子试图挣脱那壮汉的魔抓,但对方也无心对付,很快松手。老鸨赶紧的退出去退到安全之地,保持距离。
倒是一旁毫不相关的晏滋显的淡定有余,明明说了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偏偏这个女人始终没有挪步,这叫夫人大为恼怒,走到晏滋面前蛮横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穿的像模像样的,说到底也不过是男人手里的玩物。本夫人叫你离开可有听到?难道你想公然挑衅本夫人的耐性吗?”
那夫人口出狂言目中无人,口气比聂大人还要大,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晏滋勾嘴蔑视,不想多言。
偏偏越是不言就越是惹那夫人生气,夫人高举手狠狠往下打去,就在快要触碰到晏滋脸面之际忽然停下动作。晏滋只是感觉到脸庞一阵风刮过,发丝动了动也再无任何动作,老鸨很诧异这两个女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忽然这么听话了。
老鸨很好奇又不敢过去,她可不想误伤。但只有夫人自己知道,在她的玉手快要甩到脸上之际对方已经将匕首插在自己的腹部处,只是没用太用力,只是刺破了衣服没有伤害。但仅是这一点足以叫她心惊胆战。
夫人不得不收回巴掌收敛一些,晏滋哈哈大笑,以同样的口气嘲笑道“内人有你如此,是个男人都要跑的。不过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若不是男人这般窝囊,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模样。你要找的那个男人早就出去了,这会不知在哪个地方风流快活,去外头找去,别此处撒泼,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是谁!”夫人愤怒,从未有人这么傲慢无礼的对自己说过话,偏偏对方有武功又不敢动弹还能忍着气屏退家丁。
晏滋双手环胸,冷然淡语“做人若还有些颜面就快点离开,否则只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