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挖了墓坑将尸体埋葬,然后又站在墓碑前看了良久良久,不说话一直呆呆的站着,就连血肉模糊的双手也不觉得疼了。
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的转过身准备驾车离去,上官锦重警觉性的侧头看了看,随后苦苦一笑,不再理会,驾车回宫。
皇宫内依旧灯火通明,似乎一个时辰前发生的生离死别不过是繁星陨落那么简单,无人会在意这些不起眼的小角色。
上官锦重冷冷扫视了一眼皇宫上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森严却再也没了留恋的人气。拖着瘫软的身子,行尸走肉般的回到晋华殿。
而这个时候一直跟随着的人才悄悄的回到寝宫禀报“陛下,皇贵夫一直安安静静埋葬尸体,没有任何杀气,似乎已经是垂头丧气了。”
“好,很好。”晏滋对此十分满意,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在她看来上官锦重与上官锦然两兄弟都是十分微妙的,虽然表面上一直吵架不合还互相厮杀的意思,但毕竟是孪生兄弟,既然能够同在晋华殿呆了这么长时间相安无事,就意味着私底下两人还是保持着兄弟情的。
所以晏滋不敢保证上官锦重会不会因此报复自己。
不过先搁置此事吧,相信他就在自己身边,亲自看着出不了大事,接下来该想想去看看白骥考管理的一帮男官。
都是一帮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何况又都是普通人。女官都会小事争吵不已,男人争吵起来定是难以控制的。
不过晏滋相信以白骥考的能力应该会管理好的吧,就算不能也一定会很好笑,她倒是很好奇一个书生是如何管制这帮年轻人的。
这么想着忽然觉着又有不少的精彩故事发生。
当朝阳升起的那一刻,在早朝上,晏滋就忍不住问起“白大人,前些日子太忙碌没顾得上询问关于那些年轻人的事情。不知道那些新来的大人可服管教?”
白骥考愣了愣,随即忽然哈哈大笑,一副你说呢的表情反看向晏滋“陛下多虑了,臣既然能成为当朝一品大官还能自信满满的但当大任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陛下无须担心。”
“哦?是吗?看来白大人是自信不已咯?”晏滋有些不相信,因为白骥考这张犀利的得理不饶人的嘴当真能管理好那些男人嘛。别说是他们了就是自己这个当女帝的有时候也被气的不轻,何况又是一帮男人,难免因为面子问题大吵大闹,晏滋很难相信这样能相安无事,不会是白骥考碍于面子瞎编的吧。
这样就更好玩了,晏滋就喜欢他胡说八道然后自己偷偷挖掘他的囧处,然后以此狠狠嘲笑,看他还怎么牛里牛气的说话。
“好吧,既然白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朕倍感欣慰。这样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的,皇宫内也鲜有活动,不如趁机举办活动让朕见识见识白大人带领下的新型官员,看看国之栋梁都是怎样的姿态,如何?”
晏滋微笑着看着白骥考,一脸可爱加迫不及待的表情,迫使白骥考不得不答应下来。
要知道身为一个男人忽然之间看见大殿上的女人露出一副可爱的模样都会忍不住松口的,何况他又是这么爱面子,更是不可能不答应的。
但是答应之后又觉着不可能完成,所以又立刻转动脑子试图想到别的说辞“陛下,臣认为这样不合适。”
“为什么?”晏滋刚才还为白骥考这么轻松的答应自己感到很没成就感,一听到他想反悔瞬间眼前一亮精神满满,双目炯炯有神,期待他的另类回答。
“因为臣认为这些新官都是朝廷栋梁,是为国家存亡出力的,并不是猴子而且陛下也不是耍猴人。如此当众将这些人带出来参加什么活动不觉着是在耍猴吗?要是他们知道陛下把他们当成猴子一样耍弄会作何感想,一旦有了嫌隙人心就不会齐,人心不齐江山不稳。”
白骥考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歪理,还是那样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不过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语越发透露着他的心虚,晏滋也越来越想追问下去“白大人!朕不过是想举办一场活动活跃皇宫的氛围给文武大臣放松心情本是好事,何以在你口中成了这副样子?按你这么说,每年的科举考试不都成了选猴大会了?白大人如此言语岂不是辱没了科举亵渎了文墨的魅力,你枉读诗书!”
晏滋也学起白骥考的伶牙俐齿来一招以牙还牙回的白骥考无言以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看来这场活动是不得不答应了。
“好吧,既然陛下金口玉言,臣定当竭尽全力。敢问陛下打算举办怎样的活动,臣好下去准备。”
“不用太麻烦的,朕只是随意的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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