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滋乘马飞奔而去,果然在某处见到了催将军。他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与宴犁一样担心跑不过这皇土就想来个鱼死网破。
与宴犁那次不同的是,他此次是带着帮手的。这些个守门的侍卫有不少都是催将军的爱将,他们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当初宴滋选他为统领之时就是看中了姓催的具有一定的人脉。
另一处不同便是,宴滋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那日宴犁一事的手下留情已然让自己良心不安,所以对催将军更是不会轻易放过。
宴滋下马,冷眼一扫这些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近。
反倒是催将军不知为何,竟不安的往后挪步子,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慌,故意提高嗓子。
“你别过来!白骥考可还在我们手里!要想他活命,你就得听我们的!”催将军不停的拿白骥考做威胁,希望宴滋能够止步。
但没想到宴滋依旧巧笑嫣然,表情冷静大步向前向自己靠近。
催将军很害怕,立刻命令手下走在前面,形成一堵人墙将自己挡在后面,然后他则是手持利器对准白骥考的脖子,作势要把他杀了。
“别过来!再过来一步他就得见阎王!”催将军再次提高嗓门怒吼着威胁宴滋。
宴滋冷冷一笑,双拳偷偷紧握,内功暗暗运行,击起的强大的力量使得身旁狂风大作,震慑的四周尘土飞扬。素白轻柔的衣纱翩翩起舞,乌黑长发也是上下凌乱衬托的整个人更加霸气狠辣。
这内力这武功,怕是无人能敌的,崔将军虚汗直冒,手脚发凉。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早知宴滋如此厉害倒不如逃跑得了,还想着能够拿捏别人的性命加以威胁来个***不曾想反而死得更快。
见势不好,催将军赶紧带着白骥考离开这里,让一帮子兄弟先挡着。
那些手下也是害怕的,大家腿脚哆嗦的厉害,不知如何应对。
宴滋却步步紧逼,仇视的眼神冷傲的气息衬托的整个人像极了一头野虎,小罗喽们吓怕了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都知道宴滋的厉害哪里敢上去厮杀,这无疑于鸡蛋碰石头。
大家仔细一想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的四处逃窜。宴滋也没功夫与这些闲杂人等撕扯,运用轻功紧追催将军。
尽管催将军已经加快速度不停的鞭打马屁股希望快些离开这里,但宴滋的轻功实在来得太快,没跑多远就被抓住。
就在马车上,他落鞭之际,一双修长的魔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那种嗜血的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死期到了!”
只听咯吱一声,骨头碎裂一命呜呼,催将军还来不及转头看一眼身旁的宴滋就已经不在人世,那惊恐的眼神以及残留的汗渍是最后的痕迹,此后这世上便再无此人。
宴滋冷冷一笑,大手一甩将尸体从马车上丢下去,随后自己架着马车驶回皇宫。一路上焦急使得整个人心事重重双目死死盯着马车没多说一句话。
“驾,驾”赶车声挥鞭声交织不断,即便马车已经跑得够快了却始终觉得不够。宴滋很着急,那种强烈的想要保护一条人命的愿望越来越迫切。
脑海里隐隐约约闪现好多人,他们都从眼前消失。自己的兄长,当年的长公主,还有现在的母亲以及催将军。
这些人或是被自己所杀或是亲眼所见死亡,所以宴滋对死亡有着特殊的感情,不害怕也不敬畏。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带着嗜血之情,每每看见死亡就好像见到了狰狞的自己,有时候也觉着自己就是人间的魔鬼。
但无法,有些人就是罪该万死。
只是这身后的男人,却是十万个不舍,即便知道他并非忠于朝廷也不愿意就这样送了性命。因为白骥考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跟他一起讨论枯燥乏味的国家大事反而显得有趣极了。宴滋不想别人去评判他的好坏,她要他亲口说出来。别人的言语她都不相信,即便铁证如山她也不相信。
宴滋一遍急匆匆的架着马车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马车内一直昏迷不醒的白骥考。
见惯了活蹦乱跳爱耍无赖的臭男人,忽然变得冷冷静静一言不发反而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宴滋越想越着急,挥马鞭的频率越来越越多,马屁股都快打肿了。但总算是赶到了皇宫,立刻命令侍卫去传太医,然后命令其他人把白骥考抬进去。
刚进宫没多久,盛临圣也很快接到消息,赶紧的赶到皇宫,不语不放心也是一路紧随。
虽然盛临圣很讨厌她的跟从,无奈事情紧急没空理会,不语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过来。
这个时候太医已经进来,给白骥考问诊治病。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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