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惧色,上前几步说道:“这位兄弟,是赵管事让我们来的,有腰牌在此,他说只要递上腰牌,即会放我们进去。我们来的事儿,赵管事都给你交代了吧,这就让我们进去吧,我儿子还急着拜师学艺呢。”
说罢,丁员外将林竣给他的那块执事腰牌交给了站在眼前的这位执事。
执事在紫竹门内多如牛毛,而且,柳执事是二等执事,地位比不上眼前的这位一等执事。如今丁员外大模大样的拿着柳执事的腰牌在自己的眼前晃,还趾高气扬的要放其进去,站在山门前的这位一等执事将递来的腰牌“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成了好几块。
那位执事大喝一声:“来啊,把这些狂徒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山门里冲出十来位身强体壮的年轻弟子,这些弟子都是紫竹门内门的中阶弟子,功法修为全部都在锻体境第八层以上,收拾丁员外等人,犹如老鹰扑小鸡一般,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全部摁在了地上。
丁员外见情况不妙,连连求饶道:“大人、大人,饶命啊,您大概误会了,的确是赵管事让我们来的,前些日子,他还专门派柳执事跑到我们府上,让我们今日前来。”
那位执事问道:“让你们前来做什么?”
丁员外答道:“拜师学艺呀。我儿子已被录为这儿的内门弟子,让我们今日来投奔山门,拜师学艺。”
此时,跟在丁员外身后的李管家说道:“老爷,情况不对劲儿啊,我们不是被姓赵的给骗了吧?”
被摁在地上的丁员外的小儿子同样说道:“爹,肯定不对劲儿。我们不是上当了吧?”
“什么?”丁员外一听,立刻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个赵管事,拿了我那么多钱,竟然敢骗我,不给我办事。好,今天既然来了。我要告他,我要去长老那里告他。”
紫竹门的外门广大的区域是对外开放的,外门弟子大多数从事体力劳动,为内门服务。许多外门弟子干脆在这里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和当地的老百姓差不多。
丁员外在内门大门前这么一闹,立刻就吸引了许多外门弟子前来围观,在内门的许多弟子,也听到了动静。但内门有规矩,不允许内门弟子随意外出,所以内门弟子就聚集在山门口,向外观望。
在这里值守的执事见事情越闹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唯恐影响紫竹门的声誉。
紫竹门内的众多管事,平日里做一些投机取巧中饱私囊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些管事得到了好处,并不敢完全独吞,多少会将其中的一部分分给门内的某位长老,以求庇护。
所以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位执事也想尽快息事宁人,他立刻派人请来了赵管事。
柳执事好几天没有露面,弄得赵管事极为郁闷,不知道此人去了哪里?
赵管事绝对料不到林竣有能力击杀柳执事,所以这几日,他始终在猜想,自己的心腹柳执事究竟去了哪里?
突然听说丁员外带着自己的儿子还有一大群的仆人找上门来了,赵管事赶忙慌里慌张地迎了出来。
来到山门口处,看见丁员外一家全被一个个摁在地上,模样极其狼狈。赵管事赶忙说道:“误会、误会,快快放开他们。这里面的确有误会,放了他们吧。”
守门的执事用一种轻蔑的目光打量着赵管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放了他们可以,你让他们赶紧走,休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为了不将事情闹大,弄得尽人皆知,赵管事带着丁员外等人向山下走去,尽量远离众目睽睽的目光。
赵管事一边走,一边小声向丁员外询问情况。
丁员外将柳执事亲自登门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同赵管事说了,他虽然说的详细,但他怎么也不会料到,那个柳执事是林竣假扮的。
丁员外说道:“柳执事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五百两黄金,还有五千两白银,让他转交大人,大人收到了吧。柳执事让我们今日前来,说到山门之后,必会有人迎接。谁料到竟会出现这种情况,赵大人,不会是出什么纰漏了吧?我儿子还能进入内门当一名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