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许道川说道:“这个卑职也劝过大长老,但是紫竹门内有严规,严禁对外售卖丹药,以免助长别的帮派势力,对紫竹门形成威胁,所以谢大长老虽然手握大量的丹药,但在这一点上,却始终非常的慎重,不敢越雷池半步。”
林竣心想:看来谢玉坤还有一些大长老的担当,并非财迷心窍儿之徒。
从玉器店出来,沿着街道走了约摸有一二百步的距离,林竣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座气派的建筑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半年前他假扮柳执事来过的那个丁府,丁员外的家。不过,现在看去,丁员外家的大门前似乎有一些破败,在大门前站立的两个家丁也不见了。
许道川见林竣盯着丁府的大门发愣,问道:“林长老来过这里?”
林竣摇了摇头,说道:“我今日是第一次来禹州城,我只是觉得,这一家的门前建的如此气派,一定是个大户人家吧。”
徐道川说道:“这是丁员外的家,要说是大户人家,过去算是吧,可是现在家道中落,不行了。要说他们家败了的原因,和我们紫竹门还有一些渊源。听说丁员外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到咱们的紫竹门修炼功法,成为一名内门弟子,费尽心机巴结了内门的一位管事。这位管事还有手下的一位执事狠狠的敲诈了丁员外一大笔银子之后,然后两人都远走高飞了。听说这件事情,在整个内门还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丁员外第一次带着儿子去山门之后,当时的那个管事让丁员外半个月之后再过来,然而半个月过去之后,丁员外并不知道那个管事已经逃之夭夭,他带着儿子再次来到紫竹门,认为万无一失的他大摇大摆的往里面闯时,被在那里值守的弟子狠狠的打了一顿,不仅他被打了一顿,连他的儿子还有他家的所有的仆人全被打了一顿。被打之后,禹州城的捕快很快便赶到了那里,将他们五花大绑的又绑到了府衙。众所周知,紫竹门是禹州城的半个主子,有人敢去主子家的大门前胡闹,禹州城的知府老爷自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给他们父子定了一个扰闹玄门圣地的罪名之后,又每人各打了五十大板。板子打完还不算了,又让他们交了三万两的赎金,才让他们家的仆人用木车将奄奄一息的丁员外还有他的儿子推回了家。
回家之后,丁员外浑身是伤外加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他们家的生意也因为没人打理,逐渐荒废。家里的仆人还有家丁看着他们家道中落,一天不如一天,便纷纷离去。就连那个忠心耿耿的李管家,走的时候将丁家库房的钱财卷走大半。如今的丁家只剩下这个大院子一个空壳了,如果再没有进项,他们只有将这个院子卖了来维持生计。”
许道川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想当年丁员外在这一片的名气那是相当的大,多少做生意的都难以望其项背,谁知这么大的一个家说败就败了。”
听了许道川的话,林竣心想:没想到自己搞的一些小动作,竟然激起了这么大的波澜。玩儿死了赵管事还有柳执事。玩儿倒了杜门主,玩儿的紫竹门内门众多管事还有执事一个个胆战心惊不说,就连外面丁员外的家都被他给玩完了。丁员外一家看着挺可怜的,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一点儿都不可怜。正是他们这群极善钻营之徒,走后门儿,找关系,送钱财,才打乱了规矩,让紫竹门内诸如赵管事之流有利可图,从而坑害他们这些努力修炼想通过自己的本事上进的弟子。所以丁员外还有赵管事他们,无论下场有多惨,都是罪有应得。林竣的内心,除了为民除害的喜悦之外,没有半点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