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凌鸢就是做不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最后也只有三个字,那就是做不到。
凌鸢已然无法形容现在自己的感情了,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说这么多还能够有点什么,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知道的不是吗?
只要想到这些事情,凌鸢又喝了一杯,那种辛辣的感觉,不像是啤酒,困在喉咙里面很不舒服,让人很想要嘶吼一句。
这才是濒临了绝望的人,沒有人愿意去想,这仅仅就是一个开始,这个游戏的开始,沒有终止,沒有任何的东西!或许,最后得到的都不多,但是现在还能够说一句什么话呢。
什么话,都放在酒里面就好了,凌鸢原本就十分的懦弱,现在看起來,还不是一样地。
“好了,微微姐,你有点醉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凌鸢站起來,扶着连微微,现在自己的醉意也上來了,不要看只有两杯,凌鸢从來都不敢小看洋酒的力量,而且他们两个说道这个地方,已经够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应该继续说下去了。
再说,就变成两个绝望到歇斯底里的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方向了。
凌鸢还不想要这样,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像是白翊说的那样,究竟应该如何享受,回來之后的生活,也不要一直被这种恐惧所困扰吧。沒有连微微的时候,凌鸢已经这个样子了,现在有了连微微之后,这种感觉,还不是变本加厉。
原本,凌鸢已经可以不去想了,只是想要跟凌楚楚好好过两天而已,这种日子实在是难得,再次进入了游戏之中,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回來了。
这种游戏,不是禁忌,而是一种极度的恐惧。
越是恐惧,越是求生,越是精彩。兴许沒有人知道,接下來他们会发生什么,这也是这场游戏的悬疑所在。
不过这个时候,凌鸢是当真害怕了,恐惧的感觉,无孔不入,让她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了。
“醉!凌鸢你知道吗?我宁愿在这里醉死,也不愿意回去了,因为你,我唯一的希望都沒有了。”
这个时候,连微微终于推开了凌鸢,醉醺醺的她,力道似乎有点大,连自己一起摔倒了,压在凌鸢的身上。
幸好是摔在了酒吧的沙发上面,不然凌鸢觉得,自己的腰都有可能摔断了,果然自己就是不应该來的,人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容易,就变成了一个疯子。
至少,自己是这么想的,凌鸢根本是沒有办法,也只能够,这样继续想下去了。
“微微姐,不要难受了,沒有关系的,我们的生命,还有很长很长,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希望的不是吗?“
连微微离凌鸢很近很近,整个人都压在凌鸢的身上,凌鸢的心中前所未有的紧张,虽然她知道,连微微只是一个女人,不会吧自己怎么样。有时候就是这样沒女人往往会比男人恐怖的很多,就要看你是怎么看的了。
连微微的脸上,还带着那种虚弱的笑,看着凌鸢,心中开始泛滥出一种想象不到的感情了。
“什么叫做希望我不知道,在找到希望之前,我找到的一直都是失望。我也很想要赢一场,我也想要分享那种叫做胜利的果实,但是我跟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若不是自己侥幸的赢了,现在的自己,会不会跟连微微一样呢,这一点,凌鸢根本不敢肯定,连微微的动作,沒有了以前的优雅,看起來就像是一个疯子,张牙舞爪,尽情的展现自己一般别人看不到的一面,诠释着一种叫做绝望的心情。
凌鸢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了,曾几何时,自己还不是一样地歇斯底里,只不过是她现在赢了更加有一种立场,站在一个优胜者的角度,去安慰别人,这种优越的感觉,凌鸢当真沒有感觉有多好,反而是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糟糕了。
“我只是说我想要说的话,现实之中,说沒有一点面具,凌鸢,有些事情我是想要你明白,我真的想要让你明白现在我的感觉。”
看着连微微的样子,说着最最真实的话,兴许连微微是怨恨自己的才对,要是自己应该也会去怨恨,怨恨一切抢走了自己原本打算好要得到东西的人。
要是自己,兴许自己会比连微微來的更加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