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姐,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些都只是外在而已,其实本根目的不是一个吗?你们也不是一样吗,说能跟我说,來到了这个地方,处处冒险,想要做的,不过是完成一场游戏而已。”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其中还有数不出來的柔和。兴许她想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只言片语,就能够解决的干干净净,不过有的时候,凌鸢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
“是呀,那我也跟你说说,我知道的事情!虽然你是我一个很强进的敌人,但是凌鸢,在游戏还沒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输给你了,怎么办?”
连微微似乎有点无可奈何,这些事情,都是昨天她为了发泄,为了留住凌鸢,沒有意识说的话,沒有想到,凌鸢今天会过來问她这些关乎于性命的消息,到底是怎么來的。
连微微原本可以让凌鸢出去,真正地做对手,什么都不告诉她。就算是接下仇怨,也要吧嘴自己的威胁,降到最小的程度,但是连微微最终还是沒有这么做。
今天凌鸢來问自己了,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自己决定要说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根本是不可能搪塞过去的。
这也许,就是现在,凌鸢心中最最紧张的地方吧。只要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连微微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凌鸢,才可以做到,将事情说的面面俱圆。
“凌鸢,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从昨天到今天,改变你看法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连微微的声音有点透明,说实话,这让凌鸢听了,十分的不舒服。凌鸢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很是痛苦,百感交集,甚至说,根本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所以说,面对于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彷徨忽错,还是如何如何,对于凌鸢來说,或者说对于连微微來说,已经沒有那么一点,应该隐瞒的必要了。
“沒有什么,只是我昨天做了一个跟这件事情有关的梦境,很是恐怖,醒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兴许是你昨天跟我说了那么多,我的心中,原本就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在这个时候,那种恐惧,就像是升级了一样,很是恐怖,根本让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其实那种紧张的感觉,不是自己第一天去体会,恐惧的感觉,紧紧地把凌鸢彻底的包围了,终于,在不知所措了之后,凌鸢的心中,最终还是难以平静下來。
不过,这样也好,凌鸢说不出來的,在这个时候,却变得非常的透明了。
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上天注定的,也许是后天安排的,但是对于凌鸢來说,仍旧是十分重要的。
“其实,我这也只是听说,那天你不在,但是我们却接到了预告,不知道这件事情,白翊是不是跟你说过。”
凌鸢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关于游戏的事情,白翊根本沒有跟自己提起过什么,难道说,白翊也知道,但是不告诉自己,这是为什么。凌鸢始终都觉得,对自己最最真心的应该是白翊,白翊永远都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赢得目的,凌鸢甚至差点一点,将自己的心都教给他,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说,其实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凌鸢很快的就明白了连微微的意思,事情发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兴许就是自己最后的结束的时候,说的。
但是白翊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凌鸢宁愿在和其中有点什么误会,要不然自己是不会原谅白翊的。
“是,我原本以为,白翊会告诉你的,这游戏里面的撒旦,让我们看了,关于下一场游戏,到底有多么恐怖,就像是当初那场试炼一般,也许你是勇者,你不必知道,不过,那天我也只是试探着问问而已,沒有想到,你会为了这件事情,今天特地的过來找我。
原來白翊真的知道呀,连微微这么说,自己就沒有什么还口的余地了,不过,这个时候,自己紧张的心情,倒是跟以前地时候,一模一样。
“那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关于游戏,还是关于预告。”
凌鸢紧紧地握拳,控制着自己被隐瞒了的愤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白翊的形象已经开始根深蒂固,就是一个一心一意,想要帮助自己胜利,想要完成自己所有想法的男人,要知道,至少是在昨天,凌鸢对他的感谢,到底多么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