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这个时候,雯雯已经说不出來,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紧张了。特别是在雯雯看到了凌鸢的时候,凌鸢做了一场噩梦,但是醒过來的时候,却发现,似乎雯雯比自己还要紧张。
“凌鸢,你是不是做梦了,吓死我了。你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像是中了邪一样的!”
雯雯也这么说,自己总算是放心了,原來自己真的是做梦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发生那种事情呢,想想都不可能,真的是太出乎凌鸢的意料之内了。
“是呀,做梦了,是挺恐怖的,但是自己想要醒过來,却沒有什么办法。”
凌鸢尴尬的笑了笑,还好自己换了房间,要不然让蒋欣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凌鸢当真是有点不愿意了。不过,凌鸢倒是沒有去想那么多的事情,还是笑了笑,看着雯雯。
“雯雯,你沒事儿吧。”
“凌鸢,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才对,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多么恐怖,你到底做了什么梦,还有做梦是什么感觉。”
雯雯的问題,一个接着一个,让凌鸢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个了。
“做梦,那就是做梦的感觉,难道你们沒有梦境吗?”
凌鸢似乎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在雯雯问自己,梦境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凌鸢不禁有点惊讶,沒有梦境的世界,就连自己做了一个梦,对他们來说,都是天方夜谭一般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沒有!”
雯雯摇了摇头,显然十分好奇。雯雯跟这些有板有眼的人不一样,凌鸢倒是认为,雯雯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成为他们所谓地分歧者,凌鸢有点担心,但是还是知道自己是沒有办法左右的。
她是不是已经认命了,所以不去隐瞒,不管雯雯到了最后是活下來还是死了,雯雯始终都离不开游戏,不能到现实之中体会一下,若是现在,自己能够体会一下,其中的感觉,那应该会有多好。
“做梦,就是另外地一个世界。像是我方才做的是噩梦,当然是我最怕的东西了。就像是身临其境,梦境中的一切,都好像是真的,又好像不是,就是那么简单。”
凌鸢根本完全沒有办法用语言去阐释,什么是做梦,凌鸢这才发现,很多正常人一直都在拥有,或者说时时刻刻都存在的东西,偏偏是这个雯雯沒有。
弄得凌鸢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口才是对的了。
无疑的,凌鸢担心的心情不是那么一般两搬,已经到了快要疯狂地程度了。
着些许只是凌鸢的想法,雯雯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不是很好,很幸福吗?我现在想着什么事情,只要靠做梦,都能够实现,就算是现实中得不到,也能够幻想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
认识凌鸢之前,雯雯原來连什么是幻想都不知道,每天过着都是一样地日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幸不幸福。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凌鸢就像是一本百科全书,见多识广,自己想要知道地都能够满足自己。
“要是美梦的话,你这么说也对。现实之中得不到的,都可以在梦境之中实现。虽然醒了还是什么都沒有,那种曾经拥有过的感觉,有时候回忆一下,就像是真的一样,也是让人难忘的。但是噩梦就不一样了,你想一想,自己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在现实之中发生了,你根本沒有办法,沒有办法阻止其中的一点点,那种无助的感觉,简直就让人疯狂。其实我是真的害怕这个梦。”
凌鸢顿了顿,然后说道。讲解做梦的事情,对她來说实在是太难了,特别是美梦。
因为凌鸢一直都活在一种极度的惊恐之中,凌鸢根本说不出來,所谓地极度惊恐,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现在的凌鸢就是这样,真的是很害怕,除了害怕之外,说不出其他的什么东西來。
“看起來,梦好像是一种好东西,又好像不是,我开始有点迷惘了,我到底要不要做梦好呢?”
凌鸢苦笑,似乎雯雯想的一直都很是简单,有点想法而已,有点向往而已,为何一定要叫做分歧者,这样遏制人性,政府有沒有去想过,有些事情,你越是拒绝,结果越是适得其反。
因为拒绝的,永远都是值得别人去探索的,所谓什么好奇心会杀死猫,或许就是这个道理。什么都不说的话,什么都要遏制的话,有时候是有用的,但是等到大家都发觉了这件事情,对于政府來说,又是一点用处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