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连沅将金眼打昏后,立马就将他丢给了下属,让下属们将金眼丢进后备箱后,当即他便赶到了牢房,与齐樊,零零会合。
随即一同将那些昏迷着的弟兄们一起带出去!
做完了这些,他们便将事先安排好的几辆无人驾驶的车子驱使着前进,吸引外面包围着这里的那些人的眼目!
但大抵是那些人都没有猜想到。
他会知道监狱地下的那条通道吧?
早在两年前,这条通道就开始被意图越狱的十一人挖开。
费了这两年的时间,这条地道虽说还没有完善,但也挖的差不多了。
他们在查到这所监狱的时候,靳连沅就已经派人着手去挖通这条地道了,根本就没用多少时间!
他们救人逃出去后,这条地道口怕是就会被发现了。
而前世这十一人越狱的新闻轰动了整座R城,但这件事,却是发生在这一世的三个月之后。
但眼下的这个时间,因为他的原因这条地道被提前知道了,那么那十一个人之后是否还能逃出去,却还是个未知数……
只是,靳连沅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逃走后,那十一人在随后也趁乱一同逃出去了!
只是,因为R城要追铺靳连沅他们,早已经陷入了全城警戒当中,并且监狱外还有众多人在。
他们不比靳连沅那一批训练有素又早有预谋的那些人。
所以那十一人在逃出去后,没多久也就被抓了六人回来,余下五人直至后来追铺了数天也全都被追铺完毕,唯有靳连沅那一伙人,仿佛凭空消失了那般……
而这天当夜,凌晨时分。
在左亦和容祁以及那些弟兄们都被安全的护送回去后。
当晚,靳连沅却带着暗中的数十人,随即来到了R国的一处历史悠久的一处老宅里。
在靳连沅带着人闯进去的时候,顿时,黑暗中立马就有人出现阻止了靳连沅继续前进的举动!
几乎是当场就被发现!
一道道枪支启动的声音传来,随即,一声低沉的声音在此时一并传来,说:“来者何人?”
靳连沅停下了脚步,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而他则开口说道:“我是来找老先生的。您可以报我的名号,元月。老先生会知道的。”
黑暗中,那道沙哑的声音静默了一瞬,随即才开口说:“稍等。”
靳连沅点了点头,平静的说了一句:“麻烦了。”
话音落下,顿时一道细微的脚步声在离开
黑暗中,靳连沅的人和黑暗中的人僵持了好一阵。
没过多久,才传来了一道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以及一道复杂的动作让人收枪。
随即,一道光亮猛然照来!
瞬间,靳连沅面前的院子被开了灯,灯火通明下,与刚刚察觉到仿佛有数十人在此的不同,此时,院子前也就只有站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白发老人。
说是老人,可对方面上的精明与干练却是丝毫也不能让人忽视,看着,大抵是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甚至他此时一个人站在这里,让人联想起刚刚众多的声音,不免觉得留下的这个老人莫名有些恐怖。
但靳连沅见惯了两世的生死,此时再见到这个人,面上也是毫无波澜的,更是抬脚就朝着那老人走去。
直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那老人才开口温和的说话:“元月先生,我们大老爷有请。”
说着这话,那老人忽然边抬手朝着前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顿时,靳连沅对着老人点了点头,抬脚便朝着里头走去,随即背在身后的手,对着黑暗中打了一个让他们先等着的招呼,便毫不犹豫的朝着里头走去。
老宅这里还保留着许多古时候的模样,那位老管家带着靳连沅穿过一条条的走道,老管家才在一间房前,上前了一步敲了敲门。
随即在里头传来一道低哑的‘进’时,他才敢推门进去。
随即引着靳连沅往里头走去。
屋内有些昏暗,但窗户开了两扇,所以屋内的空气还算好。
在一面帘子前,老管家才停下了脚步,随即回过身安分的在一旁站好。
而靳连沅的目光轻垂,却并没有看向面前的帘子,对着帘子深深的鞠了个躬,直起身来时,才开口说:“老先生。”
帘子里头顿时传来一道苍老而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元月啊……你可是好多年都没有到我这里来了,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靳连沅垂下眼眸,轻叹了口气,才开口说:“确实有一件事需要老先生的帮助。”
“哦?”帘子里又传来声音,不同的是,这次的语气,却是带着几分的揶揄:“究竟是什么事,竟然为难到了无所不能的元月?说来听听看,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靳连沅眼眸幽深,目光这才缓缓的朝着帘子里头看去。
他知道,老先生一定早已经知道了今晚甚至以前发生的事。
但他这么问了,靳连沅还是开口说:“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是关于R国总统的。”
帘子后陷入了一阵沉默。
靳连沅眼底幽深,一直以来,老先生的身份他一直都很想查到。
但介于老先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那恩情就像是恩师一般。
所以,尽管他很想查,但最后在没能查到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深入的查下去。
所以在一阵沉默过后,靳连沅也不急着开口。
静等着老先生的回话。
大约有静默了两分钟左右了,老先生才缓缓的开口说:“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若是总统那小子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对他?”
靳连沅轻扯了扯唇角:“他害我弟兄重伤,此仇不报,别说是我,就是我身后的众多弟兄的内心怒火也难以平息!
所以,我也会送他一份等同的大礼!
只不过,若是他再继续下去,届时,我便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帘子内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的笑声:“好你个元月,果然还是那呲牙必报的性子!
好啊,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总统那小子也是被迫的,你大可不必太过深究他的责任,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了。那么,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靳连沅眸子轻垂,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浅薄的笑来,随即开口说:“我想,借您的老宅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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