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都离开,徐湘自然也没有真的去等随侯府给他上两个下酒菜,他那么说完全是为了恶心南宫阙。
拉着姜沉鱼走出随侯府,两人就默默地走在路上,谁也没有先开口。
“对了,长沙,大夏律例真有这条律法么?”姜沉鱼斜着小脑袋,忍不住先开了口,好奇地问道。
“嘿,自然是有的,不过我稍微改动了一点点。”
“嗯?你改动了哪里?”
“我将‘鞭’字改成了‘诛’字。将‘十‘字改成了‘族’字。’”徐湘微微一笑,原律法是“诸侯王室婚事,定则天律,不可夕改也。若为两国联姻,则尤为甚。遇阻挠、横夺、窃取者,鞭九十也。”
姜沉鱼眼睛瞪得大大,“那......玄雀司的宁大人怎么没有拆穿你?”
“不知道,也许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说起宁州,大夏龙雀实力之强远远超出他从典籍上所了解,他隐约觉得自己还要与他见面的。
而此时,离开随侯府的宁州走在一条巷子里,巷子边上的屋顶上坐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怎么样?宁大哥,有没有打起来?”
“没有!”宁州板着脸,看了一眼屋顶上的小女孩。
“看起来你很不开心的样子呀!来来来,宁大哥跟我说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小女孩轻身一跃,落在他面前。
“这小子,把我们大夏龙雀的律例都给改了!我能高兴得起来?”
小女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副兴致勃勃地模样,“改了什么,说来听听。”
“别,此事我还得回去善后,不然大夏龙雀必然会受到某些有心之人的攻讦。话说敏儿,你确认他是游龙令之主?可别看走了眼啊!”
“所以啊!我这不是让你帮我掌掌眼么?我们天龙司以寻找游龙令之主为己任,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必然不能马虎。要是弄错了,回到宁都,秦姐姐还不把我骂死呀!”
宁州皱了皱眉,凝重地说道,“我是看不出来,你们天龙司寻找游龙令数百年,自己就没有辨别的办法”
游龙令是真的肯定没有错!关键是我实在不想不明白游龙令之主会是这样平庸。
“要不你再去试试他?”
“我是一个小孩子嘛,我没有本事,宁大哥你这么厉害,你帮帮我吧!”女孩拉着他的手腕,嘟着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撒娇地说道。
“你想都不要想!”
“是么?唉呀......可惜了!”她松了手,一副惋惜的表情。
“可惜什么?”
“秦姐姐上次传信过来的时候,好像有一封信是给你的诶......”
“洛敏!!!你居然扣了我的信!”宁州听到此话,十分愤怒,拳头紧握着,身上流动着金色的能量。
洛敏身子往后一跳,“别别别,我可不是你对手,有话咱们好好说,你先收了镇龙诀行不行?”
宁州白了她一眼,收住功力,将手一伸,“把信交出来!”
“你看啊,宁大哥,是这样的,我为了游龙令之主是操碎了心,搞得我精神都萎靡了。这人吧,精神一不好就容易忘记事情,如果你帮我这个忙的话,我精神一好,就记起信放在哪里了!”
“行行行!我帮你!”宁州不想再与她废话下去,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她。
“那就谢谢宁大哥啦!宁大哥真好!呐,这是游龙令,你记得还给他!顺便帮我打听一下他从哪里获得的。”洛敏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往他手上塞了一块玉佩,随后轻身一跃,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哎,我的信!”宁州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
但洛敏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多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望向手中的玉佩。
除了玉佩之外,还有一张绢布,上面写着一行字,“信在玄雀司《九州见闻录》第十八卷。”
“可恶!又上了这丫头的当!”
姜沉鱼已经跟了徐湘一路走着,徐湘一想到今日是十日之期的最后期限,自己得赶紧离开临淄,但是带着姜沉鱼明显不妥,于是说道:“那个......公主殿下,我今晚就离开临淄了,你快些回宫吧!”
“那我跟你一起走!”姜沉鱼脱口而出。
“你跟我去哪儿?我要回大楚,我要光复我大楚山河,这条路上九死一生,何必呢?”
姜沉鱼显得十分落寂,像丢了魂一般,“原来在夫君眼里,沉鱼不是一个可以同甘共苦的人啊......”
看着姜沉鱼楚楚可怜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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