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左侧的南宫阙见到重金雇的杀手阎天行就在这一瞬间死亡,内心是无比的震撼。
“爹......我们的杀手......”南宫阙的声音在发抖,一想到父亲已经安排好了杀手,徐湘持此利器,来多少杀手都没用啊!
然而他并不知晓,因为弹簧的缘故,徐湘手中这把粗制滥造的土枪,顶多能开十枪便会报废。
硫磺和木炭这些东西随处可见,但是制造火药的另外一个重要材料硝石却少之又少。他也是派人找遍了整个临淄才在药铺中找到一小块,制造出来的火药也不多。
“为父小看了徐长沙,此子手中持此利器,就算那些杀手动手,今日也无机会杀他了!”南宫恂叹了口气,“如果能够将徐长沙手中的利器给偷过来,大批量制造,我随国说不定还有机会复国!”
“爹,那就这样放过他了?”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南宫恂沉思了片刻,望着身边的属下,“暗图,叫他们停止行动吧!”
人群之中,一个小女孩面带着笑意,嘴里念着:“狗头斩?有点意思!这件事得赶紧告诉秦姐姐!”
“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是我亲自跟秦统领去说吧。”身边的男子远远地看着徐湘,眉头紧锁着,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忌惮。
“嘻嘻,宁大哥,如果那把狗头斩对准你,你有多大几率躲避?”小女孩笑嘻嘻地问道。
“从他与穆珺的对战来看,很明显,徐湘手中的暗器速度是极快,快到穆珺都反应不过来。如果是我的话,有五成的把握能够躲避,只是还得砍徐湘的眼力如何了!”宁州神情凝重。
“你这几天不是一直盯着他吗?他这柄武器是从何而来?”宁州又问道。
“???”洛敏脸上充满了疑问,“宁大哥,我是一直盯着他没错,可是也没有见到他从哪里弄来这武器啊,只是他请了一个铁匠到他那个房子里,难道是他自己做的?”
......
徐湘自然不可能知晓其他人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成功了,他早就看穿了穆珺自大的心态,所以才设下了这个擂台,并且拿出了杀器。
当然,之后的麻烦他自然是知晓的,这杆土枪在这个时代的问世,并且一出场就如此惊人,各方势力肯定会觊觎,自己的安全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威胁。
不过,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姜沉鱼继续留在东海,迟早会被东海王室给卖了,自己一定要将她给带走!
“长沙,今日你擂台赢下穆珺,东海的危局解除,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不如,你随我入宫,面见父王?”姜褍可不能让徐湘就此离开,徐湘此人无关紧要,但他手中的利器,必须要掌握在东海的手中。
徐湘又活一世,姜褍的这些小把戏他看得很清楚,土枪的制造技术,他一定是留不住。所以,他会将制造土枪的技术给东海,换取自己和姜沉鱼的离开。
“长沙。”姜沉鱼紧紧握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徐湘不要进宫。
“好。”徐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腕,示意她宽心。
于是,擂台约战以徐湘获胜告终,穆珺被抬回驿馆治伤。
刚回到驿馆,乔洛儿就过来。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此时他平躺在卧榻之上,将下人都撤下。
乔洛儿也偷偷去看了擂台之战,只是她去晚了一些,到了三合街的时候,两人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
她是打算让穆珺下手轻一些,甚至故意输给徐湘。可没有想到,擂台之上的结局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问道。
“暂时无碍,死不了。”穆珺还是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但是这些疼痛对一个习武之人自然算不了什么。
“徐湘手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乔洛儿看不出来徐湘手中的武器到底是什么东西,穆珺亲身感受,自然会了解多一些。
“诺!”穆珺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红布遮盖了的瓷盘。
“是暗器?”乔洛儿揭开红布,上面摆放着两颗黝黑并带着血迹的圆形铁弹。
“不错,是暗器!只不过,这暗器略微有些大,并且没有锋刃!”暗器讲究的是轻巧与锋利,因为只有轻便,发射出去的速度才够快,才能制造更大的伤。而穿透人的身体,则需要的就是锋利,越锋利,伤口就越深。
乔洛儿皱了皱眉头,这东西看上去像暗器,却又与暗器大相径庭,徐湘是从哪里弄来这样的暗器?
“你尽快回到北蒙,不要在掺和临淄城的事情了。”她沉吟了片刻,说道。
“不行,我得将徐长沙的武器给弄到手!这东西的威力如此巨大,如果他将制造此武器的方法教给东海了,那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穆珺拒绝道。
“这件事我自会弄清楚,如果你还待在临淄,势必会引来东海的戒备。”
穆珺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女人,心里头十分不是滋味。
两年前,这个女人从北蒙来到临淄,为北蒙探听消息。但与一般的密谍不同,她主动将自己暴露,又故意成为了姜沉鱼和信阳君最信任的人,表面上是做了一个三面密谍,但实际上她的城府十分深。
从她传递的消息来看,一切都对北蒙是有利的。至于她真正忠心于谁,连父王也不知晓。
他想起了临行前穆尚对自己的嘱咐:“霍灵灼此人,野心很大。虽然她所做的一切都对北蒙有利,但是为父总觉得她有所保留。你此去临淄,不必与她会面,如果她来找你,一切都听从她到底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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