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收到王贵平打算出兵霍家村的消息,顿时兴奋了起来。
总算是有点事做了!
就在徐湘找好地理位置,打算在王贵平的必经之路埋伏好,让他感受一下世道的险恶的时候。
探子传来了消息:王贵平又撤军了!
原来,满怀怒气,雄赳赳气昂昂地王贵平,刚登上船,就遇到了一小股风浪。
颠簸的船只,瞬间令他想起了当时运粮船被烧毁的场景。
当下就打了退堂鼓,下令班师回巴沟镇,萎缩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这么怂的吗?”徐湘指着汲水,破口大骂。
“还有九幽殿,你们倒是派个人过来啊!”
“我特意调了火枪兵过来,给你们准备了一场枪林弹雨的好戏,不给唱是几个意思?”
姜沉鱼听到徐湘的抱怨,掩嘴偷笑。
“长沙,看来王贵平是没有胆量过来了,不如我们还是回函城吧?”她开口说道。
虽然知晓火枪的威力,但是她并确定这些火枪兵能不能对付得了九幽殿派过来的高手。
徐湘觉得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看来九幽殿暂时不会过来了。于是便说道:“是应该回去了,不过还是得留些人在这儿。老杨,你率一百人在霍家村留下来。多关注一下凌伯的情况,一有消息,立刻传给我。”、
于是乎,徐湘与姜沉鱼便带着四百人回了函城。
回到函城已经是酉时,姜褍并不在府衙中,只有徐河在府中。
“这么晚,大殿下去哪儿了?”徐湘与姜沉鱼坐在饭桌上,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好像是羽林卫与铜雀营发生了一些摩擦,殿下与卫公子去军营了。”徐河回答道。
“噢,等会殿下回来之后,跟我说一声,我有事情找他商量。”徐湘扒着饭,随口说道。
刚吃完饭,姜褍与卫彰一齐回到了府衙。
见到徐湘与姜沉鱼,姜褍走过去,说道:“你们回来啦?”
“听说羽林卫与铜雀营发生了一点摩擦,怎么样?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吧?”徐湘问道。
姜褍与卫彰都坐了下来,徐河替二人倒了杯茶水。
姜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叹了口气,“唉,差点哗变!”
徐湘不解,“只是摩擦而已,怎么会哗变?”
“是因为粮食的问题。”卫彰说道。
“粮食怎么了?难道有人克扣了?”
“那倒不是,现在这关头哪有人敢克扣粮食啊。鲁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大军来围攻函城。我们必须要将函城给守住,等待父王的援兵。我们现在的粮草并不多,现在又没有开战,所以便吩咐派粮官少分配了粮食,以备将来粮草不够用。”
“可是士兵们哪里会管这些,只觉得是没有吃饱肚子,认为是派粮官克扣了他们的粮食,所以这才闹了起来。”
“本来双方是扭打运粮官,可是一个羽林卫却不小心打伤了铜雀营的人,言语的冲击,再加上都是热血满腔,两军便直接在军营打了起来。”
姜褍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觉得很是头疼。
“好在我与殿下及时赶过去,才制止了这场动-乱。”卫彰亦是说道。
“要是早知道你会将南宫恂的运粮船一把火给烧了,我宁愿多派些人,抢下这一万石粮食。”姜褍又叹了口气说道。
“粮草不够用?”徐湘愣了一下。
“是啊,我们只有一万石粮草,八千多人,如果正常供给士兵的话,最多能坚持三个月。”
徐湘一阵无语,没想到姜褍居然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放心吧,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不会有三个月的!”徐湘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姜褍与卫彰异口同声地问道。
“现在运给鲁平的粮草被烧,以鲁平现在的粮草,他能坚持多久?”
“探子得到的消息,鲁平军中的粮草最多坚持十天。”
“我们只要封锁好消息,不让任何人进入汲水给南宫恂报信。鲁平长时间收不到粮草和回信,肯定会派人去晆阳索要粮草,想必那个时候,函城被我们占据的消息也会传到他的耳中。”
“鲁平肯定会派人来进攻函城。”
姜褍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与鲁平正面交锋必然不敌,所以我才做好了固守函城的决定。”
徐湘微微一笑,“殿下你这也是当局者迷啊!”
“你想想,鲁平的两万五千人,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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