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十里外的镇源村不一样的是,宁都今日并未下雨。
那片黑云只挨了宁都上空的一点点边,所以宁都城中都还是十分干净。
虽然宁都是大夏的国都,但也并非所有的地方都铺了石板,还是有一些比较偏的小巷是泥土路。
只要一下雨,走过泥土路的行人们的鞋子上便会沾上黄泥,将原本的石板路也沾上泥。
这几日,徐湘一直在府里安排所有的事情。
首先,造纸厂和铁匠铺,以及啃的鸡的加工厂,要从那三座宅院移到黄河滩去。
其次,那些收留下来的流民,也要全部安置过去。现在黄河滩的临时住宅区有足够多的房子,可以供他们居住。
还有,先前答应了龙家的的,宣武门外的那五万流民,以及其他城门口的流民,都要安置到黄河滩去。
现在黄河滩基本已经步入了他设立好的轨道,所以完全有能力安置这些流民们。
为了更快地建设好黄河滩镇,人力物力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在,这一次去承欢阁,不但没有贴钱给崔密,自己反而薅了明靖三四十万两的羊毛。
他本以为,这件事明靖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还没有打算用,找个机会给他还回去。
他哪里知道,这些年宁都的贵族们手里的银钱积累了十分多,明靖这一回利用赌局,将这些钱圈过来近两千万两银子,徐湘薅去的这区区三四十万两,明靖压根就没有心思去关注。
毕竟,明靖现在早就带着银子,秘密入川了。
直到今日,崔密过来抱怨,承欢阁关门了,他没地方去玩了,所以来找徐湘学习一下赌术。
徐湘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他离开了之后,才放心用这笔钱。
吃完晚饭,徐湘回到屋子里。
早在他们回到宁都的那天,姜沉鱼就搬到他的主屋,与他同床而睡。
他虽然已经与姜沉鱼捅破了那张窗户纸,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姜沉鱼的月事是其中一个缘故,但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菁儿像是一个不散的阴魂,搬到了主屋的次卧。
这就很尴尬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菁儿在次卧,这还怎么睡啊?
他知道,按照大夏的传统来说,菁儿严格意义上是属于陪嫁的丫鬟。女主人与男主人同屋之后,也是要在次卧服侍的。
古代人嫁女,一般都会带一两个陪嫁丫鬟过去。只有这样,当女子不方便的那几天来临之后,怕男子忍受不住寂寞,出去胡来,便想出了陪嫁丫鬟代替女子,这样一个神奇的操作出来。
姜沉鱼这几天月事,虽然与他相拥入睡,却见他总是睡不踏实,以为他男性的阳刚之气太过旺盛,也提出了让菁儿侍寝的提议。
但是他却严词拒绝了!
开玩笑,真正接纳姜沉鱼就已经十分困难了,还要加上菁儿,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他刚走进房,就见到姜沉鱼和菁儿在打闹着,似乎是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见到徐湘,二人立刻就停了下来。
“少爷,我......我就先回房了。”菁儿红着脸,说道。
“她怎么了?”徐湘一愣,不知道菁儿脸红什么,平时见着自己也没见得脸红过啊。
“长沙,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跟你说。”姜沉鱼低着头,细声说道。
他走过去,坐了下来,自顾着倒了一杯茶水,随口问道:“什么事情?”
姜沉鱼细声说道:“那个......我可以了。”
他将杯中的水喝了一口,一脸不解地问道:“什么可以了?”
“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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