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重的实力。
说完,他以欺身而上,一拳砸了上去,为首男子慌忙迎战,一刀砍来。
拳头碰撞在刀面之上,碰出一丝火花,向一鸣的后继之力让这个男子的虎口一麻,手中的佩刀几乎要脱手而出。
向一鸣收回自己的拳头,愣了一息,“闽铁?你们是闽州军?”
“废话少说!看刀!”男子顾不得手腕的疼痛,再次提刀砍来。
“嘁,即便有闽铁又如何?先天之境,远超你的认知!”向一鸣不慌不忙,提腿将刀给挡住。
“不行,毕竟是先天,力量悬殊太大。即便仗着刀兵之利,我也抵挡不了多久。”那男子心里暗自思忖,每与向一鸣碰撞,都要卸去他大部分的力量,长此下去,不出一盏茶工夫,自己必败!
“想走?”向一鸣见到其他人乘机护住那个昏迷的男子逃出宅院,冷笑一声,一跃而起,追了上去。
这个与他对战的男子必定不是为首之人,那个昏迷的人才是。他不能让这个人逃走!
“你的对手是我!”持刀男子哪里会允许他去追击,粘了上去。
“滚开!”向一鸣收起戏耍之心,右手辟天一掌,使出了十分力道。
那持刀男子还距离他三步之远,就被这一掌给击飞,倒飞出去,摔碰在横梁之上,又跌落在了地上。
“扑哧!”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不愧是......先天!”他一生之中遇到的最厉害的的对手也只是后天九重,从来未与先天高手对战过。
刚开始,他与向一鸣交手,感觉自己还可以拖住一会时间。没曾想,人家根本就是在戏耍他。
先天高手的一击,就能直接将他击溃。
护住那个昏迷年轻的护卫极力迎战向一鸣,然均非其敌手,面对先天高手,他们犹如婴儿与壮汉。
“不要命了地保护?”向一鸣毫无怜悯地收割这些过来送死的护卫,心里隐约感觉自己摸到大鱼了。
数十个人,都死伤大半,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住他。他一掌将最后一个站着的护卫给击杀了之后,缓缓拎起了那个昏迷的男子。
这个昏迷的男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脸庞倒是挺英俊的,应该是贵族。
“你……放开我们少将军!”那重伤得爬都爬不起来的男子,怒意浓浓。
“少将军?还是一位军中勋贵?”向一鸣根本不鸟他,拎着那昏迷的男子,朝屋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一阵整齐的脚步之声传来,又突然冒出来十多人,将他给围住。
每个人手中都举着一根黝黑色的木棍,对准他。
而率领着这十多人的是一位穿着黑蟒锦衣的男子,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说道:“放了他!”
“哟,还来了帮手。”向一鸣不屑一顾。
…
“砰!”
“砰、砰。”
“砰砰砰!”
喝得有点迷糊的徐湘,突然被黑夜之中的响声给惊醒,手迅速伸到腰间,一个机灵地侧闪,躲到一个角落。
背靠着墙壁,手摸到了冰凉受枪,他才感到一丝安全。
“嘿嘿……徐长沙,你这是干啥呢?”崔密已经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脸红彤彤的,看着徐湘这突然奇怪的一顿操作,觉得十分好笑。
说完,还带着一丝YD的笑容,扭扭歪歪地扑向徐湘,似乎将他当成了女人。
而不远处小厮打扮的长孙明菱亦是十分诧异地看着他,显然十分不解。
“你有没有听到枪声?”徐湘已经醒了酒,一把摁住扑向他的崔密的脸,凝重地望着屋外,问道。
“枪声?你是指刚才那几声巨响吗?那不是枪声!”长孙明菱摇了摇头,枪声是怎样的,她当然清楚啊。
从小就在骋风军军营之中长大,步枪的声音一般都是“哒哒哒”,而刚才听到的则是“砰砰砰”,倒是像石头锤墙壁的声音,不过却比之要响亮许多。
“不,是枪声!”徐湘十分肯定地说道。
她所了解的枪都是精密的步枪,枪声自然不是刚才那般样子,很显然,这不是骋风军的人开枪。
他所了解的,拥有枪的人,除了自己和姜沉鱼手上的两支手枪,再加上箐儿那支藏起来的短火枪之外,就只有......
“姜褍进城了?”
“来来来!继续喝啊,徐长沙,你别怂啊!”崔密醉眼朦胧地抄起桌上的酒杯,晃晃悠悠地靠近徐湘。
“边去!”徐湘一把拂开他,他正在为这宁都城夜晚突然出现的枪声而困惑,哪里空理会这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