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鸣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间小屋子里。
这间屋子堆满了柴火,地上铺着一层泛黄的杂草。
这里应该是一间柴房!
身体上传来阵阵疼痛,那是之前被那神秘的武器给伤到的地方。他低头看去,那些地方都已经开始结痂,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里面嵌着什么东西,应该是神秘武器发射出来的暗器还残留在自己的体内。
他隐约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个神秘的年轻女子,年纪轻轻就拥有超越他几个境界的修为。
他并不是明氏的死忠,只是明氏用金银聘请过来的客卿而已。所以当自身的生命受到威胁,他毫不犹豫地投降,再打算伺机而逃。
然后,他就被打晕了。
虽然受了伤,但是先天高手的自我恢复能力远强于他人,这些对他造成的皮肉之伤已经慢慢开始恢复。倒是长孙明菱的那一掌牵动到了内伤,没有这么容易恢复。
他微微一运功,就将绑着他的绳索给震断。
他摸了摸腰间,摸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匕首,这是他的武器,又从怀中摸出了一些瓶瓶罐罐,这些都是他随身携带的药物。
“他们没有搜走我身上的东西。”向一鸣心想道。
他撕开左腿上的布条,见到了自己被那神秘武器打中的地方。
膝盖往上五寸的地方,有半个拳头大小的伤疤,已经开始结痂,他咬着牙,将匕首在伤口之处划去。
伤口顿时血流如注,他强忍着疼痛,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寻找钻入血肉的“暗器”。
“嘶!”一颗银色的珠子从他的伤口之中取出,他将其丢到一边,迅速拿着药粉倒入刚才被匕首划破,流着鲜血的伤口,然后又撕下衣服的袖子,将伤口给包裹住。
额头上的汗珠如豆子一般大小,他感觉到疼痛感减轻了少许。
他捡起刚才被扔到一边,还沾着他血肉的那颗银色珠子,仔细打量了起来。
“是铁珠。”这只是一颗普通的铁珠而已,没有刃口,是怎么钻入自己血肉之中的呢?
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这颗珠子很明显就是从那神秘武器之中发射出来的。
但凡到了先天,人体周身就会出现一层淡淡的护体罡气,在战斗的时候能够抵御一些普通刀兵的袭击。
他十分肯定,这颗珠子就是用普通的铁矿打造而成,那个时候自己也开启了护体罡气,别说这小小一颗铁珠,即便再大一些也是无法突破自己的护体罡气的。
“看来,真正的原因是他们手上的神秘武器了。”向一鸣猜测道,“那武器每次发射暗器出来的时候,会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喷出火花,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我闻所未闻?”
他回忆起江湖上那些有名的暗器,但是无一个与之相匹配的,不免有些悻悻。
实在想不通就不要多想了,当务之急他是要逃出去。
他将手臂上的两颗铁珠取了出来,并敷上药粉,再进行调息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最佳。
等他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一拼的实力之后,他才缓缓来到柴房的门口。
屋外并无守卫,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包扎伤口。
只是,有没有秘密的守卫,他暂时无法感知得到。
他将柴房的门微微打开一些,露出了一个缝,通过缝隙往外面一看。
见到外面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其中一边栽种了一些花草,花草边上则是围墙,看来这是一个院子。
而小路的另外一边则是一块大园子,园子用半人多高的竹栏围住,里面是四四方方一块块的菜地,栽种了不同的蔬菜,生长良好。
而其中一块菜地里,有一名穿着锦装的男子,手腕上挎着一个竹篮,采摘着地里的蔬菜。
向一鸣眉头一皱,这个男子的着装与他的行为格格不入。
“这是宁锦啊!”他嘀咕道,穿着宁锦的必定是贵族,贵族会在菜地里摘菜?这打死他也无法相信!
“难道,就是他抓了我?”他心里想道。
他再次打量着整个院子,除了这个男子之外,并无其他人。
向一鸣是先天级别的武者,能够察觉出来周身附近先天以下境界的武者实力,但是他从这个男子身上察觉不到任何内力的波动。
要么他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人,要么就是一个境界远超他的先天高手。
不过,他又觉得这个人不可能是先天高手,因为自己感觉不到他的“势”的存在!
到了先天,便会有属于先天高手独特的“势”。先天级别的高手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但是“势”这个东西,却是没有办法隐藏的。
他将之归于相隔太远了,所以察觉不到。
但是,如果自己出去的话,那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等等......好像人家早就将我擒过来了吧?哪里还有什么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向一鸣觉得自己的内心活动实在是太多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他被打晕之后带到这里来,对方没有杀他。
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想从他嘴里询问一些问题,第二种就是想要收服他,毕竟先天级别的高手可不是满大街都是,还是十分稀缺的人才的。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对方都绝对不会杀了自己。
如果是第一种,他就可以通过对方的问题,反推他们的身份,从而想办法逃脱;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就更没问题了,自己可以假意答应,然后再逃走。亦或者,是对方背景足够强大,给出的报酬足够诱人,那为他们效力也没什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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