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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条大河向前那么流淌呀。”鸿皓答道。
“但嫩江可不这么流,它是多条河流分分合合的那样流。”老张讲解着。
“也就是说,咱们眼前这条水流也是嫩江的一部分,只不过是深入市区而已。”凌峰好像明白了。
“差不多,它上下两处连接嫩江的地方都有水闸控制,否则也形不成这湖泊。”老张最后说出原因。
“张哥,你说松花江的这两条最大的支流流淌的方式不同是不是跟两个城市地貌不同有关呀?”鸿皓想证实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牡丹江是山区,对河流有约束、而齐齐哈尔是平原,对河流没有约束?”老张反问。
“对,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鸿皓点了点头。
“这么分析也有一定道理,那明月岛就是两条河流分开又会合形成的一大块孤岛。”老张想到了明月岛的地貌。
“张哥,老听你说明月岛,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凌峰产生了好奇。
“今年你们肯定能去上,到时你们就知道了。”老张说着笑了笑,向天远阁下走去。
凌峰和鸿皓也跟在老张身后向天远阁下走去,却不想与一个道装模样的人在天远阁二层处走了个对面。走在前面的老张双手抱拳,首先行了一礼,“孙道长,好久不见。”
孙道长左手在上抱拳,还了一礼,“张居士,一向可好。”
老张错身让出凌峰与鸿皓,说道:“孙道长,我来给你介绍两位小兄弟。”
凌峰与鸿皓也学着老张的样子抱拳行礼,“道长好,道长好。”
老张接着说:“孙道长,这两位是从牡丹江来的,我们公司的新员工,住在小岛上的小房内,以后去您那儿打水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孙道长连忙鞠了一躬,“两位小居士,以后尽管来打水,贫道随时恭候。"
老张抱拳还礼,“那就不打扰道长了,我们告辞了。”
与道士分手后,凌峰忍不住想笑,没想到自己不信鬼不信神的却和道士接触上了。这位孙道长满脸大胡子,颌下足有半拃长,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走下假山,鸿皓像是对凌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回好了,咱们以后有水用了。”
凌峰心里也是很高兴,像今天早晨跑到公司去洗漱终究不方便也不是长久之策。
在天远阁上待了半天,下到地面已看不到练功人员的踪影,看来练功还是不能当饭吃啊,该去工作还得去工作。
凌峰与鸿皓随着老张东游西逛,像找宝似的搜寻着纸屑、枯枝等垃圾。凌峰发现老张的足迹几乎遍布了整个龙沙公园,唯独不往碧水庵方向走。老张越是这样,凌峰越是好奇。
中午,凌峰与鸿皓随老张去食堂吃饭。一走进食堂,凌峰与鸿皓不禁对望一眼,这食堂也大小了吧,除去后厨,供职工吃饭的地儿只放着四张圆桌,这与煤气公司那几百平米的大食堂相差太远。走到打饭餐车处,凌峰与鸿皓又是互相对望一眼,这比煤气公司也强太多了,炸鸡腿、红烧肉炖土豆、麻婆豆腐和猪头肉拌黄瓜四样主菜,辣椒白菜、拌萝卜丝两样小菜,鸡蛋柿子汤,米饭、馒头两样主食,桔子、苹果两样水果,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爱吃啥,自己盛,管够。”老张打完饭不忘关照凌峰和鸿皓。
“张哥,这也没个收款的,一顿饭多钱。”凌峰端着餐盘问老张。
“一顿一元钱,你刚才不是签字了吗,月底扣。”老张轻描淡写。
“张哥,这怎么没人啊?”鸿皓看着小而空的食堂。
“是咱们来早了,办公室的来了也不在这儿吃,他们都习惯回办公室吃。”老张说着已大口吃了起来。
“爸,你今天回来得挺早啊?”一个二十出头眉目清秀的少女走进了食堂。
“我闺女艺璇,企划部文案。”老张向凌峰和鸿皓介绍。
“这是我昨晚跟你说的牡丹江来的鸿皓和凌峰。”老张又向女儿介绍着。
“你好,你好。”凌峰与鸿皓同艺璇互相打着招呼。
“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们最近在策划新项目,部长还等着我呢。”艺璇说着跑去打饭了。
当各科室科员陆续来打饭时,凌峰三人已吃完了午饭。老张回服务队休息室休息去了,凌峰偷偷拽着鸿皓来到了公司外的广场上。
“我想去碧水庵附近转转,你去吗?”凌峰问鸿皓。
“走吧。”鸿皓也对碧水庵好奇。
轻车熟路,二人来到半圆拱桥前。
“咱们往那边走,看碧水庵后面有没有路。”鸿皓拉住欲过桥的凌峰。
凌峰一想也对,便与鸿皓一同继续沿湖向前走,边走边向湖中眺望,搜寻着碧水庵所在的岛。岛确定了,湖边小路也到了尽头。公园外是一条马路,马路对面远处可隐隐看见一片宽阔的水面,不知是何去处。
凌峰与鸿皓一商量,以后时日还有很多,改日择机再探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