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佑堂起身抱拳行礼:“所以朝中才更需要像张将军这样的将才。
孤恳请张将军留任京中,孤还有多处军务兵法要向将军请教,也望将军能与孤探讨,调整京畿及中原兵力驻防之策略。
即便不能压制万安汪直一党的奸佞不轨,多少也能增强将来如有动乱的应对之力。
张将军——”
张来瞻起身回礼:“殿下,不用再说了。
末将已经全然领会殿下之意,末将会留任军中,尽军将之责,竭尽所能为国效力。”
佑堂深鞠一躬——
张来瞻感动不已,回礼道:“没想到殿下年纪轻轻,心思如此缜密,不得不说,殿下的文韬谋略可算是当世翘楚。”
佑堂:“将军过奖了,只是孤为皇家子嗣,要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多谋略多考虑。”
怀恩:“殿下自然是长大了,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想必九泉之下的太后和娘娘也放心了。”
佑堂:“说起皇祖母和母亲,她们都待我亲厚,养我、护我、育我,可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为母亲洗冤雪仇,无法找到母亲的家世和亲人。
是我没用。”
怀恩:“怎么会,殿下乃天之骄子,娘娘地下有知,会为殿下的雄心伟略而骄傲的。”
谢迁进厅,禀告万锦绣来府。
佑堂:“你帮我想一个理由打发她走吧。”
于肃忠:“殿下,这么做恐怕有点不妥。
殿下您想,您今日当众和万安在政谏上一致,不就是让他这个内阁首辅认为你已经服软吗?
可如果此时,您打发万锦绣走,让万锦绣跑去万贵妃那儿哭闹一番,这恐怕会有麻烦。”
怀恩:“殿下,这太子妃之位,无论于公于私都当属万安之女万锦绣。
你的太子府和万安的内阁府,在陛下那里就是手心和手背啊。
我们扳不倒他,我们可以拉拢他啊。”
“与万安同流合污的事情,孤是万万做不到的。”佑堂一听这两个人的劝说,颇有些激动。
“拉拢万安,从公理上讲,只会让万安更加猖獗,让他的势力深入太子府,介时,东宫的地位将更加受到威胁,实非明举。
从私来说,孤并不想把自己娶妻生活的私事,也和朝堂上勾结起来。
这绝非是我朱佑堂所想要的。
我早就说过,孤的太子妃只能是张明玉一人。
不管她是否家世显赫;不管她背后是否有孤所利用的权势,没有什么能改变,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佑堂起身面向张来瞻:“今日,张将军在此。
佑堂表明立场,就算孤现在无可奈何,但这太子妃之位,孤早晚有一天要给玉儿。”
张来瞻甚是感动:“殿下对犬女的垂爱,末将已知。
只是殿下身在权力旋涡之中,你的婚事不是自己的私事,而是国事,还是不要意气用事。
需从长计议,必要的时候,牺牲儿女私情也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