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的向城门口走去,心下道:他日我林猛冲若是重建水泊梁山,少不了让你出份力。
“林公子!多日不见”
林猛冲见有人过来打招呼,这个人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
“林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小人李四,那日在相国寺的菜园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是花和尚鲁智深菜园子的那些个泼皮之一的李四,林猛冲这才想起。
“可有花和尚的消息?”
“我正为此事而来,鲁师父已经从五台山返回。他这一路上没少折腾,还带回几个志趣相投的武痴,整日里舞刀弄枪的。”
林猛冲喜道:“太好了!我上次还找过他,只可惜吃了闭门羹。”
李四道:“鲁师父听说了,这不是差小人过来请林公子吗。”
“走,一块走。”
林猛冲才走,时迁排在一群人后边准备出城。
这时有一个大汉直接过来道:“好汉留步,能否屈尊前往我寒舍一趟。”
时迁见大汉威猛强壮,个头明显高出自己一截,警觉道:“我不识得你。”
大汉道:“识不识得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识得你。”
时迁道:“有什么事在这儿说,我洗耳恭听!”
大汉双目向四周扫了一圈道:“这儿多不方便,想必好汉和我一样不想生出这许多事端。”
听大汉的口气这家伙好像知道些什么,奶奶个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儿来,算我倒霉。
时迁道:“走,一边说话去。”
两人走出几丈远,大汉道:“你恁大胆,带着夜明珠也敢出城,不要命啦!”
时迁道:“什么夜明珠不夜珠,我不懂你说的什么话。”
大汉双手叉在胸前,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能在这皇宫大院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世上除了你这鬼脚功夫还会有谁?”
“你果真识得我。”
“当然。”
“那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盗了皇宫夜明珠。”
“想必你并不想和官府打交道,要不然也不会和我跑这儿来费口舌。难道这个不是证明。”
“就算是吧。你又是何人?”
“我叫方藐。”
“你这是想和我分赃吗?”
方藐道:“分赃?亏你想得出来。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时迁道:“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
“你让我见谁我就见谁,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去与不去这个恐怕由不了你,还得我说了算。”
“那就走吧。”
时迁忽然撒腿就跑,方藐却不去追,他站立原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时迁身后大声道:“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莫非他有埋伏。
时迁想到此暗自凝气提神,一招夸父追日飞身上到一排民居打算走人。
正兀自站定,时迁顿时傻了眼。好家伙!房顶四角忽的飞起四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已经将他团团围定。
东方之人手执“烈虎刀”,刀有三环,刀把上有虎头为纽。
南方之人手提钢枪,枪不太长,枪尖亮光闪闪。
西方之人手抡劈风刀,刀背宽厚,刀刃前窄后宽状如鸟翼。
北方之人是个和尚,手使一把禅杖,禅杖浑铁打造,中间五尺长的杆,两头利刃一头新月一头铲。
正北方的和尚先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要去哪里。”
时迁骂道:“秃驴和尚,你管我去哪里。为何要挡我的道。”
说罢从背上抽出弯月刀冲和尚杀来,和尚挺禅杖力压弯月刀。时迁顿感和尚力道如泰山压顶一般,他力气有些不支急忙后撤。
北方这和尚见状并未追赶,而是守住方位。
时迁又向东方杀来,他的弯月刀和东方之人的烈虎刀猛一碰撞,两刀相击发出脆响,时迁顿感虎口发麻败下阵来。
东方这人见状亦不去追赶,而是守住方位。
时迁稍做调整又向南方杀来,南方之人连刺三枪枪枪致命,时迁仍旧不敌败下阵来。
南方这人见状不仍不去追赶,而是守住方位。
时迁稍作休息再向西方杀来,西方之人刀法沉稳,只和时迁缠斗十余回合后,那人一伸手就抖开来一条绳子。
那绳子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绕在时迁身上缠了数匝,那人一拽绳头,便将时迁活生生的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