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准备和周期算账的司星河被司老夫人拎了过来。
“整天就知道欺负你哥,快给子书看看,好好的孩子,可别落下后遗症,若是影响修为,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司老夫人同样心急,子书这些年没少在司家出入,在她眼里,就跟自家人一样。
司星河把身前的肖家哥俩扒拉开,走到床边,视线在子书身上扫了个遍,弯下腰,握住子书的手腕。
那一脸的漫不经心终于收敛。
“他是被仙器所伤。”司星河道。
司念念之前也有这种怀疑,“可是在修真界哪儿来的仙器?”
肖无声也点点头,“仙君下令不得擅自出入修真界,没有守令,其他人怎么可能进得来?更别说出现仙器了,难道是偷渡?”
司念念想到了之前容情的话,不由得眉头微拧。
“想起什么了,念念?”司星河看到她的神色,问道。
“容情姐之前来找哥哥,哥哥提出补偿,容情姐便说想要修真学院的入学名额,可那个时候修真学院要在修真界设立分院的事情还没有公布,哥哥便起了疑。”
“后来容情姐说,是在路上听到有人在讨论,所以才知道的。”
管宝撇撇嘴,“那种女人的话怎么可以当真?”
“可若是她说的是真的呢?”安洛开口,“又或者,她认识知道这些消息的人。”
司星河眸中闪过一抹不耐,“这女人一出现准没好事儿,她的心毒着呢,牧恩要是真娶了她,怕是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落,他给周期打了个电话。
“seven,派人去把容情抓回来。”
周期也不问原因,左右跑不了子书受伤这档子事儿。
他亲自动身,回了趟内城。
而步家这边,司星河也开始给子书疗伤。
经脉重组,金丹修复,那这些相比,子书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外伤简直都是小儿科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步弈凡和肖子言也返了回来。
肖子言面色冷凝,好似染了一层霜,整个人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好在多年教养刻在了骨子里,见到几位长者时,肖子言还不忘礼貌地打招呼。
“司爷爷、司奶奶好。”
“爷爷,我回来了。”
所有人都看出了肖子言心情不好。
司老夫人亲自去厨房端了碗甜汤,“子言,这是司奶奶刚才亲自煮的,你尝尝看。”
“谢谢司奶奶。”
肖子言双手接过,随后用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虚扶着司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礼数方面,半点挑不出毛病。
司老爷子趁机看向步弈凡,“小凡,子言这是怎么了?你们在联盟遇到什么事儿了?”
步弈凡端着司老夫人给他的甜汤,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冷笑一声。
“还能有什么事儿?有些人的心,大了呗。”
司老爷子眉头一拧,又看了看肖子言,“有人打子言的主意了?”
步弈凡点点头,看神色也气的不轻。
“那帮玩意儿居然还想霸王硬上弓,他们以为仙界是什么?又以为仙者是什么?真是在联盟当了几年官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以为六界都是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