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战斗吗?”星莩问道。“没有问题,小伤而已。”阿蒙虽然面色不佳,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元者的身体素质那是不用说,恢复速度也极快,阿蒙确实没有大碍,但是体内的元力也是耗费了许多,体力充沛,可是精力却是难以恢复的。
“速战速决。”星莩只说了这一句话,长剑指向了“后”棋。
“后”棋果然是“后”棋,折扇一展,面容一挡,杀机四起。
“喝”星莩长剑向前一刺,“后”的折扇截住了长剑的轨迹,之后折扇一转,向上一勾,将剑挑了回去。
之后,“后”将折扇一收,刺向星莩咽喉。
阿蒙长鞭一扬,半空中钉住了折扇,“后”见状,一个后跃,折扇再度一展。
这时,棋盘外的星空开始颤动,少许本作为装饰品的星辰此时如同活了一般,从棋盘外击向星莩二人。
流星坠落,如同点点篝火,映照着整片棋盘的天空。
二人见状眼角不由得抽了抽。“这绝对是作弊!”阿蒙喊道。
可是除了喊叫,二人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不停的躲避。
可是流星的速度极快,星莩奋力躲避却还是被迫迎上了一颗流星,只见剑挡在他的身前,流星的光芒照映着他的脸庞,离他只隔了一个长剑的距离。
“喝”星莩大喝一声,奋力将剑一扬,弹开了那颗流星。
可是,他的左手,却已被流星的火焰灼伤
就在这时,一车一骑也相继赶到,躲避流星的星莩看到那车,笑了笑。
阿蒙很诧异,星莩竟然迎上了那车棋,但很快他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得给星莩比了个大拇指。
星莩阻在了“车”棋的前面,和其相持不下。
不出几秒种,流星就朝星莩砸了过来,阿蒙甩出长鞭,精准的套在了星莩的身上。
就在流星砸下来的时候,阿蒙猛地一拉长鞭,将星莩拉离了“车”棋的面前。
星莩也将凝聚好的红莲掷出,流星与红莲双向袭来,“车”棋根本没有时间躲避。
“轰”的一声,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车”棋被炸成了石砾砂块。
这么一来,“后”棋不得不停下流星坠落,可是待她停下来后,却发现二人早已在沙尘的掩护下撤离了。
二人越过了“后”棋,这意味着他们越过了最后一道大防线,阿蒙吸引着一使三卒,星莩趁这个机会向后跃去,手中长剑直逼那个坐在王座上的老者。
星莩的嘴角向上扬起,长剑的寒芒送入他的喉咙,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可是就在他要得手的时候,突然,面前的老者突然消失,而原先“王”棋所在的位置,变成了一个“车”棋。
星莩瞪大了双眼,“车”棋长矛一挡,阻住了星莩剑刃的轨迹。
“这是怎么回事?”星莩看向阿蒙,眉头紧蹙,焦急的说道。
阿蒙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说道:“王车易位!这是王车易位!”
闻言,星莩朝正北方向看去,只见“王”棋果然在原先“车”棋的所在。
星莩一咬牙,将红莲匕扔向了阿蒙,把长剑全力向“后”棋的方向一掷。
“后”棋展开折扇,抵御这把飞剑,星莩并没有注入多少元力,“后”棋抵挡下来轻而易举。
可是这个举动却吸引了“后”棋的前来,这也是星莩的目的。
“星莩,你要干嘛?!”阿蒙震惊道。“立即拿上匕首,我吸引火力,你去杀了‘王’棋!”星莩用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快!”
阿蒙一愣,星莩一个红莲击来,截断了阿蒙与那一使三卒的战斗。阿蒙会意,拾起红莲匕,直朝“王”棋而去。
星莩用着森冷的目光看向眼前这个车棋,那车棋长矛向前一刺,只见星莩并没有躲避,而是用手抓住长矛,顿时血流如注。
接下来,星莩用右手召出红莲,猛地砸在“车”棋的胸前。
车棋剧烈的颤抖,星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朵红莲砸了下去。
车棋想要拉回长矛,可是星莩死死攥住,那长矛的刃上鲜血横流,却仍然是一动不动。
星莩召出第三朵红莲,猛地一砸,顿时,剧烈颤抖的车棋不动了,那柄长矛也不动了。
星莩缓缓松开长矛,回首一望,被剩余的棋围了个水泄不通。
除去星莩二人杀掉的双车棋,一“骑士”棋,三?“卒”棋,场上仅剩“王”棋、“后“棋”、双“使”、一“骑士”、五“卒”棋
而围在星莩身旁的,就有“后”棋,一“使”棋,一“骑士”,三“卒”棋。
星莩打算以自己为饵,吸引敌方大多数兵力,使得阿蒙能够成功击杀“王”棋。
双车被击杀,“王车易位”已然失效,只要拖住“后”棋,胜利就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星莩猛地跃起,迎向众棋。
阿蒙背上中过一刀,方才战斗的时候又不慎伤了左腿,行动缓慢下来,虽然他的敌人只是一使二卒,也是战斗的十分困难。
可是那也比星莩的处境强得多,星莩没有武器,仅凭着一道道莲刃、一朵朵莲花与敌人周旋。
阿蒙见状,咬紧牙关,尽力提高速度。
“后”棋引来一颗流星,直击星莩,星莩向上一跃躲开流星的追击,又是几支箭矢袭来。
在这一刻,星莩才意识到有一把兵刃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无奈,星莩只得再次动用莲刃,只听得“当当当”数声,莲刃与箭矢相撞,将那些箭矢拦下。
星莩落在地上,肩头却传来剧痛,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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