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星莩闻言一怔,连忙走上前去两步,“那个被我打伤的刺客?何时抓住的?”
“就在昨天下午,人是在大牢过的夜。”那侍卫如实禀告道。
星莩闻言沉吟了一番,随即快步向楼下走去。“带我去夔城大牢,我要见那个刺客。”
“哎,小莩。”路彻突然说道。
“路大哥,现在我有一些急事,有什么事您告诉琛,或是等我回来,好吧?”说着,星莩径直向大门外走去,那两个卫士跟随其后。
“对了,路大哥,让琛通过秒表告知一下风叔和阿蒙。”说完,星莩扭头就走,根本没给路彻说话的机会。
星莩脚步快,还没等路彻说什么,已经走了出去,上了卫士的马,一骑绝尘,朝城内驶去。
路彻等人追了出来,望着烟尘滚滚的道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是想说,簪子插歪了。”路彻捂住脸摇了摇头。
夔城
“驾、驾,回避,回避!”那些士兵骑着马,从市区径直经过。
“哎,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四下查看的星莩疑惑不已,不知道为什么街道上的百姓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大人,在下不知,可能他们不是在指你吧?”那些士兵犹豫了一番说道。
“是吗?”星莩又朝那些百姓看去,“不对啊,他们的目光都朝我这里看。”
“吁”那士兵此时大喝一声,将马停了下来,“大人,前面就是大牢了,我元殿律法,大牢附近不允骑马,劳烦您走一段了。”
“好。”星莩点了点头,走下了马。
他一路走着,发现一路百姓都是用一种鄙夷或者惋惜的眼光看着他。
“夔城的败类。”一个大妈挎着一篮子菜,走过星莩身边唾骂道。
星莩一怔,震惊的看着那个大妈。发现那个大妈被其他百姓揽了过去。
那个人埋怨的看了大妈一眼,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面带惋惜的看向星莩。
那个惋惜的眼神看的星莩想打人,如果不是那个人比大妈还老,是个爷爷辈的。
大妈回头恶狠狠瞪了星莩一眼,气鼓鼓的走了。
星莩云里雾里,无所适从,向那两个兵丁看去,疑惑道:“什么情况?刺客杀我不成,现在改成有人搞我名声了?”
“呃,属下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元殿军民崇礼尚武,您本是公子风范,却簪子歪扭,头发凌乱,那些百姓见到我们当兵的带着您,可能把您当成那个了…………”
“那个是什么?”星莩疑惑的质问道。
两个兵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是什么?说出来,恕你们无罪!”星莩叉着腰叱喝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兵丁连忙跪地俯首:“廷卫长恕罪,他们………他们可能把您当成了……当成了面首,也就是……男宠。”
“什么!!男宠?!”星莩瞪大了双眼,又怒又惊的看向兵士。
他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那个气啊,不打一处来,还没地儿撒。
星莩撇着嘴角,越想越气,无所适从般的晃来晃去,重重点了点头。
“好,很好!”星莩用手摆了摆头上的木簪,结果导致更乱,内心更加的烦躁。
行过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以为自己是男宠??!
这叫什么事儿啊。
无奈,想骂又骂不得,打更不用说了。
“罢了,罢了!起来吧,先把正事干了。”星莩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跨着大步甩着袖子,气愤的径直朝不远处的大牢走去。
那两个兵士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跟在星莩的身后。
大牢
“来者止步,城主在内,不得造次。”那两个大牢门卫伸出手制止道。
那两个兵士连忙掏出一块令牌,递了上去:“是廷卫长大人,城主亲令前来的。”
那两个士兵审查了一眼那银质的令牌,递交回去,鞠躬行礼,并转动齿轮,打开了那铁栅栏大门。
星莩正打算走进去,发现跟着自己那两个卫士不动了。
“大人,城主只命令允您一个人进去,属下只是管把您接到这儿的,您既然已经到了,属下便告辞了。”看着星莩疑惑的眼神,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星莩点了点头,从衣袖中掏出两片紫元叶,各自放在了二人的手上。“辛苦了,二位。”
那二人接过,连忙行礼:“谢大人!”
“大人,我带您去找城主。”这时,那个门口戍卫的士兵拱手说道。
“不急,你们这里,有铜镜吗?”星莩说道。
“啊?”那士兵眨着眼睛,抬起了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星莩虽然进过牢狱,但是那次是天佑郡城的牢狱,虽然也有犯人们的呼喊,但是要比这里干净的多,也没有这里阴森黑暗
越到里面,光线越来越差,再加上犯人们无尽的哀嚎与悲鸣,可怕的很。
在夔城这个牢狱,星莩不会怀疑,即便是无需用刑审判,仅仅是在这里常年关押的人,也会被这肮脏的地方逼疯。
“莫非当年我住的那个牢狱,是豪华版的?”星莩心中不由得自嘲道。
想起这个,星莩不由得想起那年天佑郡城,那几股古怪的元势,因为查那个自己才进了大牢。
近几年来,虽然也去过那里,却再也没有那几股元势,只得作罢。
星莩皱着眉头,忍着刺鼻的味道,跟着狱吏快步走过狭窄的通道。
总审室,这是这部分监牢之中唯一一个可以看见阳光的地方。
“哎哟,廷卫长来了。”坐在总审室喝茶的城主见到星莩来到,喜笑颜开,连忙起身来迎。
星莩拱手作礼:“下官见过城主大人。”
“好好好,廷卫长请坐,哎,廷卫长,你今日的发束看起来好生奇怪。”
星莩尴尬的笑了笑。
牢狱哪来的铜镜,他只好拿这里光滑的刀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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