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不管不顾的朝那烟尘当中跑去,嘴唇紧紧抿住,那颗心“怦怦”剧烈的跳着。
这时,烟尘当中并排走出两个人影,互相搀扶着,缓慢的往出走着。
“咳咳!该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琛顿时长长舒出一口气,悬着的那颗心落了下去。
但是当那两个人影出来,她的心顿时一紧。
映宸姬搀着星莩,一边咳嗽一边走了出来。
她的妆容虽然在这场战斗中早已花掉,但是那容颜还是沉鱼落雁,一步一倾城。
“不错啊,公子,你还真是疯狂!”映宸姬戏谑道,“竟然想出这种办法,差点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星莩擦着额头的汗,朝着扑来的琛笑了笑。
“莩哥哥。”琛一下子扑到了星莩的怀中,为他擦着脸上的黒尘,眼中似是有泪光闪过。
“呦,这小美人是你的妹妹吗?”
“莩哥,她是?”琛打量了一番映宸姬,问道。
“我也不清楚她是什么人。”星莩抱着臂看向了映宸姬,“目前只能称她名字映宸姬,或是叫她,花魁。”
琛闻言内心顿时一沉。
她就是花魁,果然是面容姣好,一貌倾城,哪怕是战火的灰土都无法掩盖她的容颜。
琛低下了头,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元殿的援兵已到,长孙靖亲自上场,带着一部分人捉拿那些黑衣人,而相国则是调动自己手下的人,投入到灭火当中。
可以说是星莩一手促成的第二次爆炸威力十分强大,但是由于有着那些燃烧的建筑一部分和其他杂物作为阻挡,爆炸的威力虽强,范围却只集中在那半边广场。并且还炸灭了部分燃烧的火焰,给元殿和城中之间开辟了一条道路。
但不得不说星莩是真的果决,靠着雷电的力量来使火焰温度瞬间升高,发生剧烈的爆炸也并非偶然了。
在这么强的威力下来,那黑衣人即便他是炼元境,不死也要脱层皮。
但是还有令人疑惑的地方。
“公子是怎么驽定,他一定会放范围攻击的招数。”映宸姬问道。
“我不肯定。”星莩说道,“我只是在赌,熊熊烈焰之中,浓烟滚滚,又逢着黑夜,援兵难进,即便是进来了也难以先找到我们,如此,还不如放手一博。”
“至少雷电修者一定会修有范围性的招数,我一直在激怒他也是为了逼迫他出招。说起来,同样也是在赌。”星莩说着,用着怪异的眼神看向了花魁,“我的问题回答完了,姑娘的呢?”
“我?公子想要听妾身什么?”映宸姬走上前来,喜笑靥靥的走上前来,细长白皙的手指勾了一下星莩的下巴。
星莩嘴角上扬,轻轻道:“很多,比如说,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映宸姬瞥了一眼星莩旁边的琛,退了两步,似是在嘲讽,但也像是认真的说道:“哎,公子方才还说殿主高看您一眼,如此看来也是虚言了。”
“殿主所想并非我等臣子可以猜测”星莩反驳道,“何况,我与殿主只见过一面,但是在下并未欺瞒姑娘,今夜,确实是殿主提名,要我参加廷宴。”
“你为什么今天不抛弃我走掉?”映宸姬突然问道,“你我萍水相逢,而我虽然是花魁,但是说白了,不过是卖艺不卖身的戏妓罢了。”
映宸姬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但是没人注意到。
“戏妓也好,妖族也好,都是同一片天空下的子民,在下不可能忍心看着姑娘香消玉殒。”
映宸姬的眼睛忽闪忽闪着,用着奇怪的目光看向星莩,随即温柔的笑了起来。
“我要走了。”映宸姬说道,“公子如果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可以来怡心馆找我,只要,拿着这个就好。”
说着,她从腰间解下一个玉钗,递给了星莩。
随即,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狐狸面具戴在脸上,走进了一个小巷,随即,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星莩这时下意识的瞥向燃烧的广场上。
广场上元殿的士兵呼喊着将一桶又一桶水往火焰上扑去,水元者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催动自己的力量灭火,其他的人不是抬着伤员匆匆向临时的屋内赶去治疗,便是清理着那些废墟,再或便是缉捕着那些黑衣人。
星莩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广场上那些忙碌的人,惊奇的发现不管是那些正在救治的人员或是伤员,没有一个是面具绣衣,方才与那些黑衣人酣战的人。
那些戴面具的人凭空消失,似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星莩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这时,阿蒙拍了拍他的肩膀。
星莩疑惑的看向阿蒙,只见阿蒙用眼神努了努星莩旁边。
星莩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琛抱着臂,眼神十分的可怕,一句话也不说。
见到星莩扭过头来,琛随即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我………”星莩见状顿时一惊,连忙想要告饶,脑海里飞速的转着应该说些什么。
可是琛根本就没打算理他,自顾自的朝着元殿方向走去。
星莩抚了抚额,回头看了一眼阿蒙,发现阿蒙摊了摊手,叹了口气。
星莩撇着嘴唇,白了阿蒙一眼,连忙回过头来向前方的琛追去。
怡心馆
屏风后的美人只是穿着里衣,长长的头发任其散落。
她静静坐在软垫上面,双臂放在面前的矮桌,拄着下巴看着挂在墙上的戏服,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那个温柔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她自己都是吓了一跳。
那个温柔的笑容并不是她平时献艺时逢场作礼的笑容,那个表情,真真的代表了自己那时的心情。
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那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五年,十年?好像自从奶奶去世之后,自己就戴上了一副面具,更换表情的永远是脸前的面具,自己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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