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这一觉又睡了一天。
醒过来之后,吃了点东西,才真正的有了几分精神。
林希晔拿起纸巾轻柔的为她擦了擦嘴角,动作轻的像是对待刚出生的小婴儿。
秦暖腼腆的笑了笑。
那笑,让林希晔拿着纸巾的手微顿九六。
“以后我的头上会不会有条蜈蚣?”看着林希晔,秦暖半开玩笑的问道。
十七针啊,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概念,但想来,本来疤痕横生的额头又多了一条伤疤,还是缝了十七针的伤疤。
不知道这算不算破相。
但她又不是靠脸吃饭的,破相就破相吧。
只不过,不知道,眼偷偷的看向林希晔。
他会嫌弃吧。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妻子的额头上有一堆的深浅不一的疤痕。
“不会。”对上秦暖的视线,林希晔淡声说道。
秦暖只笑了笑,当他是安慰自己。
只不过不知道他的不会是不会留条蜈蚣,还是不会嫌弃她。
他,是在乎她的吧。
在乎到爱的吧。
秦暖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起那个字。
很简单的一个字。
却是她不愿想也不敢想的一个字。
“林希晔,?”看着林希晔,秦暖突然问道。
大眼里带着闪烁的光芒,和她头上的纱布形成强烈的反比。
“到时候我带暖暖去除疤。”林希晔却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连带着之前的伤疤一起除掉。
“太麻烦了。”林希晔不回答,秦暖也没太在意。
林希晔没有再接话。
“林希晔,我不能去冰岛度假了。”不仅不能去冰岛度假,还要留在医院里。
她讨厌医院。
不管是d城的陆氏医院,还是米兰的米兰国际医院,环境再好,她都一样的讨厌。
“以后多得是机会。”林希晔转身又去浴室洗了毛巾出来,为秦暖擦了擦脸颊和没受伤的手指。
“可那不一样。”被侍候,秦暖没有不自在。
因为这样的举动在他们之间太过习以为常了。
“一样。”
秦暖的眼移到自己被包扎着的右手上。
“林希晔,我以后还能画设计了吗?”当那个男人的脚踩在她的手指上的时候,她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样的画面虽然再想起还是心有余悸,但在她每一次在噩梦中醒过来,对上他的眼之后,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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