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肋骨”男人真的只是本着一名称职的医者的身份问的。
“你他妈当劳资禽兽吗?”霍燿廷恼羞成怒,俊颜一片燥意瞪着男人低吼。
他要是把小丫头的肋骨都弄断了,那他还是人吗?
男人闭嘴,表情却不置可否!
把人小姑娘都弄成这样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但,这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默默走到药箱边,打开,从里取出几盒药,道,“这一盒内服,这两只,一只擦身上的伤,另一只”
男人话到这儿,就不说了。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会不会被某老大打残了。
算了算了,等他出去了,给他发条消息说一说吧。
于是乎,放下药,男人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十分钟后,霍燿廷手机里滑入了一条信息。
霍燿廷打开手机一看。
一张脸瞬间涨红了,摁住手机屏幕的大拇指,险些把屏幕给摁碎了。
闭了闭眼。
他便将手机丢到了床头桌上。
坐在床沿,他静静看了会儿仍旧昏睡着的小丫头,而后低下头,在她微干的小嘴儿上亲了亲。
起身,朝卧室外走了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他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杯温水。
走到床头,坐在小丫头身边,他伸出一只手穿过小丫头的脖子,便要将她扶起来。
可不想刚动,小丫头就痛吟了声,两道小眉毛亦蹙得紧紧的。
霍燿廷心一抽,没敢再动。
小心的抽回手。
霍燿廷看了眼床头桌上的药,薄唇抿了抿,拿过药,看了看说明,而后抠出了一颗药,放进了嘴里。
长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微微抬高,继而对着她的唇,印了上去。
温柔的在她微微干燥的唇瓣上碾转了会儿,才将药物抵进了她的小嘴里。
看着她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了些,才从她唇上退了开来。
霍燿廷盯着她被他吻得恢复了几分艳丽色泽的嫩唇,眼眸暗了暗。
闭上眼,轻吁了口气,端起水杯喝了口,又朝小丫头的嘴里灌了下去,连灌了几口才作罢。
之后,霍燿廷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桌上,拿过了桌上的两只药膏。
而其实一只药膏,是用来擦小丫头昨晚被他欺负得最狠的地方。
轻吁了口气,霍燿廷将药膏放在桌上,便起身走到墙壁置物格中取出药箱,打开,从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和医用棉团,折回,坐在床沿,他掀开小丫头身上的丝绒被,动作小心温柔的褪掉她身上的衣服。
看着小丫头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颗心揪紧了,突然觉得自己真跟禽兽似的没什么分别。
薄唇抿紧,他俯下身,在她左心口处珍视的亲了亲。
而后才坐直身,没有耽搁,打开酒精,便替她擦了起来。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性太强,擦酒精的过程,小丫头一直低泣着,时不时小声的喊“疼”,每喊一声,霍燿廷的眉头就皱紧了一分,动作间也加快了。
擦了酒精,他拿过床头桌上的擦身体的药膏,打开,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处的擦了起来。
药膏是透明的奶白色,药性沁凉,落在身体上,极大舒缓了那股疼意,叶夕没再哼唧,皱紧的小眉头亦松了松。
霍燿廷一直观察着她,见她松展了眉头,揪紧的心才微微松了分。
擦了身体的药,接下来便是那比清晨的娇花还要嫩上几分的地方。
霍燿廷喉结轻滚了滚,而后慢慢探身前往,伸出指腹轻拨了拨。
却不过一下,小丫头便敏感的收紧了,惹人心怜的小嗓音随之响起。
“呜呜疼”
这一声“疼”直接打散了霍燿廷躁动的心,他忙闭上眼,别开头不去看,沾上药膏的指,伸了进去。
丝绒一般美妙的触感,霍燿廷甩甩头,甩开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动作飞快的擦好,而后抽出手,立马便将丝绒被掀了下来,给她盖好,而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将被角也掖在了她的腿下。
之后放下药膏,便一头栽进了洗浴室。
叶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无疑的,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两扇虚弱的长睫轻轻颤动,一张小脸泛着透明的白,她微微动了动唇,习惯性的偏头去看身边的人,不想,身边空着,那人不在。
心里有些失落,叶夕支起两条纤瘦的胳膊便要撑坐起来,这时,卧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叶夕费力扬起脑袋看了眼,是某人。
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有些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