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一家断断官司!”。
乔秀莲接到宫中传召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跌坐在凳子上,“皇,皇上传我做什么?”。
兀的,她想起什么,惊叫一声,抓着江鹤川的手,“川儿你说,是不是周锦初进宫说了什么,所以陛下要给她撑腰?”。
“陛下知道江行知的伤是我吩咐人弄的!”。
乔秀莲慌乱着,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摸着自己的头,瞬间就泪流满面,“陛下要砍我头了,我要没命了!”。
刚游学回家的江鹤川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到了这样事,心下都是烦躁。
他坐在凳子上看着乔秀莲发疯,沉声呵道:“娘,你冷静些!”。
乔秀莲沉浸在掉脑袋的恐惧中,哪里能听到他说话。
她哭哭笑笑,“陛下怎么就突然给周锦初撑腰了呢,宫中不是最不待见她吗,以前全皇城的夫人欺负周锦初都没见陛下太后给她出头,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乔秀莲想不明白,此时的她也没那个心思想。
“娘!”。
江鹤川黑着脸拍桌而起,声音比刚才尖锐,一下子就震住了乔秀莲。
乔秀莲愣愣的看着他。
江鹤川的太阳穴突的一跳,“娘,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你冷静下来听儿子说好不好”。
“什,什么?”。
“娘,你是宣平侯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又是吏部尚书府的嫡女,就算事情是你吩咐的又怎样,在儿子看来实在不必焦虑”。
乔秀莲一喜,拉着江鹤川的手,“我儿有对策?”。
江鹤川点头,轻轻一笑,“就看娘亲舍不舍得了”。
乔秀莲茫然。
宣政殿门口,江知焕乔秀莲还有吏部尚书乔华皆是一身华服,三人神色严肃,待一声“宣”后,三人前后脚走进殿中。
“陛下万岁,太后千岁”,三人跪拜高喊。
熹和帝懒懒抬手,“都起来吧”。
乔秀莲提着裙子站起来,眼睛一瞥便看到周锦初江知尘,还有被抱在怀里正在喝牛乳,喝的喷香的江稚鱼。
江稚鱼似乎留意到乔秀莲看自己,“嗝”的一声打了个饱嗝,大眼睛眯着,特别的惬意。
乔秀莲咬牙,真想掐死那个小屁孩儿!
“乔爱卿,朕问你,可认识你脚下的那个人?”,熹和帝指着陈三儿问乔华。
乔华无比淡定的看了一眼,“回陛下,老臣认得,原是臣府中的家生子,后来随着女儿陪嫁到了宣平侯府”。
熹和帝哦了一声,又问江知焕,“江爱卿呢?”。
“臣也认得,是臣妻的陪嫁。只是这些天都不见他的踪影,以为是又去赌了”。
乔秀莲点头,忙插了一句,“是,陈三儿这人爱赌,经常好几天都见不到人,有时候臣妇都找不到”。
海公公一挥拂尘,尖着公鸭嗓,“侯夫人,陛下没问话时不要开口!”。
乔秀莲被吓到,一抿嘴所有话噎在口中,就好像被掐了脖子的鸡,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