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公主都要急疯了!”。
岳立德被惊了一下,因陛下有令,他常常给裕国郡主请平安脉,小郡主体壮如小牛犊,如何能一下子病的这般厉害。
“郡主今日吃了什么去过哪里,一一给我说来……”。
江稚鱼发高热的事情惊动了整个宣平伯府,江安彦和江方池第一时间就来了心切的守在床边,江行知在屋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他出不去只能干着急。
松鹤院还有二房三房都派了人来,送了一些东西便被赶走了。
江槿禾听过小厮来报后摆摆手,让先下去。
江若樱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直打哈欠,“我就说吧,一个小孩子叫什么裕国,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福气,这一次最好烧死她,省得大房一天天的这么嚣张”。
“姐,我太困了,先睡了啊”,江若樱又打了个哈欠,倒床上就着。
江槿禾无奈摇摇头,走到床边给她掖被子,想着她刚才的那番话轻笑出声。
其实,她也觉得烧死才好。
半个时辰过去,岳立德摸了摸江稚鱼的额头,手指湿润,似有汗水才松了口气。
他又把了一次脉点点头,“公主驸马放心吧,郡主的热在退了”。
一句话,屋里的人全都松了口气,周锦初更是歪倒在江知尘身上,吓得腿都软了。
“多谢岳大人”,周锦初诚挚感谢。
江知尘看着江稚鱼烧的通红的脸,心中极其不忍,“岳大人,还请告知小女为何会突发高热?”。
岳立德说道:“郡主发热与恶寒同时可见,身上又无汗,便是体表受外邪困遏引起的风寒表证,下官已用药性辛散的药物为郡主催汗,这汗出了高热便可解”。
江知尘点点头,“多谢岳大人了”。
送走岳立德,大房一家子人守在江稚鱼的床边,江行知也偷偷的来了。
江安彦一脸懊恼,“都怪我,我要是不带小鱼儿出去,她是不是就不会发热遭罪了”。
刚才岳大人给小鱼儿强行灌药的时候,他看着心都疼死了,恨不得是自己躺在那里,替她遭受这些痛苦。
“也怪我们”,江行知和江方池异口同声。
如果当时他们严厉阻止,小鱼儿就不会闹着出门了。
周锦初跪坐在床边,谁的话都没听,不停摩挲着江稚鱼汗津津的小脸蛋儿。
突然,她的眉头一皱,小身子扭动着,好像有些痛苦。
五人吓了一跳,忙往跟前凑。
“要不要再把岳大人喊回来?”,江方池急急问道。
然而话音未落,他们便听到了江稚鱼的心声,声音很虚很弱,还有些急切。
【不要!赵杰书你这个混蛋,畜生!】
【放开姚姐姐,不许带走她!我娘是公主,你要是敢对姚姐姐做任何禽兽不如的事,我娘就去宫里告状,让皇帝舅舅诛你家满门!】
【姚姐姐!】
【不要!】
【不要——】
最后江稚鱼的心声简直是撕心裂肺,震惊了所有人。
江安彦呆愣着,浑身又冷又麻。
前世……姚雪婷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