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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公孙娇更生气了,叉着腰大喊,“你是我的谁啊,管那么多!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他一起不会幸福,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一定会幸福的!”。
江稚鱼听着这话噘了噘小嘴巴,【按她这话说,我喜欢狗狗,狗狗也喜欢我,那我和狗狗就是天生一对啦?】
“噗……哈哈哈”,江方池被江稚鱼这话逗笑,不自觉的笑出声。
公孙娇皱眉,“李嘉维,你身边是谁?”。
“哦,是小郡主还有三公子”,李嘉维介绍后又补了一句,“他们还是江鹤川的亲人,对他最是了解了”。
这话一说,江方池的笑声戛然而止,瞬间变了脸色,“别瞎说,我才了解江鹤川那个烂人”。
“烂人?”,公孙娇又生气了,“喂!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江鹤川!”。
江方池冷哼一声,“我管你允不允许呢,用你的话说,你是我的谁啊”。
江方池翻了个白眼儿,他才不在乎公孙娇是谁呢,谁怼他他就怼谁。
“你!”,公孙娇气疯了,在屋里直转圈圈。
李嘉维无奈,“表弟,我是让你来劝公孙小姐的”。
江方池摇头,“有一句老话说的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表哥,我觉得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她愿意和江鹤川厮混是她的事儿,以后她被江鹤川骗了,或者被江鹤川杀人灭口也是她的造化”。
“你不是神,渡不了一个一门心思往地狱里钻的人”。
江稚鱼惊讶看着江方池,【这话说的……还是我三哥吗?这么有哲理!】
江方池对着她挑挑眉,“怎么样小鱼儿,三哥这话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啊……呀,呀!”,江稚鱼想要发出“有”的音,却只能发出“呀”的音。
哎,说话路漫漫啊。
江方池听了听,见门内没了动静嘴巴就有些痒,想要说些什么。
“公孙小姐,我们与江鹤川一起生活十多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们不清楚吗?”,江方池道:“你看到的江鹤川,不过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一面,而另一面你有想过是什么样子吗?”。
“我大哥之前赌博就是被江鹤川撺掇的,差点儿被砍了手脚,还有我大嫂差点儿出事也是江鹤川在背后搞的鬼,还有一件事,我想着得跟你说一下,江鹤川约你去百味客栈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他是想把你灌醉引你上床,然后让公孙院长妥协收他为弟子……”。
公孙娇听不了这样的话,大喊着,“你闭嘴,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江方池没管她啧了一声,“我知道你不信,可事实如此,你没有赴约,倒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庶孙女去了,甚至两人还抱着去了客房,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
李嘉维一脸了然的看着江方池,心中有些后怕,幸好他拦住了公孙娇,没让她去成百味客栈。
公孙娇没再说话,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流眼泪,也不知道信没信江方池的话。
江方池却不管,反正他把事实都说了,信不信就由她吧。
“表哥,咱们走吧”。
三人离开,江稚鱼看着公孙娇的房门抿了抿嘴唇,【前世公孙娇的下场很惨,但愿这辈子她能把三哥的话听进去,做一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