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压制住心底的恐惧,蹭着假山站起来,可是她的腿软得像面条,竟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出息!”,公孙娇低低骂了自己一句,随后靠着假山恨恨的盯着江鹤川,“我怎么可能不当真,你约我去百味客栈就是想要引我上床,可你没有等到我却勾着高家那个庶女做了恶心的事,事后你还用钱封口,甚至还杀了一个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你别想再骗我!”。
江鹤川皱皱眉,啧了一声,“娇娇,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便罪无可恕了吗?况且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
“呸!”,公孙娇啐了他一口,“你别恶心我了,别侮辱爱这个词,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你根本不配!”。
闻言,江鹤川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阴沉着脸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我不配?”,江鹤川一步一步走近公孙娇,最后大力的将她甩在地上跨坐在她身上。
公孙娇狠狠捶打着他,“畜生!你给我下去,你别碰我!”。
江鹤川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眼睛里被血充斥着,红彤彤如魔鬼降临,“我不配?我是伯府最尊贵的嫡子,这世上就没有我配不上的东西!”。
“只有……配不上我的东西!”,江鹤川突然俯身,阴狠的看着她,“公孙娇,你若不是公孙雄的独女,我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哄着你捧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说着,他大手一用力撕开了公孙娇的衣服。
“啊!”,公孙娇凄厉的哭着,双手双脚不停的拍打着江鹤川。
“呵”,江鹤川冷笑一声,大手抚上她胸前雪白的肌肤,猛然的狠狠一抓显现血迹,“公孙娇,我今天就睡了你,看你还怎么骄傲!”。
公孙娇崩溃了,一直抵挡着他,摇头大喊,“不要!求你不要!我错了,江鹤川我知道错了,求你!”。
“啊!”,公孙娇尖叫着,声音都劈裂了。
江鹤川充耳不闻,手下不停的撕着她的衣服,折磨着她,一时间,假山洞里全都是布料的撕裂声还有公孙娇的求饶声。
公孙娇大声喊着,心中存着一丝期望,只是随着身上越来越凉,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这个地方太偏僻了,没有人会来,没有人会听到她的求救声。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公孙娇痛哭着,她错了,她不该喜欢江鹤川,不该为这个小人说话!
衣料在天上乱飞,公孙娇哭肿的眼睛里,希望已经全部破灭。
她想好了,如果今天她真的被江鹤川糟蹋了,她就立马去死,绝不让他利用威胁爹爹,她也决不允许爹爹的名声受损。
公孙娇再睁开眼睛时,里面全都是对生的决绝死的向往。
“嘭!”,突然,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了江鹤川的脑袋上。
公孙娇就看着江鹤川眼睛瞪的可大,一滴血迹快速的从后脑滴落砸在她的眼睛上,眼前一片血红。
随后,江鹤川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