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却胎中带毒”。
“丁大人好歹也是做官的,怎么能是非不分?谋害主母和嫡子的小妾就该打死!”,珍珍听着这话气愤不已。
在姚家,御史大人只有夫人一人,看多了他们二人举案齐眉全家和乐融融的场面,就特别不理解宠妾灭妻,因为小妾一人把府里弄得乌烟瘴气的男人。
岳三七没再说话,专心致志的给丁子苓下银针。
半个时辰后银针拿下,丁子苓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如雪山上的冰石一般晶莹清澈,眉眼精致如画,好似画中仙一般,只是眼底浓浓的忧郁为他添了一丝人气儿。
“子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岳三七问道。
丁子苓的目光转向她,多了一丝光亮,“谢谢,岳姐姐”。
他的气息很弱,不过五个字却喘了六次。
“别急着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岳三七说着把江稚鱼拉到身前,“是郡主救了你,不然你此时还在小路上躺着呢”。
“多谢,郡主”,丁子苓挣扎着要起来行礼,但被江稚鱼一爪子按住了。
她睁着大眼睛摇摇头,“不用行礼,好好养身体!”。
岳三七也点头,“听郡主的,你刚醒不宜折腾”。
“好~”,丁子苓听话的乖巧躺下。
他这样子一下子戳到了江稚鱼的心巴上,好像一只乖巧听话的猫猫呀,想摸~
“子苓啊”,岳三七唤着他的名字,“你怎么会倒在通往后院的小路上?还有你身边的小厮呢,怎么不见他在你身旁伺候”。
闻言,丁子苓的眼光唰的一下黯淡下去,呼吸又急促起来,“是,是丁玉成,他…咳咳,咳…”。
“天老爷啊,这可怎么是好!不生气不生气,自己的身体要紧”,岳三七给他顺着气,又赶忙让珍珍倒了一杯水。
丁子苓喝下后就不咳了,只是喘气声还是很重,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我有些冷,就让福禄去马车里拿披风。我一直等他都不见回来,就有些着急了,没想到这个时候丁玉成过来说福禄冲撞了贵人,就要被打死了,我一着急就没细想,着了他的道被引到小路上,然后……”。
丁子苓皱着眉头,丁玉成说了好多刺激他的话,他一生气就晕过去了。
岳三七生气捶床,“这个丁玉成真是胆大包天,在公主府还敢闹事!”。
说着,她就觉得不对,“你身子不好,你父亲不是不让你出来吗?怎么今天会让你跟着来?”。
闻言,江稚鱼脑海中闪着电光火石,不等丁子苓开口,她板着小脸一脸的冷冽,吐出两个字,“找死!”。
岳三七和珍珍不明所以,紧接着就见江稚鱼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好像要去打架一般,两人见状赶紧跟上。
丁子苓看着门口,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身上盖着的锦被被他死死抓住,直到指节泛白他才慢慢松开,轻轻启开苍白的唇瓣,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再说江稚鱼大步的走到前院,站在暗处盯着喜宴上的每一个人。
岳三七追上,蹲在她身边忙问,“小鱼儿,你想做什么?”。
江稚鱼没答她的话,反而问道:“岳姐姐,谁是丁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