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行知嗯了一声,“在哪儿找到的?”。
笔墨道:“在丁二少爷的马车里,小的找到他的时候正被五花大绑还堵了嘴”。
福禄一路瘸着腿小跑到众人面前,跪下磕头,“奴才见过各位贵人”。
江知尘在一边皱了眉头,“你的腿怎么了?是今日受的伤吗?”。
福禄没抬头闷声说了句,“回驸马爷,是之前受的伤……”。
“江伯伯,我知道他的腿”,岳三七又出声了,“他的腿被丁玉成带人活活打断了,但幸好我爹及时发现及时治疗,才保住了他的一双腿,不过却也只能跛着了”。
说着,她看向丁玉成呸了一声,“你一直都知道福禄是子苓身边最重要的人,却一再的对他施暴,目的不就是让子苓再无可用之人,让他自生自灭吗?你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岳三七说完又对丁怀远翻了个白眼儿,她可不信丁怀远一点儿都不知道丁玉成做的事,丁玉成有恃无恐成这样,肯定是丁怀远在背后撑腰。
结果到了公主面前他倒是摆出一副慈父模样来,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江行知斜了一眼岳三七,见她气哄哄的有些不明白,虽说丁家父子是挺气人,丁大公子也挺可怜的,但她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就好像这事儿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似的。
难道说……江行知琢磨着,岳三七对丁子苓有其他想法?只是丁子苓不过七八岁,而岳三七马上就要及笄了,这岁数相差的也太大了吧。
这牛就算再年轻牙口再好,也经不住草太老啊。
这般想着,江行知看向岳三七的眼神变得奇怪。
岳三七也注意到江行知在看她,只是眼神太过奇怪了,就好像她不是人似的。
“啧!”,岳三七瞪了他一眼,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问福禄。
江行知垂下眼眸,压下心口的一丝奇怪感觉,复又抬起眼眸时,一片清冷,“福禄,本官问你话要如实招来”。
“是,奴才定不说谎”。
江行知嗯了一声,问道:“你家公子体弱,平日里是不出门走动的,今日为何就出门了?”。
“回大人,公子本也不想出门的,可……”,福禄偷瞄了一眼丁怀远,声音小了些,“老爷压着少爷,少爷才不得不出门”。
闻言,丁怀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福禄!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老爷饶命!”,福禄脸色一白,对着周锦初“砰”的一声脑袋磕地,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公主容禀,就算给福禄天大的胆子,福禄也不敢说谎啊”。
周锦初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丁怀远冷声道:“本宫审他,丁大人还是闭嘴的好!”。
“公主!”。
玄一突地出现在丁怀远身边,有威胁的意思,丁怀远面色一白只得咬着牙闭嘴,但看向福禄的眼神淬满了狠毒。
“福禄,你接着说!”。
“是!”,福禄握了握有些抖动的拳头,一字一句道:“最近皇城中流传我家公子病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