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拿着六皇子的东西当人情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花溪淡笑不语,李姨娘瞥了一眼花朵朵,目光转向姚姨娘看着姚姨娘的脸,冷冷的说道:“确实是不如你殴打长姐来的了不起!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虚左以待无出其右,汝为二也!”
姚姨娘被李姨娘用如此言语排挤,还有这些个丫头婆子人在旁边围观,顿时觉得颜面扫地,难堪至极。
偏这个时候花朵朵又犯了浑,冲着李姨娘吼道:“我就打她了,怎么着?是我打的人,你冲我娘问什么罪?有本事冲着我来,反正什么左啊、右啊的我也听不懂,随你怎么说都行,但你要是胆敢欺负我娘,我连你一起打,你信不信?”
从人惊愕,不知她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唬了起来。
姚姨娘心烦意乱,想着,这下子,可要如何收场?要不再给朵朵着丫头来两巴掌,掉里几滴眼泪混过去得了。又想着,这丫头是心疼自己才会犯浑,也就打不下手。
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现,眼泪扑漱漱地掉下来,对着李姨娘道:“我敬你一声姐姐,你为何要如此夺夺相逼?难道朵朵这丫头就不喊你一声姨娘?虽不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也是我们老爷种。
我也教训过她了,你看看她脸上的肿都还没消,你让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还狠得下心来罚她?她还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比不得她大姐姐已经快过了及笄之年。
我们娘俩,今个儿到此,也是赔礼道歉来的,这赔礼你们要是瞧不上,许我重新准备即可,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着狮子大开口,夺了我师门传承。
刚刚朵朵说的话,李姐姐你就当是个屁,放了完事,妹妹在这里给姐姐道歉了,看在她一片护母之心的赤诚份上,原谅这个。”说完就给李姨娘行了个礼,将手里捧着的盒子置于桌上,拉着花朵朵的手快步离开,在不走她就演不下去崩场了。
姚姨娘出其不意,把在场众人弄了个蒙,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哪里还有姚姨娘和花朵朵母女两个的身影?
花溪见着李姨娘不愉的面色,告辞而去。
李姨娘沉着脸,对屋子里的丫头婆子道:“为着你们自己的小命着想,三小姐不敬长姐,顶撞姨娘的事,你们谁也不准提,就当没有这回事,听见没有?”严厉的目光从一众丫鬟仆妇身上扫过,接着道:“就算是我饶过你们,老爷饶过你们,她冷香院的毒,可饶不过你们!不信尽管去试。”说完,挥手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走到桌子边,打开姚姨娘放下的盒子,里面赫然放着几张纸和一个小瓷罐子。拿起纸一看,就猜出这就是刚才说的残篇功法。
“残篇……,好一个残篇……,好一个姚姨娘……,我要你死!”手用力一拂,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小瓷罐子骨碌碌的滚到了柜子底下失去踪影。
花媚儿道:“母亲,气大伤身,何必为了不值当的人生气。”
李姨娘一时缓不过气劲,不想多说,把手上的纸张递给了花媚儿,花媚儿一看,就明了,母亲为何生气。
这所谓的残篇,是用今年早春新买回来的宣纸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