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日的聪明劲都去哪了?还亏的父亲总夸你是最聪明的,怎么这时候连我这个榆木脑袋都赶不上?别不是上赶着所以想不出法子吧!”
最后一句却是诛心之言,把花媚儿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花朵朵“你……”了半天。
再没多说出一个字来。
花溪按下花媚儿的手,对花媚儿说道:“朵朵,既然这样说了,这件事就交给朵朵办,我等会儿跟她一起去,你就不必和我们一道了。
听说魏公子来了东宫,你不妨去拖他打听一下父亲的消息,也不知道父亲的病好全了没有。”
花媚儿道:“还是二妹妹有心,在这个时候还能牵挂着父亲,不像我,自顾不暇的慌了手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媚儿她说的是自己,却让花朵朵听得分外刺耳,认为花媚儿是在明着说她自己,却是暗着损她花朵朵。
论身份地位,花朵朵想要了解自己父亲的近况,并不是什么难事,而她却在明知道父亲生病的情况下无动于衷,实在是显得寡情薄幸了一些。
花朵朵不愿去想花溪是否和公子策还有牵扯,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现在是完全凌驾于花溪和花媚儿之上,俯视着她们俩个。
“不妥,大姐既然入了宫,又是在皇后娘娘跟前挂了名的人,私见外男,很是不妥,不如我将他召来,当着那些宫女太监的面说话。”
花溪和花媚儿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皆看见了诧异之色,若是放在没入宫之前,她花朵朵绝对说不出这样一番话,在她们的固有印象里,花朵朵从来都是个无脑莽撞的,大多事情只会跟在她们身后当个应声虫,却不想她能在这短短几天之中完成蜕变。
成了个有心窍的莽撞之人。
花朵朵并不是对花溪和花媚儿寻问,所以也不等她们做出反应,对着屋外候着宫女太监们说道:“你们赶紧的到屋里伺候,快快上些点心茶水上来,再派个人到前边去把魏无双魏公子给请过来,说我有事找他。”
花朵花话一落地之前被遣到外边的宫女太监就有条不絮的行动了起来,上茶的上茶,端点心的端点心……。
花媚儿对花溪说了一句:“我为父亲做了一条腰带,想托他带给父亲。”就起身会屋去取东西。
花朵朵看着花媚儿对她的无视,对花溪道:“她还熬上了她还……!”
花溪懒得打理花朵朵,只默不作声的端坐着,花媚儿冲冲返回的后,跟花媚儿互相点了点头。
花朵朵看着她们相互点头互相示意,同时无视自己,忍着脾气也不去搭理她们。
魏无双还没进来就感觉到了屋里气氛不对,顿了顿脚步,还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对花朵朵行礼问安后,直言道:“不知花奉仪召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花朵朵连忙回道:“嗯,魏公子不必客气,我召你来是想拜托你出宫后,到我家去看一下我父亲,前些日子我父亲病重,也不知道现在好全了没,如果方便还请你下次如果之时,将我父亲的近况告知与我。”
花朵朵言语间,完全没有带上花溪和花媚儿,花溪和花媚儿在一旁干巴巴的望着魏无双,眼睛里满是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