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哪有你这样用过就扔的,我们走着瞧。”
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她怕,怕被太子殿下闻到了这一身的酸臭酒味,从而对她有所厌弃。
花媚儿看着花朵朵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起身在屏风后面拿出一只桶,去小厨房里提了一桶热水回来,把门窗关好,把水倒在盆子里,为花溪擦了脸和手脚,又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闻着屋里的酒味,又打开了窗户和门,看了看花溪,要找到花溪床边,把她的床幔给放了下来,挡风。
其实夏天哪里需要什么挡风!
只不过是怕有人会往屋里张望,要是被人瞧见了花溪躺在床上的模样,就不好了。
她们住的这间屋子其实就是一个大通间,从窗户里往这边瞧就看得到靠近窗边摆着一张桌子配四个板凳,桌子往后半米是两张各自靠墙对放着的床,再往里面去是一张大大的屏风。
深夜。
花媚儿听着花溪那边有响动传来,睁开眼,坐起身,朝响动的地方望去,隐约看见有人引晃动,估摸着是花溪起床了。
没过一会儿,屋里的烛台被花溪摸着黑点燃。
花溪先去屏风后边解了手,又到桌边喝了水,回到床上躺下。
看着花溪来回踉跄的脚步,花媚儿按耐着等花溪重新躺回床上,对她问道:“你和朵朵今天去花贵妃娘娘那里,都说了些什么?”
花溪听了花媚儿的问话,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答道:“把该说的说了,感觉也没什么要紧的。”
花媚儿明显对花溪的答案不满意,接着说道:“没什么,是什么?你们这一去半天的功夫,难不成就是去单纯的喝喝酒说说闲话?”
花溪听着花媚儿质问的语气,不耐说道:“你想问什么你就直接说,我就不信花朵朵那丫头对你屁都没放一个!”
她现在脑袋还晕着,也懒得跟花溪拐弯抹角,都是自家姐妹,拐弯抹角绕来绕去的没意思的很!
“二妹妹就是洒脱!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长生棺的事情,二妹妹知道多少?”
花朵朵走后,花媚儿独自一人想了很久,她觉得花溪肯定知道些她和花朵朵都不知道的讯息,甚至连花溪入宫可能都另有目的。
她这么猜测是有依据的,首先一点就是入宫之前,父亲并没有对她和花朵朵说花贵妃娘娘跟他们有亲,这一点并不符合父亲谨慎的性格,如果真是什么正经的亲戚,父亲不会只对花溪一个人说而不对她言明。
还有就是,她花媚儿才是那个从小修习合欢门功法的人,为什么父亲请回来的冷月师叔只在府里打了个照面就离开了,花溪给她的那本《五行长生功》的书面上明显就有合欢门的标志,所以花溪也是合欢门的人无疑。
花媚儿甚至想到了,《五行长生功》这部功法很有可能就是冷月师叔送给花溪的,只是不知道花溪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将它转赠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