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虎以为紫玉道长是让公子策学着当今当年的做法。
紫玉道长脸上露出一番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摇摇头道:“这长生棺我虽然不知道,但想必陛下是知道的。”
公子策道:“知道长生棺在何处也没用,先帝已经躺在里面了,总不能……。”
总不能把先帝的皇陵给翘了,给先帝换副棺材。
紫玉道长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得,说不得!”
“你们在说什么?”
吴虎对紫玉道长和公子策的对话,感到莫名其妙,完全听不懂。
东宫。
花朵朵也听到了花贵妃病重的消息,立马招来了两位姐姐。
花溪和花媚儿到的时候,花朵朵正在屋里,来回转圈,。
看见她们俩进来,焦急的说道:“我没有给她下毒,她怎么就不行呢?”
她现在很慌!就怕被人栽赃嫁祸。
花媚儿对此事不好发表言语,只端坐在一旁,愁眉不展。
花溪沉着脸严肃的对对花朵朵询问道:“你真的没有对任何人下毒?”
发朵朵闻得此言,眼神闪了闪,强制镇定道:“当……当然没有!我又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就算是要下毒,也只会戏弄戏弄人,闹人痒痒,或者拉肚子之类的,哪用得着几位太医院院首共诊!”
看着她的神态,花溪与花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
花溪盯着花朵朵的眼睛,声音低沉的道:“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姑且就这样信,但你要知道这天下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特别是在这没有秘密可言的皇宫之中。”
气氛有些凝重。
花媚儿适时的开口,对着花心与花朵朵道:“昨日你们在长乐宫饮酒之事,有些过了,若是要栽赃你们昨日对花贵妃娘娘下毒,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你们昨日就不应该为了我的事走了一趟。
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这新仇旧怨的,可不好说!”
花朵朵大声的嚷嚷道:“我说我没有就没有,你现在在这里放这些马后炮有什么用?”
“那你之前说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男子的问话声从门口传来,说话的正是太子殿下。
几人朝门口望去,心里一紧,花溪和花媚儿连忙行礼问安,道:“太子殿下,日安。”
花朵朵三两步上前,挽住太子殿下的胳膊,道:“殿下,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之前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有哪个奴才在你面前多嘴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太子殿下推开花,朵朵望着自己手臂的手,道:“我听说你之前杨言对长乐宫的花贵妃娘娘下毒,好好的收拾她一顿,为自己报仇!”
花溪和花媚儿纷纷跪在地上,惶惶不安,。
花朵朵再一次攀上太子殿下的臂膀,将他拽到主位上做好,道:“殿下你消消气,这话我确实说过,我那不是生气,发发牢骚嘛,哪里会真的对她下毒?
到是我那位好小姨,最是阴险狡诈,你是不知道,我能成为这奉仪,她功不可没。”
花朵朵脚边装痴卖傻的撒娇狡辩。
太子殿下扯了一个冷笑,道:“你当我会信你,若真是她给你出的主意,你还能把她卖出来。”
谁会做出这种傻事,自掘坟墓这样的事情傻子都做不出来。
花朵朵摆了太子殿下一眼,道:“这有什么!没跟你在一起之前她是我小姨没错,但跟你在一起之后,你不是成了我男人吗?这相公和八竿子才撇到一起的小姨,孰轻孰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只是做了正常人的选择而已!
太子殿下被花朵朵,这奇葩的言论给噎到了,在此之前,他就没有见过如此画风清奇的奇女子!
他还是太不了解花朵朵,若是和花朵朵相处久了,便会知道这很……花朵朵。
毕竟这只是花朵朵的常规操作。
太子殿下看着花朵朵作出推测,道:“所以,你就对上次花贵妃娘娘在御花园掌掴你之事耿耿于怀,于是借昨日请安认错之时对她下毒。”
花朵朵道:“殿下,我没有,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脸上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无辜表情。
太子殿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溪和花媚儿,对她们俩摆摆手道:“你们两个退下吧,若不是因着你们两个在后头怂恿,就凭她成不了事。”
和花朵朵相处了几天,觉得她蠢萌蠢萌的,但心地还是很善良,是个好姑娘。
听到太子这样说,花溪和花妹儿不敢多言,匆匆行礼告退而去。
等人走了后,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也从屋里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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